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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這少年的底細,還是弄明白再打的好。反正當兵的,沒有一個不捱打的,魏將軍先記下這頓腳癢,打算下一回一起算,加上利息!
不過一頓好罵少不了:”還當兵還哭,回家尿炕頭更好!膿包,我不要,回去就換個上司,免得丟足我的人!“
終於,把韋明德罵得抬起面龐,淚水漣漣的眸子委屈莫明,低下頭一甩淚水,走去列隊。他的人在隊中,眼睛不住看青山上,就要在說出來的時候,注視他的魏洪傑發火了:”晚上不知深淺,不追!“
再大手一擺:”回城!“
軍隊中,最怕的就是不知天高地厚,只知道傻大膽追的人。魏洪傑回去的路上心裡很煩,他不想要這種兵!
他們回程,杜莽客才從山上下來。山的另一邊,其實走平地,一個時辰就會到。為了讓韋明德再一次死心,特意從山過繞了一圈。
山下,篝火、營地、歌聲和少女。紀沉魚還是男裝,雙眉畫得濃重斜飛,很有奸雄味道。餘下的鼻旁有暗影區,看上去更高更挺,有些像外邦人。眼睛,還是黑色的,不過描成狹長的鳳眼,一眯,自有風情。
對面有一個異族少女,扎著無數的小黑辮子,正對著紀沉魚笑著。她是蜜合色肌膚,一笑白牙露出,雪白有如貝殼。
紀沉魚雖然得意有人青睞,也不敢掉以輕心。算著杜莽客該回來,她裝著小解,一隻手捂著肚子,走到帳篷後面,往青山那一處走。
沒走幾步,有腳步聲追來,紀沉魚呻吟一聲,陰魂不散。小黑辮子少女輕跑著過來,在如夜中飛鳥,抖動著七彩尾羽,她笑靨如花跟上:”你去哪裡?你的手怎麼按著肚子,你不舒服嗎?“
紀沉魚恨她又粘來,忍無可忍,做了一個猥瑣的動作,按在肚子上的手,往下面又去了一下。少女驚呼一聲,嬌羞著又吃吃笑起來,飛起一眸含笑:”你真壞。“
”我撒尿。“紀沉魚大步往前走,少女走得比她還要快還要穩,東張西望為她找地方:”前面黑,有蛇,昨天來的客人就被蛇咬了一下,幸好救得快,“
她眼睛快速在紀沉魚按著自己的手上掃了一下,紀沉魚臉紅了,少女笑嘻嘻:”要是你被咬一口,我…。我可怎麼辦?“
鬼才知道你要怎麼辦,紀沉魚沒好氣,沉著臉,裝成尿急的樣子走到樹後去,裝著解衣,也後怕黑漆漆草叢中有毒蛇什麼的,一面盯緊草叢,一面盯著少女,兩隻眼睛眼看忙不過來。
遠處篝火處人聲笑語,這裡青濛濛草叢上微霧般氤氳,少女如蜜般的肌膚,擰著的身子,手撫住自己油黑長長小辮子,上面墜的玉石珠子在手指中撥弄,是一副美景。
紀沉魚悄悄的吐了口長氣,只可惜自己不是一個男人。
昨天見到韋明德,馬上就把紀側妃嚇得不敢城裡呆。出城雖然居無定所,也不能去捧香花姑娘的場子,但是總沒有超級大粘魚韋明德。
紀沉魚很是佩服他,如果有可能,很想招一個這樣的少年在自己手下,至少以後有人逃債躲債,不用擔心,韋明德上前是也,可以窮追三千里,一步也不丟。
韋明德認為自己丟了紀側妃很多次,而紀側妃實在覺得沒有喘完一口氣,他已經到了。千里馬有時的異動,都會讓紀沉魚不安。
少年簡直是一個千年萬年大跟屁蟲。
而杜莽客,就是上天送來助自己逃走的福星。
城外人煙稀少,紀沉魚也不害怕,就是有杜莽客在身邊。他是個男人有力,還沒有侵犯之心。
實在妙哉!
昨天夜裡到這裡,發現是一處流動經商地。要過年了,關外的人要錢過年,又沒有時間趕到關內去,就在這裡辦一個流動的營地,關內的人也不想跑遠,他們也要回去過年,在這裡做生意正好。
許王允許這一塊存在。有一些人野性難馴,全在城裡,不守規矩的多。在外面,願打願殺,惹不到別人。
然後,看到那一叢群山,峰頂白濛濛,如珍珠一點初出南海,有造物主無邊的美麗,也給了紀沉魚一個主意。
她當時讓杜莽客再把馬趕回去,從城裡再出來,一直吸引韋明德等到青山下,再翻山而來。
就知道只把他放在客棧裡,他不會死心。幾千裡都追了來,再追過青山,紀沉魚只有趕快往別處去了。
她不是不想去,而是需要時間。聽說出關檢查很嚴,而韋明德的緊緊不放,說明許王殿下知道自己還在,都追了這麼遠,說明多少暴露了什麼。
這就重新改變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