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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地凝視著。
這個人,曾為了自己拼了命一般去換一隻信鴿來傾訴衷腸,她卻狠下了心腸拒人於千里之外,而他每一次出現都有本事讓唐雲暖看得呆了,唐雲暖也是此刻才洞悉了段明朗的魅力所在。
他的世界是靜止的,無爭鬥而美好的,跟唐雲暖的世界大相徑庭。
段明朗的世界裡只有策馬奔騰,只有飛鴿傳書,只有靜水沉香,那是唐雲暖所豔羨卻永遠得不到的平靜田園生活。
她所以不敢回他的字條,一方面是不想二次破壞表姐如清的婚事,絕大部分卻是不想破壞段明朗平靜的生活。
若他愛上自己,若他試圖要娶唐家女,他要為之奮鬥多少,為之犧牲多少。唐家不是段家墊墊腳就能夠得到的豪門,段明朗為了一隻唐家的信鴿尚且要去拼命。
為了一個唐家大小姐,又要付出多少。
唐雲暖想都不忍去想,轉身預備歸去,卻驚起了一隻松鼠,那松鼠跳落地逃走,草木摩擦聲驚擾了笛聲。
段明朗驚問:“誰在那裡?”
作者有話要說:為毛每一次寫到段明朗,我的心就痛一次。
瀟七月的意思我懂了,不管是小段子還是小世子,他們都還沒有露出強勢的一面呢。
☆、62恆源祥,羊羊羊
唐雲暖沒有料到自己的偷看會被段明朗發現;慌亂中轉身要走,寬袍衣袖掛扯著一旁的花枝。
再看段明朗已經一個箭步出了亭子;在她身後不遠處低聲道了一句。
“我不是壞人;你不用跑的。”
唐雲暖覺得這段明朗簡直呆得可以;明明是自己在偷聽他吹簫,可他卻先宣告自己不是壞人。
若她是個殺手意欲加害於他;或者此刻段明朗已經被寒鐵寶劍指著頭,淚問蒼天:“我只想做個好人,為什麼不給我機會?”
可她終究是被他的呆呆的解釋拖住了腳;段明朗就在身後一射之地;唐雲暖甚至能感覺到他灼熱視線;唯有趕緊別過臉去,將披風上的大兜帽扣在頭上擋住容顏。
水塘前一片寂靜,偶爾有夜風吹動樹枝的聲響,時而還有遠處田舍間的狗吠,時間被無限期拉長。
靜謐之間,唐雲暖低頭卻看到披風下露出一條毛茸茸的白色狐狸尾巴,那尾巴又粗又毛茸茸,自披風裡伸出半截搭在草地上。
即便是她自己一看過去心跳都嚇漏了半拍,狐妖附身了麼?從哪裡掃出來這麼一條長尾巴
卻覺得那白狐尾巴很眼熟,再看上面有細線縫製的痕跡,原來只是她冬日裡穿戴過的白貂圍脖,想來是丫鬟們收拾冬衣的時候漏了這件,紐扣掛在披風上邊被她一不小心穿了出來。
粗長的尾巴懸在披風地下,被披風掩映著,活像一隻醉了酒現出原形的狐狸精。
唐雲暖卻沒有多少時間心上自己的尾巴,因為段明朗已然是走了過來,唯有將披風的底端甩了出去,遮住毛茸茸的尾巴。
再次低埋下頭,大氣也不敢出。
段明朗走近了些,細細望著眼前月白身影,瘦削的身材藏在月白色的觀音兜披風裡,那月白色菱花緞上繡著一層層荷葉一般的軟蕾絲,米粒大小的珍珠鑲在兜帽邊上,月光射下來,彷彿是沾染了樹葉上的露水才閃閃發光。
忽有些羞澀問道:“你是個姑娘?大半夜地來這裡做什麼?”
唐雲暖仍舊默不作聲,走又走不掉,只因稍微一動就會露出狐尾。
唯有硬著頭皮聽段明朗說話。
眼前的女子雖然不回答,段明朗卻仍舊很善良的詢問:“難不成你是半夜迷路了,這裡是許家的山月塢,你可是住在這附近嗎?”
唐雲暖頭上黑線三根墜了下來,唯有搖搖頭,卻怕段明朗好心起來要送其回家,隨即又慌忙點點頭。
段明朗隨即被弄糊塗了,思索了一番恍然大悟:“你是唐家的人吧?莫非你是……”
唐雲暖心道一聲“壞了”,段明朗一定是認出了自己的身份,當即邁開腳做好要逃跑的準備,卻聽段明朗有些驚喜道:
“你是唐家那個送我鴿子的丫鬟姐姐。”
唐雲暖長出了一口氣,幸好沒有被段明朗認出來,而自己,還真是送他鴿子的哪個好心人。
段明朗將手上的玉屏簫放在八角亭的石桌上,有些驚喜道:“一直要去謝謝你呢,卻不知道姑娘姓甚名誰,也不好貿然去唐家尋你,我甚至傻傻地覺得那一夜遇見的是狐仙呢。”
段明朗這一高興,就上前幾步要跟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