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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想說她剛惹事,不如一起走,又看洪凌波的面色不佳,也就沒有開口。
走至郭芙面前,洪凌波停住了腳步。定定地看著她,半晌才道:“郭大小姐,我到底做錯了什麼?只因為我是我師傅的徒弟,你們就這麼容不下我?見了我就要喊打喊殺?不說我幫過你們,你們也得想想我到底有沒有害過別人,那個魔頭有那麼好當嗎?你就巴巴地往我身上安?你喜歡別人是你的事,跟我沒關係,我統共與他說不到幾句話,我就成了勾引人的淫娃?往後你聽到別人說你勾引男人,你就該知道這名號是不是可以亂送的了!”說完嘆了口氣,又覺得與郭芙說話簡直是對牛彈琴,她那記吃不記打的腦子哪能分辯清這些。把心裡的不平嚥下去,伸手解了她的穴道,又凌空解開大小武的,自己下樓了,不管身後郭芙哇的哭聲。
洪凌波心裡很不好受,飯吃到半截時她就覺得自己糼稚了,怎麼跟一個腦子裡長草的小丫頭這麼較真。當時她也是氣憤難當,想給郭芙個教訓,可是真給了後又覺得不值。再想想郭芙那樣的人都有那麼多人來愛護,出門在外做了錯事還會有人來幫忙。可是她呢,心裡受了委屈,身邊卻沒一個人能來安慰,想起爸爸媽媽,想起小秋,鼻子一酸,竟就落下淚來,垂著頭默默地牽了馬向大門走去。
落寞的背影正好被視窗的耶律燕瞧見,“爹,洪姑娘好象要哭了。”
老頭與耶律齊齊齊向大門望去,正好看見洪凌波抬手拭淚。耶律齊心裡一緊,只覺得自己不堪,他只見了郭姑娘捱打哇哇大哭,覺得可憐,沒想過洪姑娘也會受傷,她就是再強勢也是一個年輕姑娘家,被人那般汙衊,心裡自然會不好受。想到這裡,騰地起身:“爹,我們也走吧。”
“恩,走得慢些吧,她想獨處,天黑時她會在下一處歇腳。”老頭倒是算計得清楚。
那邊大小武早已挽起了郭芙,郭芙抬眼見了耶律齊要走,淚眼婆娑地道:“耶律大哥,咱們同行可以嗎?”
耶律燕把頭別到了一邊,她討厭極了郭芙。雖說剛才也覺洪凌波說話有些刻薄,但她是個直爽的姑娘,親眼見了是郭芙先【炫】'【書】'【網】生事端,此時就不願再與她同行。但耶律齊自小受的教育便是容讓,性子寬厚,要讓他說個不字,真是難了去了。就這樣,幾人同行,老頭上車後再沒說過一句話。
郭芙心裡也在翻騰,不知道耶律大哥怎麼看待自己。聽那女魔頭的話,兩家結親倒也不是不可以。只是現在鬧出這樣的事,回去了免不了一場責罵。她怎麼開口說自己的事,要是耶律大哥主動提親就好了。可是兩人剛剛相識不久,要是能想個法子讓耶律大哥到自己家住幾天就好了。一會兒又想到洪凌波讓丐幫傳的話,她又急著回去告訴孃親,讓娘趕快阻止這事,她相信娘這個做幫主的肯定會護著她的。她卻不懂那手勢是洪凌波專門找洪七公學的,百年用一回,別人還不得當回事啊。
天漸黑,這兩撥人都沒想到下一個鎮子尚遠,只好路途中央尋了個地方停下來。
洪凌波先找到了地方,看著那湖清水,她連衣撲下去洗了個澡,起來後就坐在湖邊發呆。蟲鳴聲,馬的響鼻聲,周圍並不寧靜,可她卻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不能自拔。她現在最大的依賴就是小秋了,一直以來小秋都陪著她,成了她不可或缺的人。原以為自己是獨立的堅強的,可是當心裡孤寂時她還是想身邊有個人,哪怕那孩子什麼也不說,只靜靜攀住她的脖子,就好。
“你聽寂寞在唱歌,輕輕的狠狠的。歌聲是這麼殘忍,讓人忍不住淚流成河。你聽寂寞在唱歌,溫柔的瘋狂的。悲傷越來越深刻怎樣才能夠讓它停呢……”
她沒有小秋聰明,笛子總是吹不出那種感覺,身邊也就沒有樂器,只能來回不停地哼唱著這幾句。越唱越寂寞,越哼越想哭。
耶律齊以為與洪凌波錯過了,他們也是覺得這裡適合露宿,就停了下來,沒想到竟能遇上她,只是,當真遇上了,他卻不敢驚動她。
月色仍是不明,星光璀燦,如果她能抬頭看看也許心情就會好過許多。可是她沒有,她只將臉壓在膝上,對著粼粼的湖水,傷心著自己的寂寞。
兩人,相隔甚遠,一人輕唱一人靜聽,一人傷悲一人暗陪,只是,洪凌波並不知道她後面有個人佇立良久,也不知道她這一刻是多麼的讓人憐惜。
直到,有個聲音響起:“耶律大哥,你怎麼還沒找來吃的?”
洪凌波猛地回頭,見到不遠處有個月白色長影,而他身後,正款款走來郭芙。心下一時煩躁,怎麼就又遇上這草包了呢?二話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