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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走的強悍男子漫笑著回身:“是啊,你怎麼能不會用。”他眼底笑意莞爾,狐狸尾巴露出來。公主當然知道這秘密,不過卻是公主出嫁前一天才會說。不是每一代公主都和親,不和親的公主何必知道?
本來是安陵公主成親前那一晚告訴她,再送她幾個人當護衛。她私下裡逃之夭夭,怎麼會知道?
回身的晉王打量著紀沉魚,大紅宮衣,血色般豔,襯得她氣質如鐵血江山。晉王含笑,不想扮得微妙微肖。
再過一步,城門就走完,人在門洞中。晉王隨意的邁出這一步,腳尖落地時,有“轟”地一聲巨響爆炸了。
嘈雜聲亂紛紛。
“保護皇叔!”這是晉王的隨從。
“保護公主!”許王守禮滑出去幾步,一把握住紀沉魚的衣袖。
他們來不及看身後,身後接連又起不少爆炸聲。晉王遇到變化時,本能的去扯紀沉魚,眼角見到一個人獰笑著上來,他心思一動,手指垂下三分,裝著沒有抓住,自己輕飄飄閃了開。
劍光如白虹掠過,衣袖斷為兩截。誰也沒有想到的一個人,昭王帶著兩個黑衣勁裝的人,擒住紀沉魚!
他注視著城外亂了的軍隊,嘶聲大呼:“關門!快關城門!”兩道長索飛來,帶著他直入城中,紀沉魚也在他手上!
她還能鎮定,對著被人纏住的許王看了一眼。這一眼深深若明珠底處,關切,擔心,憂愁,包含著蘊藏著只有兩個人懂的感情。也就是這一眼,許王於戰場中狂喜,可是伊人不在自己手上。
黝黑的強弓列隊,一隊跪,一隊站,前面一排發完,後面一排再發。都城門雖寬,擠不過這麼多人,又當不起這凌厲攻勢。人漸往後退,城門半關時,又是屏障,就這麼關了起來!
緊閉的城門中,還有不少人的血肉在。
殘肢斷臂,血肉橫飛中。晉王、許王戰成一團。均王被人護著,臉色發白左衝右突只想逃離。
“哈哈哈哈……”城頭上發出狂笑。昭王在風中吹得臉色灰敗如破絮,人卻很是精神。他一手拎著紀沉魚,一手仗劍:“就是這樣,打啊,你們快打啊!”
他旁邊站的大紅宮衣的人,身子俏生生欲隨風而起,人獨立在城上,眸子緊緊只看著許王。他身上沾了不少血,不知道是他的還是別人的。紀沉魚居高看得清楚,心沉得如墜地獄裡,還在往下去。
城內舉起旗幟的,大多是昭王的人。
晉王和許王反而停了下來。剛才混亂中,原本是和別人爭鬥,後來晉王步子一錯,滑到許王身邊,許王反手就是一劍,晉王身子一折避過去,長笑一聲:“果然你想殺我!”這兩個人先打了起來。
他們各自離開三步,仰頭看城頭上的人。
風,把她的肌膚吹得白生生透明若水晶,或流動在弱水中。
昭王從來沒有這麼得意過,他笑嘻嘻在人堆找著。找一個兩個小兵不容易,找殿下還是容易的很。他一眼就找到均王,得意狂笑命許王守禮:“你的人最多,快,殺了六殿下!”均王哆嗦著身子,驚恐萬狀先看許王,再看晉王。
兩個人很有默契,靜默地站著,雪花片片落下,忽然兩個人同時動了。晉王不用武器,手指張開如鷹,許王則是長劍橫上,同時還喝了一聲:“讓開!”
看不出他平時身子如柳,大喝聲中,雪花都似震了一震。均王的護衛們“唰啦”退開了半步一步,亂糟戰火中,誰的命不只是若一枚銅錢落地,最多隻是響上一聲。
今天的這裡,不是對敵要勇猛。是三個都有繼承權的皇子們爭鬥,有一個人先退開,餘下的人全退開。
許王喝走均王的護衛,晉王撲了過來,重重一截,均王就是響上一聲也沒有發出來,軟軟的倒向了地面。
昭王在城頭上放聲大笑,雪花從他面上發上撲簌簌飛過,襯著這個瘋狂的人!
不由得他不笑,下面還沒有完。晉王殺了均王后,回身就撲向許王守禮。守禮早有防備,長劍直削他手指,冷笑道:“我知道你也想殺了我!”
他劍花重挽,殺氣逼人!而晉王是凌身下降,風聲呼呼。昭王笑得開心之極,身子半後仰著:“就是這樣,快打快打!”
紀沉魚心如刀絞,她不怕許王殺了晉王,卻害怕晉王傷了許王。下面人數數萬,都呆呆地不動,看著兩個主將陣前廝殺。
激戰團中,忽然飛出兩道烏光。一道往右,一道往左,激飛上城頭,直奔昭王而去。烏光後,是晉王飛身往上,他身子沉重過於許王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