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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要殺我!還說女兒要殺她!爹爹啊!女兒一直安分守在院子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謹守本分,但是,但是……爹爹,您一定要相信女兒!女兒從沒有害人之心!妹妹她……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你胡說!要不是你,我哪裡會那麼狼狽!我早三天就回來了!要不是你,郎護衛又怎麼會死!”狼狽女子又開始使勁兒掙扎,看得重家老爺一陣心煩。
“好了好了!把二小姐送回院子,此事明日再議!”重家老爺板著臉怒喝道。
二小姐還想說什麼,卻被重家夫人突然拉住,搖搖頭。二小姐咬牙不再說話。
重家老爺揮手讓人散去,經過二小姐的時候不滿得瞪了她一眼,加重語氣道,“看看自己的樣子!你不要臉,重府還要臉面!”
忽然,重夫人像是想起什麼,側臉問自家女兒,“你不是今早就回來了嗎?怎麼還如此裝束?”
二小姐也奇怪得看向重夫人,“女兒才剛剛回來!”
“那今早回來的是……?”重夫人睜大眼睛,忽然捂住嘴巴。
重老爺也忽然憶起此事,難道還有人冒充自家女兒?!頓時滿院子的人都面色古怪起來,猜測著此刻安歇在旁院的二小姐閨房的女子,這冒牌二小姐是何身份?竟敢如此光明正大的冒充別家小姐?一些白天見過祭月等人的丫環僕役也露出不解的神色,話說這兩人長得可一點都不像,她為何要冒充重家二小姐?就不怕被人拆穿?
“去看看!”重老爺臉色很不好道,真是一事未平一事又起,這大晚上還讓不讓人睡覺!
兩個身影從黑暗處慢慢走出,一黑一白,一個漆黑如地獄的使者,一個潔白如天上的仙子,強烈的對比,強烈的感官刺激,讓所有人都好生驚豔了一把。原本站在那裡的丫環都暗暗恨自己眼拙,剛才怎麼就沒發現旁邊這兩個人呢?
如果她們能發現的了,估計白羽也要跳河自殺了……
季汝攏攏自己的頭髮,輕聲道,“此中可能有什麼誤會,此府原本是我家小姐的府邸。這些年有事在外未歸,不知已經搬家。今夜我家小姐已經安歇,望主人家見諒,留宿一晚,明日我們便離開。”
重老爺皺著眉頭,誰知道他們是不是企圖殺自家二女兒,然後打著冒名頂替的主意?“你們沒看到門前兩個大大的‘重府’二字嗎?!我買下之前這是的主人家姓‘徵’!”
白羽上前一步,“兩年之前此府主人姓‘重’!”
有如此巧合?大家都露出不信的神色,這時府邸裡最老的老花匠搓著手小聲道,“我,我知道這府邸兩年前的主人是姓‘重’,後來賣給了徵氏,不到半年又轉讓了。”怕別人不信,老花匠又補充一句,“這周邊的老人都知道這件事的!大家可以去問問的!”
重老爺聞言放下心來,又顯出自家的大方和善,“既然是經久未歸的娘子,那便在這住一晚吧。”
“請問原來的重家去了哪裡?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安土重遷一直是這個時代的思想,誰也不願意隨隨便便的搬家,寧願府邸不住人也不願意轉賣,除非要有什麼不得已的事情必須離開。故而心思細膩的季汝開口問道。
季汝從黑暗中走出,面上的白紗隨著他的呼吸一起一伏彷彿活了一般。皎皎月光,清冷長空,讓黑色顯得越發深沉,讓白色顯得越發純粹,黑髮白衣,他就如一隻精靈誤闖人間,美得似人非人。
二小姐重言的呼吸一滯,手中刀砸到地上都沒有聽到,瞪大眼睛靜靜看著那個美若謫仙的男子,一時間看傻了眼,只聽到心口撲通撲通越來越急促的續聲,彷彿隨時要跳出來一樣!
季汝感覺到二小姐驚豔的目光,他早已習慣,扭頭露出一個淺淺的霧中看花般的笑容。一瞬間二小姐彷彿看到了黑色銀輝的清朗夜空下無數花朵盛開的繁華……
季汝這個沒自覺的妖孽啊!留在人間的確是一個大禍患!瞧瞧,迷住了二小姐不說,現場還有幾個人還能正常開口說話的?
扶額!……
老花匠輕咳一聲,大約是年紀大了,對美色也沒有年輕人那麼渴求,所以最先恢復過來。然後把他知道的東拼西湊得講了起來,即使一些雞毛蒜皮的事兒也不放過,當然重大事件他直接不知道或者忘記了,比如重家為什麼搬家?重家老爺為什麼入獄?大小姐又去了哪裡?這些問題絕對是一問三不知!
幸虧有個白羽在,要是換了個別人還真沒法從一大堆羅裡吧嗦、前後不搭的雜事裡分辨出重要的線索和思路。反正季汝是聽的糊塗了,就記得什麼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