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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是愛佔便宜,不足為患,我擔心的,卻是姑母。”
唐雲暖不想讓哥哥操心後宅的事,便安他的心:“姑母雖是真心待咱們,但這真心裡摻了些算計,雲暖就不免要提防了。只是這不是哥哥要操心的事,既然暖爐到了,您就安心在家寫字讀書。父親如今還沒有回府,一切還可以從長計議的。為今之計,仍舊是賺銀子。”
唐風和是在外面行走慣了的,連唐雲暖這樣的深閨小姐都知道銀子的重要性,他如何不知道。只是自己不過一介書生,雲暖也待字閨中,兩人又有什麼法子呢?
“你既有這樣的主意,難道是有了本錢跟主意?”唐風和已經將碗中的羹喝進,放到了托盤上,又讓丫鬟們把棋盤收了,勝負雖然沒分,卻也知道這盤棋下不完了。
“本錢好說,主意也好說,如今就是少一個在宅子外幫咱們忙活的自己人。”雖然母親提過一句夏媽媽的兒子,但到底人心隔肚皮,銀錢上親戚們尚且會惦記,更不用說奴才們了,母親一心要置辦田地,可田地的進項始終太慢。辦自然是要辦的,卻要等到有了來錢的買賣後再說,並不急在這一時。
周夫人不敢太苛責田二奶奶的心昭然若揭,說到底忌諱的還是二叔現在掌著全家唯一的進項。二叔雖是庶子,但深得祖父的信賴,若是長房這邊的收入能跟二叔相抗衡,母親就不至於在後宅受氣了。
提到在外宅幫忙,唐雲暖心中已經有了得意的人選,只是不知道哥哥怎麼想。到底是兄妹,唐雲暖這麼一提,風和便料到了:
“你是說,舅舅一家?”
雲暖笑笑:“從前聽母親說過,舅舅一家從前是開酒樓的,且還不知現是不是還在幹本行?”
唐風和麵露苦色:“本行卻還是本行,只是已經不如從前殷實了。舅舅家的酒樓本來是靠著大廚的手藝的,只是那廚子見酒樓打響了名頭,便自立門戶單幹去了,又自己研發許多時新的菜式,搶了不少生意。再兼外祖父已經年邁,衙門裡的差事不能做了,也就接不了許多酒席,那酒樓現今只是改成了飯莊,做些簡單的飯食給對門書院的學子們,勉強餬口罷了。”
許家因為門勢低,親戚並不常上門,許大奶奶也很少歸寧,以免有閒話說她貼補孃家。否則舅舅也不會大老遠地去京城接來了外甥,卻連唐家的門都不進。唐雲暖從來就很少見到外祖父家的親戚,對舅舅跟舅母的面容也記不很清楚了,只記得舅舅舅母都是長相極標緻的人物,此刻聽起來,這門親戚的生活卻很是落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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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風冷,唐風和早回了自己的屋子,唐雲暖在床榻上輾轉反側睡不著。今日算是徹底地跟二嬸及柳姨娘撕破了臉,若不盡早強大起來,恐怕日子就更難過。前有姑母打著拉攏的主意,後有柳姨娘跟二嬸波瀾起伏地算計,上還有太太的冷臉。
下面的丫鬟婆子是要怎麼想呢?
偶爾有些上夜的婆子點著燈籠從沿著唐雲暖內室的後牆過。隻言片語趁著夜深人靜尤為清楚地往耳朵裡鑽。
媽媽甲:“我說咱們快些走,後院門那裡已經滾好了酒,咱們一到就開局呢。”
媽媽乙:“你們膽子可還真大,這要是被姑奶奶逮著了,光吃酒這一項就能賞你幾個嘴巴子攆出去,何況耍錢呢。”
媽媽甲:“嗨,你可小點聲,這可是長房抱廈的後牆。”
媽媽乙:“媽媽可忒小心了,這個時辰啊,任憑是花叢裡穿的貓也睡下了,別說長房裡的少爺姑娘了。媽媽是喬府的媽媽,我是在唐家跟著我們琴姑娘嫁過來的,所以媽媽不知道。在我們唐家,長房是個軟柿子,即便是聽了牆根兒,也不會去多嘴多舌的。誰不知道,許大奶奶不得老太太的意,你不知大奶奶生雲姑娘那日……嘖嘖,不說了,用老太太的話說,只當多買個丫鬟進來罷了。”
媽媽們的聲音漸行漸遠,唐雲暖就知道這一夜她睡得該不安穩了,這大約是柳姨娘使的心思吧,特意找了兩個媽媽做了一場戲給自己聽。說長房受氣,若她自己不穩重,將媽媽們吃酒大牌的事捉出來立威,威風是有了,勢必會被下人算計。若她受了被下人編排這氣,想來夜裡是睡不著了。
早在唐府她就隱約聽人說過,母親懷哥哥那年受了祖母不少的氣,端茶倒水猶如粗使丫頭一般,即便是生下了個男孩,月子裡也不少勞動,所以落下了病根,再生唐雲暖時胎中不足,若不是這樣,五歲的唐雲暖也不會就此夭折,讓自己鑽了這個空子,從現代穿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