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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每一個女人也都會有一個許如澈、秦君凌跟段明朗。
一個我們愛的,一個愛我們的,一個藍顏知己。
其實世子爺很不容易的,一個男人能說出只愛一個女人,不管他是否能做到,我們都應該感激。
春天來了,杏花開了,愛情還會遠麼?請大家注意鬥春院的杏花,每開一次,唐雲暖的人生都會再上一層樓。
☆、57恆源祥,羊羊羊
鬥春院的杏花開了;成千上萬的花枝宛如胭脂萬點,佔盡春風。
那些種了許多年的老杏樹;姿態蒼勁;冠大枝垂;即便是些媽媽丫鬟來鬥春院的正房回事跟取對牌,也不免要駐足流連。
一片紅雲連著鬥春院抱廈的屋頂;仿若人間仙境。
春日暖陽,鬥春院的抱廈裡一改冬日裡的陰霾跟低調,滿處都換上了杏花插瓶;到底芬芳四溢。
唐雲暖早換下了厚重的冬衣;著一身荔枝紅纏枝葡萄文飾長身褙子;裡套了一件牙白色素面妝花小襖跟同色長裙。
一頭黑瀑長髮灑在奪目綢緞上,她靜靜端坐於黃銅的梳妝鏡前,任由紅豆將青絲挽出一個個繁複的杏花樣子。
每一朵髮絲挽成的杏花,都用一顆五色琉璃珠子固定住。
那珠子是京中的店面燒製出來的,乃是照著宮中公主所帶頭飾的工藝造就,仿若五色顏料染就,雖然是琉璃,卻很有碧璽的意思。
她敢這樣放肆打扮,只因秦君凌不再放肆。
唐雲暖的話說得很清楚,秦君凌不愧為大家公子,終於沒有多做糾纏。
只是唐雲暖每每經過正房的廊子下,都能感覺身後有人在注視著自己,耳邊偶爾會聽見些環佩叮噹的聲音。
那是世子爺腰間的侯爺府玉牌跟麒麟佩玉相撞所特有的聲音,不過響了一陣,便靜了下來。
唐雲暖卻從來沒有回頭看,怕看見那顆鮮豔欲滴的紅痣,怕紅痣的主人看到自己眼神中的內疚。
要走很遠,唐雲暖才能再度聽見身後的人離開。
唯一的好處就是可以恢復從前的裝扮,仍舊是荼蘼紫的胭脂,配上兌了雲母光點的珍珠粉,烏梅籽同螺子黛畫眉,越發勾勒出唐雲暖的姣好容顏。
即便是見多識廣的長公主,初見也有些驚豔:
“這雲丫頭怎麼過了個年,越發長得標緻了,到底是京城的閨秀,撒在人堆兒裡一眼就看見了她。”
唐雲暖自己倒是頗不以為然,古代女子從來都不是以容色決定人生際遇的,自己的孃親就是絕色美人,一生卻也頗為心酸。
盯住黃銅鏡,唐雲暖是真的不覺得自己長得哪裡好。
一沒有唐有琴那樣雍容,二沒有孃親的柔美,三沒有二奶奶的豔麗,四沒有田姨娘的嫵媚。
若說真有出眾的地方,便是眉目緊蹙時散發的一種清冽的氣質,如雪如冰。
只是長公主的一句誇獎,這就逼著紅豆精益求精,精雕細琢了一個早上,仍舊覺得沒能將這頭髮梳得盡善盡美:
“這杏花髮髻,就該配上年前世子府送來的杏花簪子才好看,那血琉璃多鮮豔……”
唐雲暖任憑紅豆擺弄許久不說話,紅豆才意識到自己失言了。
“姑娘,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覺得那簪子可惜了。”
唐雲暖正從紫檀描金首飾盒子裡挑一支金菱花步搖,裝傻道:
“你說什麼,我才剛挑首飾挑得入神,倒是沒聽見。”
紅豆吐了吐舌頭,心知這是姑娘故意給她臺階下,遂專心梳頭不再說話,只是心裡提醒自己今後卻是一定要小心言語,不可惹姑娘生氣。
她在遲鈍,也知曉姑娘每每對著窗外的杏花都是一陣惆悵,那白鴿倒是來得勤,姑娘也照舊看信,卻從來都將信原封不動地再放回去,然後將鴿子送走。
有一日紅豆略略瞥見上面寫的一行字。
“我從來沒收到你的回信,或者你從來沒收到,或者你收到了不願意回,但寫不寫,卻是我的事。”
姑娘讀那一行字的時候,眼睛彷彿是溼的。
鬥春院換上了芙蓉色描金繪彩的絲光緞簾子,忽然一掀,就帶進來些杏花的香氣。
是紫棠打了簾子進來:
“莊子上的春耕的日子定了下來,就在明天,太太來問姑娘的話,是不是到時候去山月塢那邊逛逛。”
紅豆剛將最後一顆五色琉璃別在唐雲暖的發上,唐雲暖才回頭對紫棠道:
“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