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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一處相處,但凡她所會的功夫他也會,所學又盡是些絕妙功夫,這一施展起來,奇招妙招層迭而出,眾人又幾時見過這樣的招數。加上他二人一個身姿曼妙一個姿態瀟灑,出招時動作沉穩而不凝滯,輕靈而不虛浮,越看越是目痴神迷。
這倆人想要見個高低還真是不易,洪凌波也不耐這麼一直打下去,道:“我可是要用力了,你小心些。”小秋應聲是,兩人同時發力,再次出招時掌力皆帶了風聲,出手越來越疾,動作越來越快,看得人眼花撩亂。
時間就在他倆的比試中過去了,洪凌波雖也心急,但是她深知心浮氣躁不可取,且又決心不讓小秋趟混水,這場比試她一定要贏。只是沒想到小秋的功夫竟然精進如斯,先前倒是想得容易了。
小秋也是暗暗吃驚,只想著她成日裡忙活,用功時間比他少,期望著勝了她後將來她能少些麻煩事,沒想到她招式靈活,最能活學活用,倒是把那用功少的缺點彌補了。
他倆這一比劃,谷裡的眾人也出來了,黃藥師身處山頂,最先發現這邊有人動手,起身就飛了過來。他這一飛,從眾人頭上掠過,別人哪有個不跟來看個究竟的。不過看清是洪凌波跟小秋後他們也不再往前,就往旁邊的屋頂一坐,看將起來,洪七公順手還摸出了酒葫蘆,嘴裡嘖嘖有聲。
只見臺上輕衫兜風,衣袂飄飄,兩人如走馬燈般急進輕閃你來我往。說實話,往日二人也過招,但是遠不如今天這般認真,各式他們從未見過的招法也流了出來,有些招數使出,就連他們自己化解時也頗感吃力,沒想到這二人駕輕就熟,倒給這幫高人上了一堂演武課。
看到後來,一燈大師嘆了一聲:“能人輩出,又是一代人傑啊。”
洪七公抹了把下巴上的酒沫,拍拍歐陽鋒的肩:“老毒物,你這天下第一想也別想了。”
歐陽鋒不以為忤,得意地道:“做不了天下第一,做天下第一的老子也不錯。”
他們在這上邊閒聊,臺上的那兩人也打不下去了,洪凌波算是知道為什麼會有五絕了,誰也打不敗誰,看這情形不拼個精疲力盡想分個高下想也別想。一下跳出圈外,道:“不打了,再打也分不出個勝敗。這樣吧,今天的事我先管了,往後的再說。”
小秋有些氣惱自己沒能取勝,雖也知道洪凌波這話多半是緩兵之計,但他也不好一個勁兒地跟她別苗頭。洪凌波那脾氣,說不好聽的就是順毛驢一頭,擰得急了難免她不會生氣。“也好,下次再有人找事,可就由我來接著了。”
洪凌波點點頭,暗道下回?下回我先把你打發走。又走回座位,對著下面的木雞高聲道:“你們商量好了沒?哪個先來比劃?”
眾人啞然,這還用說嗎,上去塞牙縫行,比試還是省了吧。不過也有一個憨人,大聲道:“怎麼,你們都怕了,來時怎麼說的?除魔衛道,還百姓一個朗朗晴空這可都是你們說出來的,這會子不敢上了。俺鐵牛就打這頭一陣,俺不信這惡人沒人來管。”說守蹬蹬大踏步走上臺來。
洪凌波看他腳步雖沉重有力,但明顯功夫不到家,只有一把蠻力氣。看這人心眼不壞,憑著一把子力氣就敢跟人鬥,也不想欺負他,隨手從腰包裡摸出備用的繡花針,五指輕拈,嗖嗖嗖連著幾道將鐵牛釘在那裡。慢悠悠地問:“還有哪個?”
臺下又有人站了起來。猛地鐵牛炸了膛般喊將起來,聲音比剛才還大:“老劉別打她,她是那個拔針的小丫頭。”情急之下喊出來的話竟是不讓別人來打洪凌波,這風向轉得太大,一下子人們都呆住了。這鐵牛要說起來與洪凌波還算舊識,當年洪凌波初次往南時路上時常遇些打劫的“強人”,這鐵牛就是其中一位。話說那會兒這幫人對洪凌波印象可是不錯,這鐵牛也不是專幹那打家劫舍的活計,也是聽人說了有這麼個小丫頭一邊倒打劫一邊給人發錢,最後還摳門兮兮地針頭線腦也要帶回去。主動帶著哥幾個攔了一回路,自然見識了洪凌波的繡花針。這會洪凌波一出手他就覺得眼熟,再細看洪凌波的面容,那兩個小酒窩更是確認無虞。情急下怕自己兄弟上來又跟洪凌波打起來,這才喊將起來。
他身上幾個穴位讓洪凌波的針點住了,不能轉動,只得梗著脖子又喊:“我說你們是不是搞錯了,這姑娘心眼不壞啊,對窮哈哈好得很,咱們是除惡的,可不興亂殺人的。”
底下又有一人介面道:“她是李莫愁的徒弟,自然就是惡人了。”
老劉也不幹了,“我呸,這丫頭是惡人我把我的腦袋擰下來給你當夜壺。我那大侄子不爭氣跟人幹那劫路的勾當,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