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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自取!”
那人站在那裡動也不動,倒是小秋巴住了洪凌波的手臂,“小媽媽,不要,小秋要跟小媽媽一起,不要去少林寺。”
“志平,你來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丘處機有些惱火,事情還不明白這裡又要上演生死決鬥了。再者他實在有些摸不著頭腦,若說是古墓派來送藥,現下卻象是來鬧事的,若說是來鬧事的,卻不見這丫頭無理挑畔,再者,這趙志敬怎地闖到古墓派的禁地去了。
尹志平有些尷尬,這事要說起來實在是全真教佔不住理的地方多,不過他也明白,此時的師傅經這一鬧,心頭早已火起,怕是今天大夥都討不了好去。
“丘道長,我來說罷。”洪凌波冷冷睨了那道人一眼,轉過身來:“郭大俠送楊過到全真教來學武功您是知道的。只是咱們從來不知道全真教做人師傅的改做老夫子了,趙志敬怎麼教徒弟的您回頭可以問問他自己個兒。咱們只說楊過,這孩子捱打受餓不說,背了幾天書便被師傅逼著去跟人比試,他一個讀書人怎麼跟人比,可是性子倔,咬了牙跟人拼命,不小心把人給打傷了,然後你們全真教的人便要抓住他來打死他,他一個孩子懂得什麼,只能嚇得跑出來,逃到我們古墓派那邊去了。他師傅也不知道是怕醜事被人知道還是真不把我們古墓派放在眼裡,追著不放,被我師叔的玉蜂蟄到了。本來到這裡我們也沒打算插手,我們也不是多事的人,畢竟相鄰幾十載,井水不犯河水的,給了你們解藥再把楊過送回來也就是了。可是就在我們昨晚送楊過出來時,他師傅卻帶人打上門去,當著我們的面就要打死楊過,嘴裡還喝罵要打死這個小畜牲。我們實在看不過眼,瞧那孩子自小沒了父母,怪可憐的,少不得救他一命。大夥商量半天也只有一個辦法就是讓他投到我古墓派來,讓他跟他那個師傅再沒半點關係才好救他。所以凌波今天就來送藥了,只是凌波被人罵個小妖女不礙事,小秋這孩子沒了爸爸媽媽難道就是野孩子了嗎?”
一句話問得丘處機不知如何回答,只得狠狠地瞪了一眼趙志敬的大弟子。
小秋聽得這番話下來卻有些緊張,生怕別人說他沒了爸爸媽媽,就此認定他是野孩子,道:“小秋不是野孩子!”
洪凌波理理小秋的亂髮,輕聲道:“小秋才不是野孩子,小秋是世上最乖最聰明最漂亮的寶寶,咱們不要聽那個野道士的話。”一個野道士講得周圍的道士們臉色都有些變形。
“楊過那孩子呢,叫他回來罷,這事我教自會處理,多謝貴門操心。”丘處機淡淡道。
“啊?楊過回不來了,昨晚上他哭了一晚,說是寧願自盡也不要被師傅打死,我們沒辦法,已經讓他拜入我古墓派門下了。”
“什麼?楊過反出師門了?”洪凌波話音剛落,張志光便大聲反咭。
“什麼叫反出師門?教他背了幾天書就是師門麼?且不說這個,別說他不是反出師門,就是他反出師門,也是被你們逼得。若是覺得我所言有誤,全真教大可以廣發英雄貼,咱們請全天下的好漢來評評理。到時若是他們講我所說的不對,我洪凌波自裁在你全真教門口。”疾言厲色斥責幾句,洪凌波轉頭將手裡的玉蜂漿交給丘處機,“丘道長,凌波言盡於此,全真教如何定奪是你們的事,到時要評理只管來找我。告辭了。”牽著小秋的手大步離去。
且不提丘處機如何震怒,如何責罰弟子,洪凌波倒是清楚楊過這事就算過去了,全真教最好面子,這種自暴其短給天下人看的事他們才不會做出來呢。只是小秋回來的路上問了洪凌波一句話,讓她一時汗顏,看來以後當著小孩子的面更不能撒謊了。別擔心,小秋問的是:哥哥昨晚沒有哭啊,也沒聽他說要自盡啊。
回到古墓,沒有見著楊過與小龍女,想是小龍女去教楊過武功了,只有孫婆婆等在門口。“好孩子,那幫道士沒有難為你罷?”
洪凌波得意地道:“婆婆,您也忒小瞧我了,就全真教那幫笨嘴笨舌的牛鼻子,能有我聰明麼?我不給他們難為就是他們燒高香了。”
孫婆婆好笑地道:“是,就你嘴利,婆婆還不是怕你把人說急了,被那幫雜毛欺負。”
洪凌波心裡感動,攀住孫婆婆的胳膊:“婆婆,好婆婆,知道您疼凌波啦。凌波錯了。”
孫婆婆指尖輕點洪凌波腦門,笑嗔道:“就你這丫頭鬼精!”
小秋頭次見到小媽媽這個樣子,只覺得好玩,咧著小嘴在旁邊樂。
進到石室,喝了兩杯蜂蜜,洪凌波開口了:“婆婆,聽說師叔那裡有張寒玉床,最是對練功有益。凌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