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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樣的變故?他們又會再次掀起什麼樣的腥風血雨?
梓清握著崔雲驍的手,不由得便緊了緊,“你說田老將軍為何執意來嘉慶城?”
華歡想了想道:“英華說,田觀為對外宣稱只是想趁著還走得動的時候,出來走走。”
“那田側妃呢?她眼巴巴的跟著來幹什麼?”梓清看了華歡。
華歡冷冷一笑道:“父慈女孝啊,你可不知,田側妃素有孝名在外的。”
梓清半響無語,她更想不通的是,新帝為什麼會準了田觀為離京,崔雲馳不可能沒告訴新帝,田家的可疑。新帝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不管怎樣,王爺一定要在他們到之前醒過來。”
華歡看了眼榻上的崔雲驍,把手緊了緊握成了拳狀。
梓清不時的用勺子舀了水,輕輕的喂進崔雲驍的嘴裡。亦不時的拿手去試崔雲驍額頭的溫度,不知道是她的錯覺,還是太過緊張,她感覺那燒似乎越來越高,竟似不像有退去的跡像。
“華歡,為什麼我覺得王爺的熱度越來越高了。”
華歡上前,以手拭額,“熱度不退。”
梓清咬了牙,藥也服過了,熱度還是不退,如何是好?騰的起身,圍著屋子轉起了圈。一側的風輕、香雅、紅袖都齊齊的看著,不停的轉來轉去的梓清,又不時的將擔憂的眼光看向榻上,燒得臉色泛緋紅的崔雲驍。
“風輕,去拿酒來。”
風輕不知道,她這時刻要酒做什麼,可還是應了聲,轉身往外走。
“要那種燒刀子。”梓清喊了聲。
“奴婢知道了。”
不一會兒,風輕搬了一罈酒進來。梓清將酒倒出,以帕子沾了,褪下崔雲驍身上的衣物,一下又一下的以那沾了酒的巾子,擦拭著他的腑下及身側。又回了頭對香雅道:“去,去外面,裝些雪進來。多取些帕子進來。”
“是,王妃。”
梓清用燒酒,整個的擦拭了一番,崔雲驍的身體後,又將紅袖取來的帕子,浸在香雅成起的雪水中,擰了,一條換一條的貼在崔雲驍的額頭上。
“王妃,我來吧。”風輕見梓清的一雙手凍得泛紅,上前輕聲道。
梓清搖頭,“不用。”
風輕還想再說什麼,可是在看到梓清臉上的堅持後,終是無聲的退了下去。
華歡不知道梓清這些法子都是從哪想來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