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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殿下如此安排?難怪在南亭渡口紀氏一個人也能逃走。陳氏的心隨著這個思路去轉,唯恨許王太偏心。
她沒有想到世上有相像的人這一種說法,反而恨上許王。至於紀沉魚如何瞞過安陵國,陳氏不管。
嫉妒像無數蟲子在她心裡爬,她淚流滿面,難道不讓自己侍候,是怕自己看出來!推想一下殿下不讓自己去侍候的時間,陳氏更想得歪,是這兩天才換過來的人吧。原來的公主哪裡去了?
她這才想到紀沉魚可能和公主長得相像,不過隨即拋開,再怪殿下偏心。
各人心思在心中,就這麼過了一夜。許王一早起來,過來看過紀沉魚,見她堅持要走,出來讓人啟程。
第二天歇在半山腰上,許王打迭起柔情無限過來,紀沉魚早早睡下,忽閃著眼睫,淚水一滴垂在睫上,看上去楚楚可憐讓人不忍,她還是那句話:“請殿下不要逼迫。”
“魚兒,”許王含笑勸道:“頭一回是不好,再來你就會喜歡。”他握起紀沉魚的手:“相信我,”再悄聲道:“那天我已經輕手輕腳。”
紀沉魚覺得他的手很有力量和溫度,不急著抽出自己的手,可是他的人留下,紀沉魚打心裡不願意,梗在她心裡的,是這是一個古人,他再喜歡自己也是有限的,紀沉魚,怎麼會和別人爭枕蓆。
輕輕抽出自己的手,紀沉魚發動自己全身的表演細胞輕泣道:“我累了。”許王無奈,只能把她歸於洞房夜恐懼症。這一條也扯得過去,于歸之日理當輕憐蜜愛,有幾個像殿下這樣強著來的。許王又愛又憐:“好吧,我別處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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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這算不算情深?
他走以後,要是紀沉魚的本性會扮個鬼臉。她沒有,只靜靜看著離去的人。圓房那天,或者說被強那天,兩個人“赤誠相見”,她雖然痛苦也看到許王一副好身材。當時只見完美,現在著衣服的身子更如山般穩重。紀沉魚又痛苦起來,要他,不要三妻四妾。改變他,這是一個完全古人。
她茫然盯著帳頂,直到把繡的金喜字看成花花晃著才閉上眼幽幽嘆一口氣。
許王也很痛苦,他是甜蜜的痛苦。小魚兒要是別的病可以請醫生,這洞房過恐懼症對醫生說都難以啟齒。再說醫生是開什麼藥?防風的,鎮定的,還是管頭疼腳疼的。
唯有溫存,是唯一的一味好藥。
旁邊微有動靜,有半個躲閃不及的面龐,是陳氏。
許王瞬間明瞭,昨夜小魚兒沒帶面紗出來,陳氏從窗戶裡可以看到。他招招手,陳氏已經躲開。還沒有走到房間,許王讓人喊她。陳氏這一次是真的惴惴不安的過來,進門不敢看許王跪下,哆嗦著問:“殿下喊我有什麼吩咐?”
“昨天晚上你在幹嘛!”許王一針見血地問道。陳氏身子抖了一下,吃吃道:“我我,”目光先在地上躲躲閃閃,把地上縫隙一一看過來,遍尋不到可抓搔處,只能來看許王的眼光,這一看,人驚了一下。
許王惡狠狠瞪著她,也不問了,猙獰地道:“你看到了什麼!”
“殿下饒命!”陳氏以為大限來臨,以頭搶地拼命求饒。許王一動不動看著,陳氏淚眼婆娑抬起頭,泣不成聲:“我對殿下忠心耿耿,從不敢有二心……。”
許王漫不經心:“你對我的昭王皇兄更忠心吧?”陳氏唰地白了臉,死的恐懼已經到來,再聽到這個秘密揭開,直直把她定住,反而沒有什麼大的動作。日色在她面上一寸一寸移動,許王不說話。陳氏死了心,手指抿住剛才叩頭弄亂的頭髮,輕聲道:“我知道對不起殿下,請殿下把我屍骨送回我母親手上,我的母親……”
她又哭起來。哭聲悽悽,有對生的留戀,又有對死的排斥。
許王閒閒地道:“死有這麼容易?”陳氏身子一震,重新害怕起來:“殿下,請賜我一死,我願去死。”
“你想好死,告訴我昭王皇兄對你說了什麼!”許王剔指甲:“說得好興許能留條命,說得不好死都死不成!”
他的語氣不過了了,卻透著死亡的蕭索,彷彿暮天裡最後一聲烏雀叫聲,不知道是黑夜就要過去,還是黑夜中無邊茫動。
陳氏打一個寒噤,再打一個寒噤。許王剔一個指甲,再剔一個指甲。陳氏呆呆看著他的剔甲小刀從大拇指移到小拇指,只餘下一點兒就要剔完,她流下兩行清淚,泣道:“昭王殿下說能幫我爭寵,又說皇子身份不過如此,只要殿下寵愛早早生下孩子就當王妃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