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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丫鬟婆子大多都在外邊,小廝也是不敢擅入的,因此後宅內並沒多少人,各門各戶的婆子媽媽們都敢拿人頭作保,絕對沒有外人進來過。”
周夫人也點點頭:“上夜看門的媽媽我是清楚的,既然都是我帶到永平府的,各個都是仔細的沒錯。如你所說,這火就是咱們宅子裡的人故意放的了?”
玉蘭瞥了瞥堂上的主子,隨即點點頭,周夫人剛要發作,卻被唐有琴攔住了。
“娘先別急,先容玉蘭把話說完。”
玉蘭又道:“奴婢也是這樣想的,遂讓幾個媽媽們仔細回憶了有嫌疑的人,十停人倒有八停人都說……”
玉蘭有些猶豫,隨即瞄了一眼田二奶奶。田有蝶此刻也是一臉好奇,十分想知道是誰這樣大膽,也巴不得這人跟唐雲暖有關,好趁勢將唐雲暖的管家一職拉下馬。
玉蘭定了定神,磕了一個頭道:“都說看到了二奶奶的貼身丫鬟——柳黃。”
田二奶奶倒抽一口冷氣,遂起身指著玉蘭破口大罵:
“你這爛了心長了口瘡的蹄子,是誰挑唆地你這樣禍害主子?”
那玉蘭是自小跟在唐家大小姐唐有琴身邊的一等丫鬟,等同菊金之於太太,紅豆之於唐雲暖。即便是嫁過來沒有被抬為陪房,也是喬府裡第一有臉的下人,若有一天唐有琴高抬貴手,她就是堂堂正正的知府妾室,喬府的姨娘。
而田有蝶不過是商戶女,庶子的正妻,竟敢指名道姓地罵自己。玉蘭本來還沒敢怎麼明目張膽地將自己問出的話盡回了,一見田有蝶自己作死,遂也拿出了素日慣例喬府下人的範兒,橫了田有蝶一眼:
“二奶奶不信,儘可以將今日上夜守門的媽媽們,看是我爛了心,還是別人爛了心。”
周夫人當即傳來了那些角門上夜的婆子們,好容易有一個領頭地說看見了二奶奶的丫鬟在角門那晃悠過,這些媽媽們還不牆倒眾人推,唯恐賴到自己頭上。各個都說得真真兒的,有說看見一個穿著鵝黃色衣服姑娘的,也有說看見正臉了的,還有說肯定是柳黃沒錯,耳朵上彆著柳葉綠墜子呢。
二奶奶還要發作,卻聽柳姨娘輕哼一聲:
“按說這柳黃是蘭溪庭裡的人,我不該多說什麼,但是太太素日是知道咱們家這些媽媽的,上夜時吃酒有之,打盹有之,難保就有一個兩個看錯了的,恐怕又有些人唯恐太太責罰,還不趕緊賴了了事。若是這樣就定論了,別說是柳黃不服,即便是我,也要喊一聲冤枉呢。”
柳姨娘尾音拖得頗長,一記眼風就掃到了唐雲暖身上,陰冷惡毒地狠狠剜了唐雲暖一眼。
唐雲暖一早就知道柳姨娘是個聰明的,當然會為自己狡辯,可她今日敢佈下這個局,就不怕柳姨娘的舌頭。
“哎呀,太太您看,這火油瓶上好像還沾了些什麼。”唐雲暖故作驚歎,引著太太的目光。
太太果然瞧見了那瓶子上的油沾了什麼東西,遂喊來唐有琴跟玉蘭同看,還是玉蘭眼神好,首先道:“這彷彿臘梅花的花瓣。”
太太身後的菊金輕聲呵了一下,太太遂投過去責備的一眼,菊金趕忙道:“太太,這二奶奶房內的柳黃,平素就是用臘梅花做染料,為二奶奶染指甲的。”
田二奶奶臉色一變,太太遂道:“把你的手伸出來,我看看。”
二奶奶如何敢不從,顫顫地將手伸了出來,只見十指纖細,指甲上染著嫩黃一片,指甲蓋上還貼了金箔剪成的碎片,這種染指甲的方法是京城貴婦慣用的,有個名字喚作“玉筍金”
即便是唐有琴也不禁嘖嘖稱歎,也不知是嘲諷還是真心:“二弟媳這雙手,染得還真是精緻。”
唐雲暖也是女子,自然也愛美,瞄了一眼,心裡嘆道這柳黃的手藝若放在現世,想來開了美甲店餬口並不成問題,可惜投身在古代,只能勉強做個丫鬟。
還是個倒黴的墊背的丫鬟。
年媽媽感嘆一聲:“彷彿酒席間,的確看到柳黃這丫頭離席了,即便是咱們匆匆忙忙地回來,也併為看見她跟在二奶奶身邊。”
太太遂喊了一聲:“還不將柳黃那丫頭帶上來。”
柳黃推推搡搡地被帶了上來,眼睛還迷茫著,待年媽媽責問了一番,方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還不趕緊跪倒在太太腳下:
“這可是沒有的事啊,奴婢在酒席上被二奶奶責罰,心想著躲開一些遂少受些氣,沒想到剛一走開,就聽到有個酒樓裡的侍女來說二奶奶傳話說天冷,要我跑回去取一件大毛的衣服來,我心說奶奶是帶了大毛的衣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