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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本跟一塊手錶。
☆、73恆源祥,羊羊羊
唐雲暖語氣堅定;段夫人也是後宮摸爬滾打多年的,自然能從唐雲暖眼中瞥到些許情意。
“雲姑娘……”
這一聲雲姑娘喚得比往日多了些親近;段夫人沉吟片刻;又問:“你同我家明朗;彷彿很熟?”
唐雲暖忽然抬起頭,眼中含著些晶晶亮的東西;堅定看向段夫人:
“卻談不上相熟,只是有的人,一見難忘。”
段夫人長呵出一口氣;那一刻她從唐雲暖的身上彷彿看到年輕時的自己;曾經她也這樣執著地愛過一個人;卻因為他的高高在上,他的身不由己,幾乎搭上母子兩條性命。
段夫人自然知道多說也無益,只在一灘死水一樣的沉寂中回答了唐雲暖的問題,給了唐雲暖一個她最不想得到的答案。
“雲姑娘,我只是想求一世平安。”
唐雲暖同段夫人的淚眼對上,只覺胸口有什麼堵住一般,一世平安,何嘗不是她的願望。
段明朗,他果然是皇上的滄海遺珠麼,是繼皇后的大皇子以及長公主手中的二皇子之後,另一個皇位繼承人。
所以他會有那樣遺世獨立的氣質,出類拔萃的風采,吐氣如蘭的聲音……即便桑麻布衣,即便耕種田間,也難以掩住他如珠如玉的鋒芒。
可偏偏唐雲暖同段夫人一樣,求的也只是一世平安,她本應該有些許對秦君凌動心的瞬間,卻只因他是世子爺而敬而遠之,只是造化如此弄人,命運卻選了一個皇子到她身邊。
宅鬥已非她所願,宮鬥又是生死一線,唐雲暖滿耳都是白鴿撲打翅膀的聲音,那聲音此刻聽來尤為心驚。
當即扶起段夫人:“段夫人你放心,雲暖絕不會出賣你跟段公子。”
兩人淚眼相對之間,紅豆忽然在門外重重地敲了一下窗格子,唐雲暖平定了心緒,就見紅豆手裡攥著一張字條,有些驚魂未定地闖了進來,也不顧段夫人在場,張嘴就道:
“山月塢,表姑娘,表姑娘……”
唐雲暖來不及等紅豆喘氣,搶過那字條來看,卻只見許如澈有些急促繚亂筆畫寫著:
“選秀有變,如清離家出走,請速速通知姑父派衙役去入京道上守住,我即刻便到。”
唐雲暖心中大駭,許如澈一定是在極為慌張的狀態下發出這張字條的,所以頗有些語無倫次。
選秀有變是什麼意思,表姐許如清出走又是什麼意思,他字條裡指的姑父就是她父親唐有棋,只是要父親派人去入京的道上守著做什麼,難不成許如清一個人跑出山月塢要去京城麼?
想通了一切,唐雲暖幾乎要氣得吐血,許如清如此花容月貌,這樣貿然跑出去,難不成不知這一路上會有多招眼麼,在古代,女子招搖自然是意味著危險。
當下安頓好段夫人,派了紅豆去衙門裡尋父親想一個對策出來,自己則一個人去了正房。
選秀生變是怎麼個變法,不會有人比太太更清楚。難不成秦君凌就是因為這個才回京的麼,那一日他表情隱晦,說話也有些吞吞吐吐,想來是有事瞞著她了。
唐雲暖腳下步履匆忙,當她得知了段明朗的真實身份之後,這宮中爭鬥,她就不能置身事外了。
一個是高高在上的世子,卻也有隱衷而不能言說,一個是鄉野田間的隱形皇子,更揹負著欺君大罪同皇室陰謀。
唐雲暖心力交瘁地走到正房門口,忽然聽見老爺跟太太說話的聲音,趕緊躲在一旁的假山裡,就有些隻言片語傳了出來
“京裡來信了,只說皇上病得連朝都上不了了,那些各地選派上來的秀女,有門路的都換了長得美的丫鬟來頂替金鑾殿皇上的那一場選秀,私下卻送銀子只求女兒選上皇長子的妃嬪呢。”
唐雲暖心中一驚,這就是許如清離開山月塢要上京的意圖所在麼,頂替那些豪門閨秀入宮選秀倒是她能做出的事情來,只是難不成她不知道這是欺君之罪麼。
又轉念一想,怎麼許如清的訊息,竟同太太一樣靈通起來,難不成她留了一手。
“皇上病的不能上朝了這怎麼可能,皇上如今正值壯年,如何就忽然這樣虛弱了?”
說話的是唐雲暖的祖父唐雍,老頭兒當年在朝中日日面聖,要他相信龍精虎猛的皇上忽然病得連早朝都上不了,這的確有些難度。
太太卻很是精明地看出了門道:
“老爺還看不明白麼?這選秀是皇后跟長公主張羅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