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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敞體面,所用的器物也說不上多麼華貴精緻,卻獨有一絲風味。
一張花梨大理石書案橫在套間裡,上擺著些松墨筆硯,木椅後襬著個多寶閣,一邊設著不小的汝窯雙色花瓶,裡插幾枝疏落桃花,那書案上擺了些幾本書籍,也有繡花圖樣,也有《鹽鐵論》這樣的大部頭專著,只是半點閒書詩集都看不到。
再看唐雲暖,脫下了銀鼠披風就見一身杏色繡金襦裙,髮式繁複精緻,髮絲間都閃著金珠。雖無什麼殷勤表情,朱唇燦目卻也因這稍顯漠然的面容而顧盼生輝。
周夫人出入府邸身邊從來都是兒孫成群,丫鬟成堆地圍繞著,也很少仔細端詳這個長孫女,許是她為逢迎自己而刻意打扮了,又許是沒有她那個天仙兒一樣的美人孃親在一旁映襯,怎麼今日看這個孫女竟如此順眼了。
年媽媽收了唐雲暖的手短,這幾日也看出唐雲暖的手段,想來必是一個前途不可限量,遂順著人情道一句:
“姑娘病了這幾日,太太心裡很是惦記,只是唯恐你病中來看你,折騰你換衣服倒不得將養,所以今日才過來探望。太太您瞧,姑娘這一病,毒性都發了出去,越發水靈好看了。”
太太仍舊是哼了一聲,沒接話,唐雲暖卻很是領情道:“雲暖感激太太這樣掛心,勞太太走動這一回,是雲暖的不是了。”
太太聽了這話,忽然發作起來:“雲暖跪下。”
這話說得突然猛烈,年媽媽跟菊金都是一驚,唐雲暖則彷彿料定了會有這樣一幕,也不等紫棠去取蒲團,自是柔順且恭謹地跪在地氈上,等著太太發落。
太太一個人獨坐在書案後,瞄了一眼桌上的書籍,冷哼一聲:
“我雖老了,不及從前耳清目明,卻是不至於昏聵。你跟你孃親以及你二嬸在這後宅中上躥下跳,鬥得雞飛狗跳,打量著我是個老糊塗,看不見嗎?”
唐雲暖當即磕了一個頭:
“母親、二嬸都是長輩,長輩之事,雲暖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