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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名號了,於是斜了一眼身邊了玉蘭,事關自己清白跟辦事能力,玉蘭想也沒想,信步就往後室衝。
田二奶奶自然出手拉住了她,威脅道:“玉蘭姑娘,那後面可是我跟二爺的寢室,您這是要往裡面走嗎?”
玉蘭是唐有琴的陪嫁丫鬟,身份也就等同於是喬一本的通房丫鬟,雖為通房,但因喬一本恪守本分,唯恐得罪了夫人所以到底沒真透過,玉蘭也仍舊維持著姑娘的打扮。
二奶奶把二爺搬了出來,玉蘭的臉刷地一下紅了,唐有琴就扶住了二弟妹的手:“只可惜二爺還沒住過,玉蘭,你且去你的。”
唐有琴話說的很溫柔,手勁兒卻不小,一把拽過二弟妹的手就拋到了一邊。手上的羊脂玉鐲晃了兩晃,磕得田二奶奶胳膊痛。
唐有琴此刻心裡是真動了氣,原想著在母親落難之際表表對孃家的照拂,日後父親再度入朝為官必定會時時記掛這個女婿,即便是長公主也會會丈夫另眼相看。再則喬一本做文章的本事實在不行,許多書信公文卻非得自己人寫才放心,若是能拉攏來弟弟放棄出仕轉而投到夫君門下做秘書,對夫君的仕途絕對是大有裨益的。
可是這個不開眼的二弟媳竟然為一己私利擋了自己的道。唐有琴在心中暗恨,動作也就快了幾分,反正二弟並沒有在這個屋子住過,自己跟玉蘭進去搜搜也沒什麼不妥,遂扯出一臉微笑道:
“二弟媳果然是收拾屋子的行家,看這床帳,這可月白色的帳子用的可是軟綾緞?”
唐有琴說的是帳子,卻在將眾人的目光吸引到了帳子上之後,跟玉蘭兩個人滿屋子溜達。這內室並不大,床下也藏不了東西,那麼大的暖爐並花瓶若要藏起來總得有個容器裝,然而唐有琴跟玉蘭溜達了滿屋子,別說暖爐了,就是連能裝下暖爐的東西也沒見著。
還是紅豆機靈,瞄著內室後的小軒窗瞥見了黑箱子的一角,遂跟雲暖道:“姑娘您看,那小軒窗邊落了一隻黑色的鳥。”
唐雲暖踮起腳相望:“哪兒呢哪兒呢,我卻沒看見,姑母您呢?”
唐有琴心知是有意提醒,也跟著踮起腳抬眼望去,哪裡有什麼鳥,分明是一個大黑箱子藏在窗外的牆邊,即便從這個角度看,也不過是看到一個角罷了。那箱子一看就是屋內裝棉被的,平白放在外面風吹日曬,鐵定有古怪。
田二奶奶反應卻快,語氣裡竟一點驚慌也不帶,問向柳黃:“這牆下怎麼有個箱子啊,這箱子可是咱們屋的,如何我一直都沒見過?”
柳黃心知這箱子裡的東西是留不住了,遂裝作眼生道:“這箱子的確從沒見過,奶奶您別怪我,咱們才剛搬到這兒,前後院子都沒逛明白呢,想來這箱子是姑奶奶的吧。”
喬夫人唐有琴冷笑一聲:“咱們喬府的箱子都是紅檀木的,卻從來都沒有黑色的呢。這樣的箱子怎麼很像商戶店鋪裡裝貨物的貨箱呢?”
二奶奶是商戶女,喬夫人這句話就差要指名道姓了。柳姨娘在做姨娘之時沒少吃唐有琴的虧,憑經驗也知道唐有琴又要生事,遂趕了過來,道:
“是這箱子啊,咱們搬進來的時候就看著了,二奶奶慣是看東不看西的,這麼大個箱子放在後牆都看不著。”
唐有琴冷冷笑笑:“就是,這麼大個箱子都看不著,萬一藏了什麼好東西,二奶奶你多吃虧啊。”
一個眼色瞥過去,玉蘭便上前開了箱子,那裡面果然是幾個花瓶並首飾匣,橫七豎八地擺著,一看便是匆忙擺進去的。眾女眷都輕呵了一聲,周夫人的臉色便不好看了,指著箱子裡的東西問柳姨娘:
“這是怎麼回事?你既早看到了箱子,竟沒開啟看看是什麼東西嗎?可知是年老昏聵了。”
柳姨娘才不過四十出頭,又因身形苗條,保養得宜,看起來不過才三十幾歲,被太太這樣指責,眼中就閃過一絲怨恨,卻還是委屈地應了:“太太說的是。”
周夫人從來就妒恨她當年仗著年輕貌美擠進了唐家,又以歌姬之身晉身唐家姨娘,多年來明槍暗箭竟都叫她躲過了。那日二媳婦要霸佔長房的綢緞被面,若是她也在,是必定要責罰倒她身上的,可她竟沉住氣一個面也未露,今日給自己堵到他們房裡,太太勢必是要鬧上一鬧的。
“二媳婦年輕不曉事,你就該教給她,她再年輕也是正經媳婦主子,唐家大門裡抬進來的。你不教她,她如何知道什麼東西是自己院子裡的,什麼東西不是。好好地挑唆著一家子女眷日日磨牙鬥嘴,這難道是大家子的興盛之道?”
太太還要說柳姨娘,唐有琴卻不願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