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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獄了,要殺人,總得有人來求情,有人來勸諫,能說殺就殺!”公主更來氣,用帕子砸過來,在許王身上開了一朵鮮豔的花,她催促道:“快殺快殺,在我安陵國裡,這種人全是趕快殺了的!還等什麼!”
眼波一轉,這才看到均王。公主哼一聲,點一點頭就完事兒,她從來如此,均王苦笑著招呼:“七弟,七弟妹。”
“六哥正在煩惱,是為太傅吧?”許王明白的給公主使了一個眼色。均王第二個苦笑還沒有出來,公主來了脾氣,把許王捶了一下:“男人辦事情,婆婆媽媽的不如我!”頭一揚:“我去見父王!”
她腳步“蹬蹬”走開,許王輕籲一口氣,怕怕地道:“公主脾氣真要不得,六哥,難怪那時候你不娶她!”
均王心裡恨,沒有不娶她,是人家不嫁!他乾笑:“七弟,那時候看你不願意,現在看起來,是魚水和諧。”
乾巴巴的笑聲,有如雪中凍得枯萎的乾枝,脆生生的裂斷開來,“啪”地掉落地面!
許王不嘆氣,但是搖頭。沒搖幾下,前面的公主怒而回身,一句話也沒有說,許王老實地跟上去,手扶著小腰身。
紀沉魚紅了臉,扮得像也不用扶你的腰對不對,活似七老八十。均王瞪著這隻手,真是不臉紅,也不是新婚燕爾,在外面呆了一年多才回來,至於這手扶在這個地方!
許王走一步,說一聲:“老了,果真我老了,”最後才笑起來:“昨天夜裡在宮中沒睡,果然是不行了。”
“啐!”紀沉魚給了他一口,陰沉著臉轉過身。均王也無奈,這……。算是個笑話。
上午宮裡亂成一團,原本是個熱鬧的宮宴,現在女眷們哭哭啼啼的,官員們勸諫的,鬧得從來聽到政事就頭疼的雲齊國君一個腦袋有兩個大,政事以前是均王和昭王管,現在又有許王和公主在,雲齊國君只說一句:“朕頭疼,”丟下這些人飲酒去了。
公主覺得這事和自己無關,抬腿要走,被一干人圍住,一個勁兒的嚎。她想了想,道:“也不是全無可取之處,比如太傅大人的文章,那是天下聞名。”丟下這句話,她也玩去了。
這一天有人玩得不錯,有人實在糟心。糟心的人是太傅全家,回家東奔西走不得門路,最後還是太傅大人自己明白:“問公主她要什麼文章?”
半日後家人回來,手裡捧著一個題目:“論三從四德對女性的荼毒,論三妻四妾對仕途的損害。”太傅大人度量大,研究了一夜,寫出來本年度名垂千古的好文章。從仕途,從經濟,從男人的眼光對三從四德和三妻四妾提出一系列的批判。公主看過很滿意,太傅大人當時回家。在家裡痛哭了一天一夜,把自己的妾全遣送出門。
一時之間,公主的名聲如日中天,比她賙濟窮人的名聲還要響。
許王當時正在和人喝酒,噴了自己一身。
他酒醉醺醺回來找紀沉魚算賬,手裡拎著馬鞭子進門,決定大振夫綱。紀沉魚正坐在和人玩笑,輕笑嫣然:“我不打人,你拎著那個有用?”許王洩了氣,把人全攆出去,聲稱:“今天一定睡這裡!”去了衣服往床上一躺,打定主意不起來。
睡了一會兒,紀沉魚沒有來。再睡一會兒,紀沉魚還在外面坐著。許王早知如此,也不奇怪。搖著腿把上面雪泥全抹在紀沉魚被子上,在裡面吟誦。公主聽了一聽,忍不住樂了,他念的是自己現作的:“論公主不尊三從四德對本王的荼毒,論本王沒有三妻四妾,還沒有公主垂憐對自己的損害。”
公主大人殷勤地送上茶一杯:“繼續繼續。”
“魚兒,等我如了心願,我一定六宮充盈,宮宮有名份。”可憐的殿下抒發自己的雄心大志,公主殿下笑彎了眉眼:“那時候,不要再找我了吧?”
許王盛氣:“誰找的你,這次你自己回來!”對於此類話題從來不想多說,翻個身子把床裡也蹭上泥水,許王揮手:“三從四德你不要,你睡外面,我睡裡面,也該你一回!”
紀沉魚看著這個愛乾淨的人一身泥水的睡著,抿著嘴笑笑,出來另鋪床去睡。這夜,和以前一樣,也沒有強迫,只有燭光閃了又閃。
七殿下的人氣悍然上升,府門前人來往不絕,女眷們居多。雲齊官場因為太傅大人的好文章接納公主殿下,怕老婆的人擁護者眾多。許王笑得跌腳:“早知道這樣,這文章早寫出來。”知默給了他一幽默:“殿下你還能笑人?”別人全在笑你。
許王認真嚴肅:“其實我來寫,比太傅大人寫得好。”
街上的媒婆生意大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