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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得讓人安心的笑容,握著重星的手一齊朝家走去,“真得沒什麼,他們只是讓我把婚期提前,原本不是說好是一年後嗎?現在變成一個月。反正我遲早都要嫁入墨家,早一點晚一點也沒什麼區別……”
“真得?”重星擔憂得看著重陽,想要從她臉上找出一絲撒謊或者遲疑的神色。
重陽點點頭,“星兒,以後大姐走了,這個家就要靠你了!爹爹年紀大了,要多照顧點爹爹知道嗎?”
重星懂事的點點頭,讓一個人成長最快的就是磨難,自家中出事以來重星也一點點褪去了孩子奠真頑劣,“大姐,你去墨家一天了一定很累吧?你等著,我做碗麵吃!”說著重星一溜兒煙就跑了,只有從那奔跑的速度中還依稀可見曾經的重星。重陽頓覺慚愧。
揮退了手下的丫環,獨自一人靜靜走在院子,她爹身丫頭風雅已早被她嫁出去,是一個藥館大夫,雖不十分富裕,卻為人善良,時常救濟鄉里,在鹽城也頗有好名。前幾日她還遠遠得看到那個大夫認認真真得給貧民窟的貧民看病,風雅在一邊煮藥,偶爾給丈夫換一杯茶,為他擦拭額角的汗水。她至今都記得風雅臉上那甜美的笑容,笑得那麼純,那麼滿足又幸福,連明媚的陽光都為之失色。嫁給這樣的男人,風雅此生都不會傷心了吧。
重陽走進屋子,關上門。從懷裡掏出一張薄薄的紙,然後小心又小心得將它藏好,放在書頁的夾層中,想了想又有些擔心,取出來拿來針線將紙縫入過冬的厚衣服中。一針一線,縫得苦澀,重陽硬逼著自己不能掉眼淚,若是讓重星看到又要擔心了。
這是一張重陽與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