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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相”的美女,掙扎再三,擋不住自己心中的好奇,湊過去小聲問道,“你,你到底是男是女?”
祭月眉一挑,有這樣問話的?玩味得反問道,“你說我是男是女?”
卡卡仔仔細細看著蒙著面紗的祭月,光潔的額頭有一種柔和的弧度,卻又不失英氣,他搖搖頭,“我不懂女人,猜不出。你說是便是,說不是就不是,我信你。”
真看不出來,這半年來卡卡居然也懂得了說話的技巧,最後又把皮球踢到祭月面前。祭月勾勾手指,“過來。”
傻乎乎的卡卡永遠學不乖,真就乖乖的過去。
一個巴掌對著他的頭頂拍下,勾著腿坐得很爺們的祭月大聲道,“我是男是女關你什麼事!我讓你跟人學的是知識,不是這些拐彎抹角的說話!跟我賣關子耍心眼,只有你吃虧的分!”
強權主義霸權政治,再一次在祭月的身上得到充分展現!或者說這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去,這兩人哪個是秀才的料?
思月公子上場之前的這短短半個時辰內,卡卡注意到祭月已經站起來十次,來回踱步六次,玩弄花瓶裡的花兩次,走到門口又返回來一次,剛站起又坐下一次。卡卡看見也當做沒看見,低頭悶聲吃東西,也不去深究這些動作到底代表什麼含義。難怪之前卡卡受苦受累換了好幾個時辰的衣服,原來他是做了某個人的出氣筒……
而且做了出氣筒,卡卡也是有冤無處申,只能一把鼻涕一把淚得吞下去。不知道白羽在這裡看到在這一幕會不會拍著卡卡的肩膀表示同情?或者總算後繼有人出現一個能體會多年前自己不容易的欣喜?
樓下某處,一個白衣女子笑眯眯得替季汝(www。kanshuba。org)看書吧好著裝,為他的髮型做最後的修整。
“花香姐,這種事怎麼能勞煩您呢?”季汝低頭不好意思道,臉色微紅,如晚霞一般透著一種暖意。
花香笑道,“沒事,你可是我們天仙樓的第一花魁,又是綠水公子的親傳弟子,姐姐為你理個髮也是應該的。”
“這一次,你可要好好表現啊,說不定就被什麼人看上呢。”花香繼續道,眼角瞟了一眼樓上隔間,想到剛才媽媽讓自己去打扮一個人……想著想著又笑得咧開嘴,很沒形象得笑出聲。
季汝搖搖頭,臉上露出失落的苦笑,被什麼人看上不都是一樣。他已經決定要走這條路,便會一直走到底,“被誰看上都一樣,難道你還能奢求裡面真出現一個你歡喜的人?”
“那可不一定啊。”花香隨口道,“說不定你就喜歡上了呢?或者你喜歡她,她喜歡你?”
季汝只當安慰,沒放在心上。誰知道今夜過後,他第一個陪酒的是男是女?深陷紅塵,早已身不由己。
“怎麼樣,時間快到了,可以登臺了嗎?”綠水笑著走來,仔細看了季汝一遍道,“比我當年美多了,今夜過後,追求你的人怕是要翻個好幾倍。”
“師父,請勿打趣我。”季汝無奈搖頭,“那我現在就去了。”說著走向臺中間的位子。
一張桌子,一把古箏,一方椅子,簡約至極。季汝緩緩坐下,他聽到臺下瞬間的安靜和隨之而來的片片抽氣聲,緩緩勾起一抹笑容,清麗中帶著柔弱,臉頰點點微紅,竟是說不出的魅惑。
妖孽!果然是人間妖孽!此等美人即使是黃金也買不來!
第一個音符響起,滿城寂靜得只有那無語飄渺的琴聲。舞女悄無聲息得上場伴舞,紅色的地毯上沒有一點腳步聲能破壞那空靈渺遠帶著一點憂傷的音樂。
“真是一個傻孩子……”綠水望著場中間最耀眼的那個人輕輕得嘆了口氣,心中說不出的憐惜和同病相憐的酸楚。
花香咬著指甲,抬眼看看綠水,最終還是沒有出聲。目光看向二樓的一間隔間,那個人應該就坐在那裡。誰能想到十年後,這個世上當真再出現一個能與祭將軍比肩的女子?想到看見媽媽讓自己打扮的人是那人後,花香驚得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乖乖,一個祭將軍就已經是千年難遇的奇女子,可是這才短短十年,居然又出現一個!這樣的機率大概比一個乞丐一朝之間成為九五之君都要來的小!
女子啊女子,那個人怎麼能是女子呢!……花香腹誹,好在她接受能力強,用了短短的時間,她就將一個風流貴公子裝扮成溫柔賢惠的大家閨秀,然後教她怎麼走路,怎麼說話,怎麼微笑。想到那人僵硬著手腳跟自己學習,花香就滿心暢快!哼,讓你那時候敲我的頭!
……自古以來,唯女子和小人難養也,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