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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種滋味。身下,是軟如絲綿的胸脯,揉一揉,更為契合。他歡暢的感受著這起伏的手臂,青山翠障般的身軀。總覺得可以更細膩更舒暢,就由不得再動一動,只想更好,只想更美。迷夢中他睜開眼,輕輕地笑了。難怪還不夠好,還不夠美,小魚兒沒有上衣,自己還著衣衫。
忽然他頑皮了,小魚兒覺得好不好。就從剛才來看,她分明沒有過男歡女愛。她分明不是欲拒還迎。他定睛去看,見紀沉魚閉上眼,眼角沁出淚水,面上似恍然似迷醉又似痛苦。淡掃的眉頭顰起,中間起了一個旋,肉嘟嘟的讓人只想咬上一口。再問她,你為何憂愁?你為何不喜?
既然相見,雲胡不喜?
許王殿下此時只有一個主意,那就是趕快圓房,這丫頭就再也跑不了。
抱起紀沉魚在懷裡,掂一掂如風般輕。見紀沉魚睜開眼,他柔聲道:“我們到床上去。”
紀沉魚被壓在地上,身前不冷,時而眩然時而滿足。後背**在地上,雖然有東西墊著,也激起一片雞皮疙瘩。好容易才得放鬆,就聽到極為邀請的一句話。她睜開眼,看了看許王。
大床就在裡間,四喜臨門各色瑞草,中間團繡百子。被子大紅豔黃碧綠明橙靛藍,玄色是金鳳的眼睛,似俯視萬物盤踞在中間。離金鳳越來越近,紀沉魚迸出一句:“不要!”雙手揪住許王耳朵,用力往兩邊一擰,用自己僅餘的清醒喝道:“放開我!”
許王低低的笑出聲,甩甩頭就掙開她的手,帶著責備道:“夫妻敦倫是件大事,不要鬧。”他把紀沉魚放在金鳳上,不容她逃開,利索的沒幾下子除去了她其餘的衣衫,。看著一條白魚兒似的紀沉魚,許王眸子更深,嗓子也沙啞了:“小魚兒。”
說三個字的空兒,他三把兩把除去自己衣服。紀沉魚閉上眼,又讓許王笑了幾聲。他還沒有笑完,紀沉魚睜開眼,居然鎮定。
她抱起自己身子,從上到下,一眼兩眼三眼……把許王守禮看了一個光,慢慢坐起來,還是手在胸前護住,冷靜地道:“我要在上面!”
許王大樂:“好!”在紀沉魚身邊睡下來,很有期待地撒了個嬌:“你要讓我喜歡才好。”紀沉魚雙手一按站起來,飛起一腳重重踢進去。許王手只一滑,就握住她的腳。他樂不可支:“親親,我早就說過,成親後天天玩這一手,我最喜歡。”他的笑容不減,眸子裡沉上一沉有些生氣。再看到自己手執著小魚兒的腳,方便地小魚兒從下往上看光光時,他又樂開懷,取笑道:“看來你不會,還是我在上面!”
手一擰,紀沉魚重新摔到,好在床大,沒有滾出床。殿下曲一膝跪在她身邊,手臂一長撈起一件衣服,不懷好意且威脅地壞笑:“看來你不乖,我得把你捆起來。”
“哧拉!”他撕開衣服,再接著撕一回,看來想撕成布條。燭光照亮他的肌膚,上面有細細碎碎的小傷痕,不在燭光中,平時不大容易看得出來。雖然沒有衣服,他沉然如安寧戰神,緊繃的肌肉似有無窮力量,什麼都可以打得倒。
燭光,又從他身上反照到牆上。把他的影子籠罩在房中無處不在。紀沉魚在這影子中深深感到壓力,她則竭力在心裡暗示自己,美男當前,睡了無害。。
眉睫隨著衣服的再次撕開閃跳著,紀沉魚放棄抵抗,安謐地閉上眼:“你輕輕的,好嗎?”
燭花跳了一跳,在她身上打出或明或暗的陰影。明處山峰挺立,暗處幽谷花香。從額頭到鼻尖,從鼻尖到嘴唇,起中有伏,伏中又起。說是山谷,比山谷更生機盎然。說是花朵兒,比鮮花更柔媚多姿。許王震撼了,目不轉睛的看著。紀沉魚不再有什麼舉動,殿下也不知所措起來。他半跪著,久久看著這美麗的身子,心頭忽然一酸,張張嘴想說自己很想念她,又咽了回去。他只回了一句:“我會疼你。”
肌膚摩挲著肌膚,不知怎麼的,就有了汗水。微珠般的汗珠,不知道是他的還是她的,只知道帶著他的體溫也有她的體溫。先然悄悄出現在緊貼互戀處,再就歡快的無處不在。額頭上,鼻尖上,背後,手臂上。行到一處,似洗滌身心,又似蕩平狷狂愛戀。她是碧羅葉,他就是夜明珠。她是九重紗,他則是銀河水。是他清洗了她,還是她重染了他?只知道細細碎碎,被褥摩擦,肌膚相接,痛楚雙眉,柔聲輕哄……都在其中。
鮮血濺上金鳳明眸,再接著染上金鳳冠羽毛,再來是忍痛的輕泣,推他出去的手臂。許王欣喜若狂,抱起紀沉魚一路親下去:“魚兒,我的好魚兒,我就知道你是清白的。”他更捨不得走,更不願意走。就是天塌地裂,滾石飛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