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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猜便知。若是讓她發現自己錯失一番,回頭又少不了我的排頭吃,倒不如讓她贏一番,我也好過些。”
洪凌波見他說得可憐,故作生氣地問:“我有嗎?”雖是裝作生氣,但她心裡喜滋滋的正美著呢,就是做也做不出真生氣的樣子。於秋見她假作嗔怒,眉眼帶笑的模樣卻是誘人至極,禁不住心頭一蕩,就想吻她。猛又想起尚有旁人在場,怕自己的情不自禁被人瞧在眼裡,忙假作整理衣襟,低下頭來,道:“你說沒有便沒有罷。”
歐陽鋒對他的心思卻是看得分明,也不管於秋會不會尷尬,先自大笑起來。洪凌波還不明白,兀自大叫:“錢錢,快掏錢。”稀哩嘩啦的制錢紛紛朝她推了過來,她盡數收到桌下的小抽屜中,用手撥弄好幾下,連連聽響。眾人實在是不理解她為何這般這般財迷,說起來她的錢財實是無法算清,她就是數銀票也夠她數上好一陣子了,可是她不聞不問,偏對這平日裡玩牌換成的零制錢情有獨鍾,整日叫囂著她要贏夠一屋子錢躺上面睡覺。
到晚間回去時洪凌波心情很好,今天於秋回來早,一直提醒她,沒少贏錢,連乾爹後來都放棄“陰謀”了。一進屋便獎勵似地在於秋臉上啵了一下,這一下勾得於秋情動,抱住她狠狠一頓狂吻。等停下來後她覺得嘴都麻了,跑到鏡子面前一照,果然,嘴腫了。回頭恨恨地道:“明天要是還腫著,我怎麼去見人。”
於秋不知道自己竟然那麼大力,又是愧疚又是心疼,“那明天我在家陪你,你不出去好了。”
洪凌波見他這樣,也知他是情不自禁,又輕踱回去,輕聲道:“可是我就喜歡你這樣呢。”
輕輕一句,誘得於秋體內血液狂湧,緊緊抱著她,卻不敢再吻,只道:“我們早些成親好不好?”又覺心裡火熱難耐,呢噥了一句:“我等不急了。”
熱語激得洪凌波臉熱不已,她也是青春年少,兩人時常膩在一處,也是有衝動的。但她覺得於秋雖然行事沉穩,到底也才十七歲,這成親一事還是等他再長大些的好。便道:“再過兩年罷,我就在這又跑不了,你別跟我說你等不得了。”
於秋聽她將五年改成兩年,真是意外之喜,又聽她道自己等不得,想到自己確實是有些等不得,臉上一紅,道:“等不得也得等啊。”
洪凌波呵呵笑了,暗道還是這裡的男人老實些,要是擱以前,兩人同居這麼久,哪有個涇渭分明的。又寬慰道:“等咱們把手雷處置利索,蒙古那頭也安排好,馬上就成親。”
於秋雙眼發亮:“真的?”
“哪個騙你?”
“那要是不用兩年就做完呢?”
“怎麼可能?”
“你跟我來!”於秋拉著洪凌波來到書房,拿出一疊資料,開始給她分析,並將自己腦中漸漸成形的想法講了出來。
“不行!”於秋講到一半,洪凌波便打斷,“絕對不行,這樣你太危 3ǔωω。cōm險,你想沒想過一時不慎你就回不來了。”
“不會。”於秋輕言安慰:“忽必烈此人愛才之心頗重,即使我不能為他所用,他也不至加害。我擔心的是,這樣一來我就要與你分開很長時間,我放不下你。”
“不成,我不同意。他那人不會接受別人的威脅,萬一把他逼急了玉石俱焚呢。再者,武器領先時代太久不是好事,他本就熱衷開彊拓土,如果他有了手雷,給戰爭中人民帶來的傷害太大。”
“只有手雷,不會給他技術。再者,我也選好了地方,現在咱們的基地還不很安全,我另做了佈置。他們就是翻出天來,也不會弄到製作方法。蒙古不與日本開戰,咱們自然不會給他支援的。戰爭,只要有了開端,後面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了,後來,手雷自然也就不會再供給了。”
“可是如果他迫你並不惜玉石俱焚呢?”
“他是一個有雄心壯志的人,不會輕易赴死。再者,我只是找他聊聊,他若同意自是最好,他若不願,我轉身便走就是。”
“那我陪你一起。”
“不行!你就在谷裡乖乖等我回來,我保證,我會平安。”
“那計劃擱淺!”
於秋見洪凌波不同意他的想法,也知道自己有些冒險。但他自信自身的安危自己還是能保全的,只得努力打消洪凌波的疑慮:“你別急,聽我說完。其實我最先是打算買通別人來進言的,或者說脅迫別人與我們一齊。只是想及這種手段不太光明,才沒有佈置。加上蒙古訊息有限,不親自去一趟,對那裡局勢不是很清楚。索性不如親見忽必烈,這樣解決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