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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王氏說的親事?
紀沉魚的心往下一沉。她需要時間,不想過早定親。
“有人來了,快走,”武其安眼睛半垂著,耳朵還很尖,而且為紀沉魚著想。紀沉魚苦笑,二門都不能亂出,有什麼好法子能全身而退呢?
腳尖踩上二門,身後有一句話隨著而至,是溫柔已極的男聲:“你放心,我會待你很好。”
紀沉魚聽到,心中只有緊迫,催逼人心!
☆、第三十四章,父愛自私
紀沉魚快步回房,行過文杏旁邊,帶起的風讓文杏愣住:“姑娘?”紀沉魚錯過兩步,回身對她一笑,還是快快到房裡,一捱上床鋪,人幾乎癱軟在上面。
忽然明白,自己不能再等。就像窗外的花,錯過一季就是一生。文杏小心跟過來,關切地問:“姑娘,你撞到了什麼?”
四姑娘最近實在倒黴,自己家裡也撞災星。
紀沉魚給她一個感動的笑容,很想提起力氣,卻只有軟弱無力:“走累了,讓我歇一會兒。”
袖子裡硬硬的,是那個放地圖的匣子。
幸好剛才進來沒直接放桌子上,不然文杏見到,又要問上一通。
“那……要什麼喊我。”文杏不放心的出去。
開啟衣櫃,找了幾件不常穿,卻外面用得著的衣服,打成一個包袱。怕文杏看到,塞在最裡面,用衣服蓋住,到時候一拿就得。
明天就走!這個願望強烈一遍遍的撞擊紀沉魚的心。此地也有溫暖,這就是為什麼紀沉魚遲遲疑疑。
王氏心地不好,在這個家裡很少有展開用的地方。父親紀四老爺的古板,很大程度可以利用。祖母,則就是讓人割捨不能。
這古代宅院,小軒翠庭院,紀沉魚其實是享受。享受著到最後那一刻才走,現在這一刻來了。
私房錢,可憐巴巴的不多,倒在小荷包裡,捏了捏,一小把,掂了掂重量,讓人沮喪。紀沉魚不是輕易沮喪的人,她慶幸的對自己私語,有,總比沒有好。
人生快樂,就是不斷慶幸自己所有的,再去追尋自己沒有的。
做完這一切,紀沉魚心定不少。倚著窗戶笑眯眯看簾卷西風,回想著剛才那一幕。
“我是武其安?”這個開場白不錯。
“我會對你好的。”這個承諾也中聽。
可是,紀四姑娘不是古代人。菊花在秋風中一路歪斜,好似剛才那人的身姿。他是庶子,成親後也許一心一意,不願意再有二心,也許會有別人,並且聯想自己身世,沒有理由的對庶子女好?
這一切,與自己何干?紀沉魚隨手一抓,抓住幾片飛來的殘菊,手中揉巴揉巴一丟!去也!
文杏再進來,見到的是四姑娘樂樂呵呵地弄針線。她張大嘴,原地石化了。
弄針線?四姑娘早就放出話,再也做不出來。今天是哪裡來的閒情逸致?
紀沉魚飛給她一個眼波,如波如絲,文杏嘴不能再張,頭一歪,“咚”地撞到門框上。紀沉魚無辜的扁起嘴,慢慢紅了眼圈:“都怪我,”
看來這丫頭不能玩笑。
“姑娘,是我自己不好,你千萬別難過。”文杏放下手中東西,一陣風似的趕過來勸紀沉魚。再看她手中才做的幾針,好似狗搔。
文杏心裡悲傷莫明,四姑娘的針線不說家裡最好,也拿出去別人翹大拇指。自從落了水……針線活,是古代女子傍身的能耐。文杏不忍心提,同時想起來自己是送吃的,過去端來,送到紀沉魚手上,順勢把她的針線取下來,滿面笑容:“姑娘吃吧,入了秋,老太太吃補品呢,姑娘們也跟著有口福校園美女同居。”
“呵呵,好,”紀沉魚有遺憾,她要走了,要離開這種大宅院的環境。自己赤手空拳遲早打拼一個,不過一年兩年三年,估計這輩子別指望再碰什麼針什麼線。
懷著過家家的心情玩上幾針,文杏就擔心不讓玩。
那就不玩吧。
手裡是碗燕窩湯,紀沉魚笑眯眯,忽然發現這房,這幾,這榻,都有說不出的留戀。她在心裡告訴自己,因為老祖母。
紀沉魚生下來,就沒有見過祖母。只聽家人說過,老祖母非常喜歡自己。她的祖母夢,在這裡圓了,總是拋不下紀老太太。
手裡,又吃著老太太的私房湯。
吃一口,滿面春風:“文杏,天冷了,你出門記得加衣服。”文杏感激涕零,把針線歸著好:“姑娘的大毛衣服,明天再曬一回就更好。就天冷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