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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人一巴掌。何況江湖人素傳他這人性子孤傲得緊,今日肯示好已是不易,何苦再得罪他呢。
她心裡為難,面上就遲疑了起來,張一氓不是初出茅蘆的毛頭小子,自然明白她為什麼遲疑,也不點破,只是道:“莫非莫愁嫌棄一氓的禮物寒酸,不肯收下?”
李莫愁忙道:“哪裡話來,這玉笛分明是上好翠玉所制,音純聲清。”說到這裡她有了主意,接著道:“正是因為禮物珍貴,莫愁才不敢……”
“莫愁就不必多言了,一氓心意已決。”心意?哪種心意,賠禮的心意還是?這個張一氓真是糊塗,你難道連話也講不清麼?李莫愁正不知該如何措辭時洪凌波說話了:“師傅,乾脆您把您的蕭送給他好了,這樣不就行了?”這樣以後就不用聽那悽悽慘慘的蕭聲了。
李莫愁暗道徒弟不省事,這東西是隨手送人的麼?張一氓已然打蛇隨棍上:“若能得莫愁親賜隨身之物,一氓喜不自勝。”話裡的欣喜明明白白。洪凌波暗道高杆啊,看來張一氓對師傅是有好感的,不然也不會索要“定情信物”了。
此時的李莫愁也隱約覺得張一氓意不在賠禮。只是她這多年來,心上只有一個陸展元,即便恨他,也是多有想念當日那般迤邐風光。猛然間來了個張一氓,這般示意實在讓她不知如何回絕。若說她對張一氓沒好感,那也不對。張一氓也是個俊俏郎君,又風度翩翩,態度坦誠,不似別人遮遮掩掩的骯髒。只是她素來自……持,這好感卻不足以讓她回應什麼。但現下的情形於她卻不好說什麼,若是隻得她與他二人,怒也罷恨也罷,她自會把話講得清清楚楚,叫他收了這心思。現在,身邊還有兩個徒弟。尤其是洪凌波,她感激上天給她送來了這麼一個孩子,讓她覺得生活有了期盼。也正因為對洪凌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