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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及這門親事,話還沒說完就被段明朗當場拒絕,信誓旦旦說明白了自己是有心上人的。我氣不過,還以為他是聽了我在喬傢什麼流言要去討個說法,你猜我看見了什麼……”
那桂圓睜大了眼睛靠過來:“什麼?”
許如清怒瞪了眼睛:“鴿子,段明朗那麼愛乾淨的人,家裡能下蛋賣錢的雞鴨都不養一隻,卻居然養了一隻鴿子。”
桂圓有些開竅了:“就是跟咱們澈少爺一樣的信鴿,能送信的那種麼?”
許如清點點頭:“我依稀記得,這個段明朗就曾經對如澈養的鴿子很感興趣,如澈還跟他說過是在跟唐家大小姐傳遞資訊,方便她掌管酒樓跟田莊上的事務,如今段明朗也有一隻,想來是他在跟我弟弟交往中認識了唐雲暖,遂也得了一隻。他要鴿子可做什麼呢,就是傳情書唄。
桂圓忽然想起來一件事:“聽我孃親說,這個雲姑娘曾在咱們去鄉下之後大病了一場,就是在賽馬那一日暈厥在賽場邊被抬回來的,那一日正是段公子奪魁的日子,難不成兩個人就是在那天勾搭上的?”
說罷又咂咂嘴有些可惜:“姑娘不知,那一日賽馬段公子是出盡了風頭,整個永平府哪家的千金小姐都看上了他,那馬上摘金鈴鐺的絕技,真是讓人歎為觀止啊。”
桂圓是一早就看上了段明朗的,若許如清能嫁入段家,想來她能混個通房丫鬟噹噹,段明朗英俊瀟灑,又是吃衙門飯的英武少年,永平府的少女一顆心都拋給了他。
偏生半路殺出這個雲姑娘來。
許如清思慮片刻,一拍桌子道:“想來是了。你過來,她既在外邊有所勾連,想必這屋子裡也不會乾淨,保不齊就有他們幽會或私相授受的東西傳了進來,咱們四下看看,若被我拿了把柄,我就要唐雲暖好看。”
主僕二人被拒親之辱氣昏了頭,竟然在唐雲暖的屋子裡東翻西找了起來,一邊找,許如清還一邊感嘆:
“這唐雲暖買田莊開酒樓,不應是跟我家五五分賬嗎,為何她房裡的綾羅綢緞,釵環首飾這樣多,你看這杏花簪,精緻得儼然是貴妃才配戴的。”
正翻著首飾盒,就有個字條掉了出來,上面還貼著一小根鴿子毛。
“姑娘你看,這……這就是雲姑娘跟段公子偷情的證據。”
“放你孃的屁。”
許如清同丫鬟桂圓正沉浸在捉jian已遂的喜悅之中,絲毫沒有注意紅豆奪門而入,上前就朝桂圓臉上甩了一個響亮耳光。
“你個不要臉的柴火丫頭,趁著我們姑娘出去便翻起姑娘的東西了,你們許家也不出去掃聽掃聽,若是沒有我們姑娘的照拂,你還窩在蓮花西街穿著補丁衣服呢。”
這話雖然是說給桂圓聽的,卻明擺著是在損許如清。
許如清自然是不能放任,抬手就要打紅豆,卻聽門口傳來一個清冷聲音。
“誰敢打我的丫鬟,我就讓她再剃一次光頭。”唐雲暖慵懶地歪靠在門邊,眼神冷冷。
許如清不由自主地被瞪著放下了手,卻緊握著字條:“唐雲暖,你得意不了多久了。”
唐雲暖緩緩進了門,輕輕坐到八仙桌邊,挑釁般看向許如清:“是麼?”
許如清料定她是在裝模作樣:“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跟段明朗勾勾搭搭,我可不是捕風捉影,他家後院,還有一個老大了的雲朵風箏,我聽山月塢的下人說過,只要是晴天,段明朗都會去放的。”
唐雲暖忽然想起她曾經在山月塢的天井裡看過那風箏,那是她自己做風箏未果又弄傷了手的那日,晴好天氣下,她曾凝望了那個風箏良久良久。
竟是他做的,竟一直是他在放,她凝望的,竟一直是他的風箏。
一朵被他牽住的雲,在天空中馳騁。
唐雲暖略微失神的表情被許如清捕捉:“心虛了?不敢承認了?”
唐雲暖又忽然笑了:“段公子放什麼風箏,與我何干?”
許如清見分毫傷不了唐雲暖,便要將那字條交到太太手裡:“你們唐家不是書香門第麼,我倒要看看,你這等男盜女chang,你們太太會怎麼處理。”
唐雲暖一把捏住了許如清的手,重重的,狠狠的。
“你手裡是一張字條,我手裡,可還有一方染了血的帕子呢。”
☆、67恆源祥,羊羊羊
唐雲暖手上略施了施力;許如清的手就鬆開了些,那字條掉落在紅豆敏捷伸出的手上。
許如清臉色一變:“唐雲暖;你以為搶走了字條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