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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化黃副省長是在極其秘密的狀態下進行的,參加火化的人,只有省委和省政府的兩位秘書長,當然還有黃喜的媽媽和黃喜。
葉西漣沒有去參加火化儀式。
葉西漣沒有去,是黃喜不讓她去的。
因為,黃喜認為葉西漣在這個時候不便出面,他怕葉西漣出面後會*身份,會引起有關方面的注意。在黃喜看來,如果葉西漣*了身份,那幢別墅和其他財產就很有可能保不住了。所以,為了防止出意外,黃喜沒有叫葉西漣參加父親的火化儀式。
獨自在家裡,整個上午葉西漣都感到十分煩躁,什麼也不想看,什麼也不想做,甚至什麼也不想聽。因為,整個上午,在葉西漣的腦海裡,都是黃喜和他父親的影子在晃動。
此刻,葉西漣認為:雖然黃喜和他的爸爸在這座城市裡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但是,他們實際上是在走鋼絲,只要有風吹,鋼絲就會晃個不停的,這時走在鋼絲上的人,就沒有抓拿了,她甚至認為黃喜和他的爸爸是在刀口上舔食,儘管那些食品很香,但是非常危險。因此,葉西漣得出了這樣的結論——黃喜的爸爸與那些社會流氓,其實都是半斤八兩的事情,唯一不同的是,他們各自切入犯罪的形式不一樣罷了,而目的,永遠都是一樣的。
大約中午的時候,黃喜回來了。進屋後,黃喜把包往沙發上一甩,斜趟在沙發上,毫無表情地抽著煙。
“還順利嗎,伯父的火化?”葉西漣問。
“當然順利啦,省委和省政府的兩個秘書長都在那裡,還有不順利的道理?”黃喜說。
此刻,葉西漣聽到黃喜這樣的口氣,心頭有點不舒服。她不舒服的原因是;還在耍公子哥兒的架子。於是,葉西漣說:“都什麼時候了,還用這種口氣說話!”
黃喜跳了起來:“你說什麼時候了?告訴你,就是把我抓起來了,我照樣是這種口氣!”過了一會兒,黃喜又說:“*的,現在的人……我怕*的不相信,人剛去逝,骨灰都還沒有冷,就有人打翻天印了!”
第七十章 女人的欲男人的望紫魚悠歌
70。女人的欲男人的望
接著黃喜又非常氣憤地說:“奶奶的,我不當大富呢,就算了,如果我當了大官,我一定把那些‘過河拆橋’的人統統整下去!”
“你說得容易,你要是還在臺上,怎麼會有‘過河拆橋’的人呢?那些‘過河拆橋’的人。往往是在你倒臺以後才會出現的啊!”葉西漣說,“只有永遠都不倒,就永遠都不會有‘過河拆橋’的人,不僅不會拆橋,那些人還會永遠為你搭橋呢!是不是呢?”
黃喜斜了葉西漣一眼,但是他沒有說話。儘管黃喜沒有說話,但他認為葉西漣是一個非常有政治頭腦的女人。想到這裡,黃喜站起來說:“西漣,最近一個時期,我得回去住住,一是陪陪媽媽,二是避避風頭。”
“我要與你一起回去陪伯母。”葉西漣說。
“不行!”黃喜說,“以後不准你再提回省政府大院的事了!”
“為什麼?”葉西漣問。
“為什麼呢?就為了這幢別墅和我拿給你的那些錢。為了這些錢財,我已經放風出去了,說我們已經解脫戀愛關係了。”黃喜說。
其實,葉西漣非常明白黃喜的意思,他是叫自己替他守著這幢別墅和那些錢。她當然還明白,黃喜這樣做完全是為了我的啊。
但是,此刻葉西漣卻裝著不懂,問:“黃喜,在你的心中,到底是我重要呢,還是那些錢財重要?你說!”
“那還用問嗎?首先是你重要,其次是錢財重要,有時候是都重要,而有的是時候就只有錢財才重要了,明白嗎?”黃喜說。
“不要說得那麼複雜,我的意思是,現在到底是我重要還是錢財重要,在你的心裡?!”葉西漣問。
“就目前而言,都重要,所以,我要你好好保護著自己和這些錢財。知道嗎?我現在沒有人可以值得信賴了,只有由你保護那些錢財了。”黃喜說,“你千萬要記著一點,你就是你,從來就不認識我,換句話說吧,就是,你從來就沒有跟一個叫黃喜的人打過交道!懂了嗎?!”黃喜一字一頓地、非常沉重地說道,“從現在起,沒有我的親口或親筆通知,你絕對不能再找我了。”
還沒有等葉西漣說話,黃喜就三下五除二地收拾起自己的東西走了。
葉西漣默默地送黃喜到門口時,她發現黃喜已經沒有開那輛寶馬車了,而是一輛國產普通桑塔納。
自從黃喜走了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