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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凌波這下就是念八百遍他是孩子也沒用,臉上呼呼的熱氣與那軟軟的觸感,還有寬厚的胸膛時刻提醒她,她現在在男人的懷裡。臉上火辣辣的,她想推開一下,但是為了抗衡寒玉床的涼氣,兩人都有行功,她小推一下沒有推開,於秋反倒更將她往裡帶了一帶。身體一半是火焰,一半是海水。這兩個幸虧吃過大雕的蛇膽,情緒不影響行功,加上寒玉床也能御防心魔,倒是給了於秋最大方便。
於秋看她掙扎,故意呢噥道:“怎麼了?”說話時雙唇仍貼在她臉上,一張一合,帶給洪凌波更大的震憾。
洪凌波暗罵自己,不是自己給自己找罪受嗎?那麻酥酥的感覺又起來了,嚇得她趕緊道:“沒事沒事。”
於秋看她閉眼裝睡,眼睫毛都顫抖了,還假裝沒事,心裡不服,成心折磨她。邊道:“親親酒窩睡覺。”邊又研磨起來。看她身子緊張復又放鬆,壞心地咬了上去。
“哎喲”,這下咬得很用力,洪凌波忍不住叫了出來。心裡半驚半怒,仍不住側頭過來,想要問他為什麼咬她。這一側,直將自己的唇送到了於秋的唇上,兩人相對,猶如洪凌波主動求吻般,洪凌波呆了,唇上的感覺比臉上的更難抗衡。於秋心裡狂喜,這可是她主動送來的,感受到她的軟唇在顫抖,好象一直顫到他心裡,在那裡放了一場滔天大火,再難抑止渴念,張口含住了她的唇,吮吸起來。這是他想了多少年的事,今日得償夙願,哪有個不盡心的。
洪凌波在反應到竟與於秋的唇對上後,心裡第一個念頭卻很荒謬,她竟然一下子想到這算不算是她的初吻,這筆帳要怎麼算。一時忘了閃開,就被於秋捉住了。他小心地吮她舔她,醉人的溫柔要人命,她心裡躥起一股甜蜜,竟沒捨得離開。於秋越吸越覺不夠,他還想嚐到更多,伸出舌尖去描摹她的唇形,香甜的感覺促使他向她口裡探去。
洪凌波一下驚醒過來,不對,不能這樣,她這不是教孩子學壞麼?忙一個大力推開於秋,於秋沉迷間沒有防備,竟就被推落到床下,心裡暗惱自己,怎麼沒壓住心火呢。嘴上卻無辜地道:“為什麼要推我?”
洪凌波不敢看他,強道:“咱們這樣不對,我回房去睡了。”
於秋沒有遲疑,如果就這麼放她走,難免不前功盡棄,一個虎撲又撲上去,緊緊抱住她:“為什麼?為什麼親嘴的感覺比親酒窩還要甜呢?我還要。”
洪凌波再次被他抱住,又羞又急,不假思索道:“親嘴不是我們做的。”
“是你先親的。”看洪凌波仍要強辯,一下子吻住她,不讓她開口說話。舌頭趁勢探了進去,盡力吸取她的甘甜。洪凌波的抗爭愈來愈小,在他的舌尖遇上她的舌頭時,身體一顫,一股天旋地轉的感覺,讓她再沒了力氣,由得於秋在她嘴裡肆虐,帶給她莫大的刺激與快樂。
良久,於秋終於停了下來,再不停,他今天怕就得把她拆吃入腹了。氣喘吁吁在她耳邊道:“甜死了,真好吃。我要天天吃。”
洪凌波的胸口都要炸了,一股說不明的喜悅,充斥在她心裡。她羞人地還想要,聽到於秋的耳語,心裡又是一蕩,差點就張口答應。還好,她還殘存著一絲理智,將臉轉到一邊,輕聲道:“再不可以了……”
於秋不給她機會再講這些他不愛聽的,強硬道:“我不管,以前你不親我,我不知道有這麼好,現在知道了,你越是不讓我越要來。'炫‘書‘網‘整。理提。供'一次,一天就一次。親酒窩少一次補給你好不好?”
若不是震憾的感覺還沒有去,洪凌波怕得笑出聲來,剛剛比男人還男人,這下又跟個孩子似的來討價還價,這個問題她不能答應。
於秋看她面色,再看她要張口,已知必是拒絕的話,心裡嘆息一聲,在她耳邊低語道:“I LOVE YOU。”
洪凌波一驚:“什麼?”心裡翻起了滔天巨浪,於秋怎麼會講我愛你,於秋怎麼會說英語。
於秋也是一驚,怎麼?她竟然懂這話。心思一轉馬上道:“我在西域遇到一個長得很怪的人,他教我的,說是祝福的話。”
祝福個屁,也不知道哪個老外這麼壞,竟然教人這些。只是,在得知於秋並不知道這話的真意時,她心裡又湧起一絲失落。
“你懂這話的意思?”於秋試探地問。
洪凌波就差點點頭應是,馬上想起於秋從小跟著她,對她知根知底,她哪裡去學外語啊,忙搖頭以示不知。
於秋見了,心裡有數,道:“那你也對我講好不好?I LOVE Y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