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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怎麼樣了?”祭月淡淡問道。
怎麼和剛才那人問的一樣?花香眼珠子一轉,計上心來,將和齊進的對話一模一樣得搬了出來。
不管說皇上有事還是沒事,祭月的反應一直都很平靜,直到最後花香說昏迷不醒的時候她也沒有太大反應。
花香古怪得看著祭月,什麼意思嘛,那可是皇上,你到底給我個表情是緊張還是不緊張啊?!花香很挫敗,深受打擊。
久不到聲音,祭月疑惑得抬起頭,“完了?”
“完了!”花香沒好氣,反正這人對自己沒意思,她也懶得裝淑女。
祭月哦了一聲,讓花香氣得跳腳,感情剛才她那麼豐富的演出就換回她一聲無動於衷“哦”?怎麼著你都給我換個表情啊!皇上那可是昏迷不醒啊!昏迷不醒懂不懂?!維護他的該像剛才那個公子一樣緊張兮兮,討厭他的不大笑三聲也該幸災樂禍。怎麼到你這兒就別成了一個平平淡淡的“哦”?!
祭月自然不知道花香在想什麼,她問道,“幾天內能醒?”
花香戒備得盯著祭月,不答。
祭月又重複一遍,然後肯定道,“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於大夫的本事我還是知道一點的。我要一個準確的時間。”
花香這才知道原來不是她無動於衷,是自己道行太低。她這樣的小把戲也就騙騙齊進那樣的傻愣子,碰上祭月就得栽跟頭。
“五天……”花香有氣無力道,齊進問昏迷多久她當然不知道,可能一晚上,可能三天,連於大夫都說不準她又怎麼會知道。從這個角度來說她可沒騙齊進,只不過騙不到祭月罷了。
祭月,那可是修煉成精的人物了。
看了一眼哭喪著臉不甘心的花香,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如果真得有事,你還能舒服得睡覺?祭月走到床邊。青色的帳子下,歐澈明安靜得躺著,臉色依然白得透明,氣息奄奄幾乎感覺不到。
差一點她就要見不到他了,現在祭月終於可以好好得看看他,仔細看看這個十年後的小皇帝了。伸手拂去他額角的髮絲,細膩的觸感從指間傳來。那麼多年,你一定很辛苦吧……
“祭月,我本來想給你做吃的。但那些下人都不肯,連母后都罵了我好幾次,所以到現在都沒有做成,但我真想給你做吃的。”
“祭月,我今年已經八歲了。母后總是讓我親政親政,煩都煩死了。現在我每次見到她都是躲著走的。”
“祭月,過年的時候你沒有回來,皇宮裡每個人都忙進忙出,很熱鬧。就我一個人苦命得背書,很可憐,這一次回來,你要好好表揚我。”
“我會讓他們早點開宴的,祭月,你要早點來啊。”
“要不你和我回宮,去我的宮殿吧,我讓她們給你準備新衣服?”
“祭月……”
“祭月……”
稚嫩的聲音彷彿還在耳邊,昔日的人卻一朝長大。如果有一天告訴你我就是祭月,你能相信這樣黃的事情嗎?皇上,現在的你經歷了那麼多還能全心全意得相信我嗎?
“不為什麼不拿下面具?這裡又沒有別人。”雖然看不到祭月臉上的表情,花香還是覺得怪怪的。長得又不醜,幹嘛戴這麼個醜面具,難看死了!
祭月沒有回頭,手指仔細描摹著歐澈明的五官臉廓,似乎要把他刻進心裡,“以後可能都要帶著這個面具了。”
“為什麼?”花香這回是徹底沒有形象,盤腿坐在臨時搭起來的床上歪著頭看他。長髮披落,倒有一份鄰家女孩的味道。
祭月沒有回答,有面具擋著在,當她見到歐澈明的時候竟會感到安心。似乎有一層堅固的外殼牢牢保護自己,可是她又在擔心害怕什麼呢?
季汝站在門口看著同樣站在門口一動不動的白羽,只不過他站在的位置是自己房門口,而白羽卻是站在皇上那間房的門口。這個沉默的不能開口說話的男人,他總是默默得站在祭月身後,默默得做事,沒有任何怨言。
季汝上前,走到他身邊往屋內看了一眼。此時坐在床邊的祭月僅僅這樣看著就覺得溫暖。燈火搖搖晃晃,明明暗暗的光線中那樣執著而深沉的眼光,竟讓人覺得隱隱羨慕。他知道那是皇上,可是為什麼祭月會流露出這樣的神色?他和皇上究竟有什麼關係?
季汝無從知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知道但多並不見得是一件好事情。他看著白羽輕聲道,“看樣子有人已經幫她處理過傷口了,放心了吧?”
“走吧,你的傷口還沒弄完。”季汝想去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