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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跟人家打?
“你不必擔心,別忘了,我一直是帶著面具的,三天,找個人帶著面具假扮我,沒人能夠覺察的出來。”
頰上一紅,“誰擔心你了,自作多情!”
“那你便是在擔心他了?”驟地將我拉近,目光凌厲,“你可別忘了我們的三日之約,記住,是你自己說的,從這一刻開始,你是我的三……陪……”
“噗……咳咳……”
被口水嗆住,我躬下身去劇烈咳嗽,一張臉漲得通紅。
他皺眉,伸手在我背上輕拍,語帶氣惱,“毛毛躁躁,一點都不懂得照顧自己,枉你還是母儀天下的皇后,哪裡有一點皇后的架勢!”
我好不容易順過氣來,回想起他說的話,撲哧一聲,捧腹大笑,一時笑得抑制不住,捂著肚子拼命喊疼。
夜罹凝眸看我,無可奈何,面上亦帶了些笑意,一把擁我入懷,“笑什麼?倒是說給我聽聽。”
我揪著他前襟半天方平復,拽起他的衣袖拭眼裡的淚水,強忍著道,“你可知三陪究竟是何意思?以後千萬別再對別人大喇制地說‘你是我的三陪’了,幸而是我,換做別的良家女子,知道這兩個字的意思,非自殺以明志不可!”
“貧嘴!”他伸手在我頰上輕擰一下,目中笑意越發灼亮起來,“到底是何意?”
“三陪呀,是用來形容那些青摟女子的,不就是陪吃,陪玩,陪……”
後面的字卡在了喉間,面頰騰地紅透,抿緊了唇不敢再開口。
“我去收拾收拾準備上路……”
轉身落荒而逃,背後傳來他的低笑連連,邪魅如斯。那個字不必說,他也一定已經才出來了。
錦陽街上,人流如織,夜幕逐漸降臨,各處燈火闌珊,一應繁華喧囂四起。等到大雪消融,錦都的春天也便不遠了。瀲裡湖畔人潮湧動,絡繹不絕,我揪著夜罹的袖子好奇地四處張望,這裡的一切對我來說,都彷彿是陌生的,上一次自宮裡出來,已經不記得是什麼時候的事了。
“夜罹,我好想念長樂坊的荷花清釀,這個季節不知老闆還有沒有存貨,咱們去喝好不好?沒有荷花清釀,就是有醉流觴也是極好的!”
他伸手將我拉的近些,生怕別人將我們倆擠散了,只蹙眉低沉道,“你喜歡便去罷。”
我紅著臉自他掌心抽回手,“咱們倆這副打扮還手幸著手,會被人當做怪物看的。”
兩個男人……
“怕什麼……”他低笑一聲,“眼下這兩副容挽就只有我們彼此能認得對方,他們怎麼看隨他們去。”
不由分說,硬是牽住我的手再不肯鬆開。
我又羞又惱,望著身邊經過的人紛紛投射而來異樣的眼光, 便覺渾身都不舒服。然而這樣的小烏依人,被他牢牢護在身旁,心頭卻又隱隱有一絲甜蜜的感覺。思及此,頰上生燙,唇角不知不覺綻開一抹淺笑。
長樂坊依舊還是老樣子,琉璃宮燈,明紫垂簾,戲臺子上,伶人身段嫵媚,唱腔妖嬈,吸引了眾多的食客。
上一次來,是什麼時候?又是與誰一道來的?閉目,腦海裡亂成了一鍋漿糊,鬟角突突地疼。
進店的時候已然客滿,老闆好言勸我們等等,夜罹卻徑直走到一張桌子前,隨意丟下一張銀票,繼而指指門口,全程一言不發,易容之後的面貌雖然普通,然身量挺拔,隱有一股霸氣凜然迫人。
桌上的人不解其意,本欲發火,目光卻被銀票上的數字吸引,那神情,像是一輩子沒見過如此大面值的銀票,幾個人二話不說,抄起那張白色的紙片奪門便逃,生怕夜罹再開口跟他們將銀票討回去。
我一臉暴殄天物的表情隨他坐下。
有錢也不必這樣揮霍,拿錢不當錢用,若是拿去兩州賑災,該能救多少的百姓。這樣想著,一邊忍不住地唉聲嘆氣。
點了一桌子菜,全是我過去最愛吃的,掛廬山雞,木樨糕,蕪爆仔鴿,杏仁佛手……夜罹只淡淡笑著看我殿菜,一臉的寵溺,生怕別人不知道我們倆搞“斷背情”。
用“鉅款”趕走了剛坐下來不多久還沒動筷子的客人,自然便有“鉅款”哄得長樂坊的老闆忙不迭地捧來珍藏在酒窖中預備來年夏天才隆重推出市面的荷花清釀了。
酒一上桌,我便迫不及特地斟一杯灌入喉,酒香夾雜荷葉清香沁沁涼涼滑入腸胃,我便滿足地嘆一口氣。
恰在此時,店中央戲臺子上隨風飄出嫋嫋琴音,遊絲軟系飄春榭,落絮輕沾撲繡簾。琴聲悅耳,似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