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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眼神陡然變得鄙夷,瞅著兮墨,“兮墨,師父不是告訴過你,女孩子最重要的要懂得禮義廉恥,三綱五常,更要矜持自尊。如今我要趕你走,你還厚著臉皮作甚?”
楊玄的話說的很重,如同一把把利劍,直直刺入兮墨心窩,鑽心的痛,兮墨不爭氣的眼淚,滾落出來,壓抑著哽咽的嗓音,爭取留下的機會,“師父教導過的話,徒兒不敢忘記,可是,師父,你也同樣教導過,成事在天,謀事在人,對待自己心愛的人,要努力去爭取。”
楊玄弗怒,“兮墨,難道你非要師父說直白嗎?”
“是的!兮墨想求一個明白,想明白師父的心中可有絲毫喜愛徒兒。”
“好,我告訴你,我心裡永永遠遠都有宛如,也只有宛如,你一日是我徒兒,終身也是我徒兒,也只是我徒兒,如今,我已經不想見到你,你的存在已經給我帶了困擾,我一分一刻也不想見到你,如今的你,還呆在我身邊,只會讓我感到厭惡,討厭。”
“好!”兮墨閉上眼,直覺眼前一片灰暗,再睜開眼,斂去悲傷,想做最後的爭取,沒心沒肺的呵笑“師父,難道你不接受我的原因,就是因為我的你的徒兒嗎?如果,我說如果,我不在是你徒兒了,你能接受我嗎?”
“混賬,難道你想欺師滅祖不成?”
“如果,能讓師父接受我,欺師滅祖又何妨!”愛會讓人勇敢,也會讓人不顧一切。
“滾……快滾……我楊玄沒有你這種欺師滅祖的徒兒。”楊玄大聲怒吼,帶著震天的怒氣。
兮墨身體一震,眼中湧動著淚花,渾身籠罩著濃濃的哀傷,臉上卻帶著燦爛的不搭的燦爛笑容,奔到楊玄身邊,抓著他的手,厚著臉皮道“呵呵,師父,你說沒我這個徒兒,那我便不是你徒兒了,那麼現在,你可以接受我了吧?”
渾身卻籠著悲傷,眼中帶著卑微的希冀,泛著淚花,愛的越深,越卑微。
“好不要臉的女人,滾!我不想再到你一眼,那都會讓我感覺到噁心。”
楊玄怒不可遏,大力甩開兮墨的手,背過身,渾身氣得發抖。
兮墨感覺,渾身發冷,悲涼的竄起冷笑,倪著楊玄的背影,眼裡滿含愛意,悲傷,她眼裡的楊玄,只是漠然的看著他,心裡的痛意更甚。
兮墨的低低滿含情意的望著楊玄的背影,低低吟唱著:“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此情應是長相守,君若無心我便休!”
吟唱完,兮墨長長的抽口氣,跪在楊玄面前,抬起滿是淚痕,卻燦若朝陽的臉“師父,請允許兮墨最後一次叫你師父,山漫漫,路遙遙,此一別,相見應是無期,兮墨走後,你請多保重,再見。”
站起身,兮墨徑直的走,強迫自己不要回頭,不再讓脆弱將自己打敗,腦袋唯餘一個念頭,一直走,一直走!既然師父不想讓自己呆在身邊,那就走吧,走的遠遠的。
聽到兮墨離去的腳步,楊玄慢慢的轉過來,看著兮墨背影一步步融入薄霧,想要留住她的話,哽在喉裡,去總是喊不出口。
楊玄心中默然,自己不是朝三暮四之人,理應堅守著‘許諾了宛如,就應該是一輩子。’的信念。
楊玄忽略掉自己心裡小小的悲傷,告誡自己,這樣才是對兮墨好,來麻痺自己漸漸變痛,撕扯,糾纏不休的心。
楊玄如同老僧入定一般,直直的站在那裡,一站就是一整天。
洛米帶著鸚鸚回來,看見的就是楊玄一副化石摸樣站在房門口,他伸長脖子左右望了望,“師父,師妹了去哪兒了?”
楊玄沒回答,洛米感覺訕然,轉而逗弄肩上的鸚鵡,自顧自的感嘆,“鸚鸚,你看,下雪了涅。”
鸚鵡點頭如搗蒜,表示同意。
“雪可真大,這無涯山真怪,上午還是明媚烈陽,晚上竟然飄起雪花,這一下雪啊,可真冷!”洛米吸一口涼氣,冷的哆嗦了一下。
洛米瞅一眼楊玄,癟癟嘴,徑直進去找點厚實的衣服,好像記得,之前,師妹有做新的棉衣。
“師父,你要加一件衣服嗎?”孝順的洛米,不忘提醒師父。
“……”
洛米努努嘴,算了,師父這又不知,思考什麼入了迷,我還是自作主張的去拿衣服吧。
下雪了!
楊玄猛然怔住,瘋一般衝了出去,如果沒記錯,今天兮墨走的時候,穿的單薄,啥都沒拿,天寒地凍的情況,要是出了山門意外,可怎麼得了。
洛米拿著棉衣出來的時候,愕然了,靜靜的小院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