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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緊緊咬著牙,不哼一聲,我真是心痛得不行,希望自己能馬上長出兩隻鐵翅,將他保護起來。……
碎石雨終於過去了,我們兩個都輕輕出了一口氣,對視著。……
我只覺得越來越沒氣力了,不行,這時候,腦子要清醒,要冷靜。我轉過臉,面朝崖壁。唉,難怪有人會唱‘都是月亮惹得禍’啊。
“再去別處看看”崖頂上傳來我最想聽的一句話。
等到聲音漸漸遠去,又捱了一段時間,我慢慢動了動,感覺全身僵硬。只好咬緊牙關,摒著氣,向下爬。有好幾次,差點脫手,只覺得手抖得越來越厲害,攀巖我可從來沒有這麼狼狽過。多麼漫長的過程,還有十米,八米,五米,二米,終於能雙腳著地了。我扶著石壁,一手去解身上的繩子,指頭顫顫巍巍,總是解不開繩結。費了好大工夫才鬆開繩子,把柳洵放下來。
現在手腳痠軟,胃裡翻騰,可別吐,既影響我的形象,又浪費一個錢的湯麵。
硬著頭皮,跟柳洵一起搖搖晃晃走到洞裡,我翻出了揹包,拿出汽爐,點著火。又從包裡拿出消炎片,幹吞下去,把金瘡藥,碘棉,紗布等等掏出來,面朝裡,背朝外,一件件脫掉衣服,只留著裡面的襯衫,拿起碘棉,再退下右手的袖子和右半邊衣服,伸手去摸背上的箭傷,雖然扎得不上不下的,幸好沒有射中脊椎,不然立馬被拿下,我就完蛋了。
用食指,半截指頭都能伸進傷口裡了,這些瘋狂的,沒進化過的原始人,一點起碼的人文道義都沒有,一群瘋子,殺人都不會內疚啊,把人當成林子裡的狼啊,說射就射,早知道我也不用銀針,用螺旋槳扔她們。我一邊在心裡詛咒她們,一邊給自己上藥,這個金瘡藥還沒賣出去掙到錢,就用在自己身上了。真不知道要感慨自己有先見之明,還是哀嘆自己走得黴運。
“要~要幫你嗎?”柳公子也許看我這樣子很辛苦,終於衝破了男女大防的精神枷鎖,準備做點授受不親的事。唉,要是換成雲家的那個大表妹,不知道要樂成什麼樣子,可惜是我,不但不會覺得佔了便宜,還覺著吃虧了呢,要是田公子說這樣的話,我倒可以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