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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方氏一掌,重重的打在夏英林的臉上,“你真讓為娘失望。”
然夏英林的那句四皇子,卻是被小院裡的眾人聽了個明白。大家齊齊一窒,都不安的看向安慶長公主,四皇子那人,大家都知道。是個不怕闖禍的主,若說這事出自他的手筆,那也是極有可能的。
“來人,去請四皇子。”安慶長公主沉聲道。
“姑母不必去請了,我在這。”
聲音響起,人群中發的分出一條小道,四皇子自人群中走出,他緩緩走至安慶長公主身側,待站定後,才回過頭來,對著神色惘然的夏英林陰著眼,慢慢一笑。這一笑,極冷,極寒,極嗜血!
幾乎是突然間,夏英林便明白過來。便是他真正的謀劃了這件事,在他眼中,自己想要攀咬他,便是罪不可赦!自己以及自己的家人,只怕都討不了好!娘怕是早想到了,才會給自己那一巴掌。更別說,這事本就是她挑事在先。這個絕望的認知,讓夏英林失去了所有的力氣。撲通一聲,軟倒在地。
安慶長公主挑眼看了四皇子一眼,又轉了眸光看向夏英林,冷聲道:“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夏小姐,你先是說,是王梓清害你,現在又指認是四皇子,便請將事情說個清楚吧。”
“我……我……”夏英林茫然的抬起頭,木木的瞪著一臉笑意的四皇子,又看向溫婉不語的梓清。明明他才是受害者啊!為什麼,她卻說不出其中的委屈和不公?
“公主,是臣妾教女無方,請公主責罰,”方氏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另兩位夫人眼見這番情景,隨同跪倒在地,不住的磕頭求饒。“兩位夫人且慢磕頭,不論如何,話總是要說清楚的好。”
安慶長公主未曾出聲,四皇子施施然往前一步,斜挑鳳眸,冷冷睨著軟到在地的夏英林。他的話才一出,眾人便覺得通體生寒,這是要把事情鬧大啊。眾人不由得都不贊同的,將目光扔向跪倒在地的三位夫人,暗道,做下這沒臉見人的事,還好意思來爭個黑白。
灼桃眼見宮人遠遠的來奉茶,稍稍的往後退了退。梓清卻是一直注意著她,從她知道寧玉霜走了,而留下了灼桃的那刻起,她便知道,只怕還有更為惡劣的事情被她們算計,而眼前,這事扯上四皇子,她便無須理會。凡事自有四皇子出頭,是故,她目光緊緊的盯著灼桃,偏了頭,對香雅道:“你跟上去,盯著她,別讓她發現。”
場中,四皇子已經踱步至夏英林身前,目光在她身上,及呂月嬋、李香茹身上,緩緩掃過一圈後,才冷冷道:“依夏小姐的意思是,我合著王梓清來害你們的,本皇子想問一聲,為什麼?本皇子為什麼要這樣做?”
夏英林猛的抬頭,她什麼都不能說,她不能說是她為了壞王梓清的名節,才設計了這一出。她只能恨恨的瞪視著四皇子。
見她不語,四皇子又緩緩道:“卻不知那毀你清白之人又是何人?可否帶來讓本皇子一見?”
跪倒在一側的並不左侍郎夫人,不由得便瑟瑟發抖。而恰在這時,四皇子偏生又將那陰冷冷的目光轉到了這方。
“來人,將那醃漬貨給我帶上來。”四皇子一聲厲喝。
便有人應了,轉眼便將已然回神的花奴帶了過來。京中權貴,誰家的蜚短流長不知曉,這李家公子好男風之事,早已是流傳了個遍,先前便有傳出他與謝家二少爺之事,謝家滅門之後,傳言這李家少爺有看上了一花姓男子,此刻看著花奴那白如瓷色略帶嬌豔之色的面容之後,個個心中都發出了一聲驚呼,這不是李家公子的男寵,花奴嗎?
並不左侍郎夫人雙眼一翻,瞪了眼,昏倒下去。她身後的侍女連忙上前,掐人中的掐人中,端茶的端茶,卻不知,此刻自家的夫人,是寧願一夢不復醒。
“便是這醃漬貨?”四皇子踢了踢軟到在地上的花奴。作勢低身打量,片刻,駭然道:“咦,這不是李公子新近得的美人,花奴嗎?”
嘩的一聲,眾人都不曾料到,四皇子會當即揭下這遮羞布,個個都將同情的目光看向了正悠悠醒來的並不左侍郎夫人,要憐那夫人,才剛剛醒轉,便聽到這一聲,隨即眼一閉,又倒了下去。閉眼前,只恨恨的道,羞死我了,當真是羞死我了。
夏英林已經平靜下來。她雙唇抿得很緊,眉目間帶著一種倔強和狠。就在她低頭想著什麼時,四皇子突然走上一步。冷冷的睨著她,一字一句道:“你將本皇子與這等醃漬貨扯在一起,當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話落,高聲道:“來人,去請父皇來。”
“四皇子。”方氏撲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