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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不能親自來給表妹壓驚,便只得花費些銀子了。太太卻也全然不在意,只是要求唐雲暖一定要到席。
席間推杯換盞,那些官太太們更是對太太連番奉承,彷彿一個人身上帶了八張嘴來,太太開始還很受用,後來就有些膩了,便只有喚秦君凌。
“世子,今日的菜酒可還可口。”
秦君凌一身海藍飛魚服,頭上八顆南珠點綴,映襯著他更加風流倜儻,一聽太太叫自己,自然趕緊起身道:
“太太的酒菜,自然是天下……”
話沒說完,秦君凌就愣住了,眼神朝門口飄了過去,就見一片銀光如冰樹般照著自己,晃得他連眉間紅痣都要丟了。
竟是唐雲暖,穿著他所送來的冰蠶絲的裙子,彷彿是冰雪雕成的人一般周身素白,舉動都有銀光牽引,如星般的光點映著面色如玉,眉目如畫。唯有一抹如杏的紅唇跟衣裙上顆顆紅珊瑚珠相映襯,卻越發顯得嬌豔動人。
忽然間整個屋子就安靜了下來,那些見過世面的官家夫人也停了手上的動作,全都望向唐雲暖,心裡卻都在納悶。
唐家這個長孫女她們是都見過的,那一年冬日裡吟祭祖酒的那個小姑娘怎麼才不過一年的時間便長得如天仙一般了。
秦君凌更是看得呆了,這才是人靠衣裝佛靠金裝呢,她從前穿得小家碧玉,遮掩住美貌,才導致如今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秦君凌手上的酒杯都跌了下來,幸而被一旁的小廝接住了,那小廝卻也不是故意接的。他本來是摘了帕子要等世子爺喝過酒來給他擦嘴的,那帕子才逃出來唐雲暖便進了正房的門,小廝的帕子就呆舉在那兒,恰好接住了世子爺的杯子。
小廝一激靈回過身來,便拽拽世子爺的衣角:“爺……爺,說話啊。”
秦君凌也才回過神來,趕緊轉身再次朝向太太道:“太太的酒菜自然是天下第一好的,君凌,君凌都快醉了。”
滿屋賓朋這才回過神來,唐雲暖此刻已經走到屋子中間給太太行禮了,一眾官太太們便簇擁了過去,一個個道:
“太太的酒菜再好,也好不過太太的孫女兒去,這姑娘怎麼一年不見,就長得同天上的嫦娥一般了。”
“所以說太太是有福氣的,養了那樣有才幹的兒子,又有這樣美貌的孫女。”
太太是什麼閱歷,一見那些人阿諛奉承只是笑而不語,幸而沒看到秦君凌如此忘情的目光。
唐雲暖自然是注意到了世子,其實她早習慣了世子爺那坦蕩而無所顧忌的注視,只是太太這夜宴怎麼只請了他而不見許家呢。
果然她才一入席,就有下人來報:“太太,許家舅老爺帶著表少爺到了。”
如今長房得寵,再兼許家對太太獲救也有恩情,太太如今待許家便異常殷勤:“還不快請?”
許如澈卻並不是同父親一個人來的,身後自然還帶著段明朗以及胡一海,另還有一個帶著斗笠的男子,唐雲暖看著眼熟,想了一會兒才認出來,那人不是趕車的黃大叔麼。怎麼怪人總有怪行為,如今來赴宴,卻是戴著個斗笠。
段明朗一見唐雲暖如此驚豔,眼睛早也住了,還是許如澈踹了一腳才回過神來。
太太眼見幾位恩人前來,自然也是熱情款待,尋了上座還殷勤問候,然畢竟是男賓,不過吟了口酒便離席去前宅同唐家幾位爺吃酒去了,唯有許如澈同段明朗兩個少年留了下來。
見人齊了,太太便張羅著要開宴上菜,菜酒全擺了上來,太太還不忘聞訊了一下桃公公的去處。
唐雲暖細細一琢磨,原來那一日用桃花面巾的公公便是桃公公啊,這人竟是連太太都要聞訊的,想來是號人物。卻見秦君凌臉色隨即凝重起來,在太太耳畔耳語一陣,太太的臉色也變了變。
忽然門外又有人通報:“太太,又有貴客到了。”
太太同唐雲暖心中都很納悶,下帖子請的人都齊了,遂問是何人來了,卻見門外一擁而進來不少人,為首的便是那一日在法場一箭射死賀家父子的那個妖豔女子。
仍舊是一身紅裝,仍舊是金飾滿頭,仍舊是一臉傲慢。
太太臉色一變,遂望向世子爺,這幾日只顧著養精神辦宴席,竟忘記了聞訊這年輕妖豔女子是誰了。
卻見秦君凌嘴角勾了一抹笑,淡淡行了個禮:“臣秦君凌,給三公主請安了。”
滿屋子人都變了臉色,紛紛下跪行禮,那女子一見秦君凌不由得歡喜起來,旁人連看也不看一眼,徑直走了過去道: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