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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秋介面道:“洪林哥哥他們現在可忙了,有好多事要做。”
張一氓微一想便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不由得哈哈大笑,心道丐幫都“栽”了,我也不丟臉,當下痛快應了。
這下子喜壞了小秋,這孩子好象天生就是個學東西的料,張一氓本就喜他粉嫩可愛,哪知道這一教下來,竟是情不自禁地盡心相授,讓他慨嘆孺子可教,動了幾分收徒弟的心思。
他也問過這二人的師門,洪凌波只是一言古墓派以帶過。她是擔心李莫愁名頭不好帶來麻煩,反正說聲古墓派倒也沒錯。說到小秋時卻說沒師傅,但小秋的功底他試探下來已是深諳於心,哪知道當他提出來時洪凌波卻差點炸了馬蜂窩。
“不行不行,這年頭師傅有事弟子服其勞,咱們小秋可不能受那苦,東奔西走打打殺殺的,刀槍不長眼多危 3ǔωω。cōm險。再說了你們做師傅的一個個都嚴厲得很,小秋可是小寶貝,吃不住別人的訓斥。”
張一氓有些困惑了,“那小秋的功夫是怎麼學來的?”
“自然是我教了。不過我才不強迫小秋呢,他愛學我就教,他愛玩我就放他去玩。功夫好不好的無所謂,我們是大大的良民,他只要沒病沒災平平安安過一輩子就好。”
小秋用力點頭,以示小媽媽說得正確,雖然心裡還是期盼能武功高強威風八面,只是現在的他也漸漸學會不在外人面前與小媽媽說相反的話。
張一氓大為惋惜,道:“真是可惜了這孩子的資質。”
“那有什麼,你若想教就指點幾下你得意的招式,小秋想練我也管不著,不過他不想練你也不能說什麼,至於給小秋當師傅就算了,我可不想他哪天師門有難自己送上去當炮灰。”
本來張一氓還真去考慮洪凌波說的話有幾分可行,沒想到她最後爆出一句“師門有難”來,哪有這樣的,別人拜師求藝都講個態度恭敬,她倒好,大大咧咧不說,還生怕連累了她。泥人也生出三分火性來,張一氓冷道:“既如此,那倒是我多事了。”
洪凌波是人堆裡打滾過來的,張一氓生氣她哪能看不出來。當下笑道:“你不知道,小秋可是我的寶貝,向來是小秋有事小媽媽服其勞,讓他給別人當徒弟受別人教訓,我不捨得嘛。再說了,你跟我個小丫頭片子計較什麼,你是成名的大俠,我是無名的菜鳥,咱倆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的嘛。”她對她現在的身份運用得越來越得心應手了。
張一氓倒讓她說得哭笑不得,心想這丫頭的嘴倒也忒麻利了。
雪又下了一日停住了,初停便豔陽高照,無風的冬日倒是難得的好天氣。辭別了店裡那些仍在四處奔波尋找藏邊五醜的好漢,洪凌波踏上了歸程。
馬兒在雪地上放蹄疾奔,四處白茫茫一片。小秋與張一氓兩個在車裡學音律,每隔不久,車裡便傳出試吹的小曲。在這寬闊的天地間,潔淨的空氣中,耳邊聽著清揚的笛聲,洪凌波頭次生出在這過一輩子也不錯的想法。
天過午時經過一個小村莊,洪凌波將車趕到靠近路邊的一戶人家想要借個火熱下乾糧。下得車來正要進去,張一氓卻拉住了她:“慢,有血腥味。”洪凌波一愣,轉一想,要過年了,殺豬宰羊的有血腥味也正常。張一氓顯然不這麼認為,對著洪凌波搖一搖頭,示意她不要輕動。自己則上前兩步,猛一腳踹開大門,朗聲道:“是哪位朋友,請出來罷。”
只聞得裡面“桀桀”幾聲怪笑,門裡跳出來五個打扮得不倫不類的人來,正是藏邊五醜。
“哈哈,等了幾日終於有小肥羊送上門來,看看,這幾匹馬真正不錯,省得咱們兄弟辛苦了。”
原來這是藏邊五醜第一次來中原。前番聽得蒙古人要南侵,跑去請他們師祖金輪法王當蒙古第一護國大法師,他們幾個得了這信,就不由得有些心癢。早聞得南宋是個繁華所在,想來見識一下,這次有了這個由頭,自告奮勇說來打探訊息,他們的師傅是個憨人,自然就被他們蒙哄過去,同意了。
這五人一路行來,燒殺搶掠無惡不作,這藏邊五醜的醜字多半也是因為他們的行為才被人冠上這個稱呼。只因他們做得惡事多了,遭得眾好漢圍堵,本身功夫又不到家,便藏到這戶人家家中,想避避風頭,再回去練武,等武功精進再來找回場子。沒想到正遇上了洪凌波一行,還帶著幾匹好馬,不由得喜出望外。
“哈哈,藏邊五醜,這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小秋,你要不要上去練練手。”
一句話講得兩撥人轟然變色。藏邊五醜是沒想到來人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