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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沒有那個字條,這也是證據,唐雲暖她一個姑娘家做這個做什麼?”
紅豆望著那串珠的扇墜子,不由得輕笑出聲:
“扇墜子,給一個男子做的扇墜子,青緞是包玉的,還有兩根串珠流蘇就算做完了,表姑娘說,這個就是我跟段家公子的證據?”
唐雲暖不想表姐妹真的動起手來,此刻就站在窗外聽著。
當許如清提到段明朗的名字時,她真的有須臾害怕,不是怕自己清白被毀,不是怕唐家下人眾口鑠金,而是怕影響了段明朗的前途。
他贏了賽馬,年紀雖不大,卻靠著好身手逐漸在衙門裡嶄露頭角,他自有一片大好前途可以想見,若被許如清鬧出一個拐帶朱門小姐這樣一個罪過,太太是不會放過他的。
可是許如清猜測的證據居然只是這個扇墜子。
唐雲暖長出了一口氣,閃了進來:“表姐不妨開啟那扇墜子,看看裡面那塊雕字的崑崙玉上刻著的是什麼?”
許如清略識幾個字,當即狐疑地拉開那扇墜子口袋的抽繩,裡面果然是一塊通透的玉玦,上面正刻著“風和”兩字。
許如清當即將那玉摔到一旁,沈於落要去接,那塊玉卻從沈於落手邊滑過,登時摔到了地上。
“我要去找我姑姑評理,就算這個扇墜子是你給你親哥哥做的,那段明朗家的雲朵風箏你怎麼解釋?字條你怎麼解釋?”
唐雲暖微微笑笑:“如果段明朗放一個雲朵風箏就是喜(www。3uww。com…提供下載)歡名字裡有云的姑娘,那永平府里名字裡有云的又豈止我一個呢?表姐,你說這字條是證據是麼,那好,我讓你看清楚。”
唐雲暖將紅豆手中的字條直接交給許如清,許如清當即拆開來看,卻見那字條不過是一張白紙,上面一個字都沒有。
許如清根本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怎麼可能,這字條明明是沾了鴿子毛的,就是鴿子傳遞過來的,一定是你,是你這個丫鬟把字條換了。”
許如清衝上去就要打紅豆,唐雲暖抬手一擋,將許如清的手打到一邊:
“我說過,誰敢碰我的丫鬟,我就剃誰的的頭髮。”
許如清幾乎有些惱羞成怒,就要朝唐雲暖衝過去,眼見兩姐妹就要扭打在一起,許如清卻忽然被沈於落拽住了身子。
“許姑娘,不妨跟我這個外人談談,再動手也不遲。”
沈於落自有一雙柔情美目,眼神裡滿是值得信任的光芒,許如清卻不領情。
“和你談,談什麼?”
沈於落在身後朝唐雲暖跟紅豆擺擺手,示意他兩個人走開,唐雲暖會意便拉著紅豆轉身而去,許如清還要追,卻被沈於落攔在頭裡。
“你這樣得罪你們許家的財神爺,難道要連雙春樓這樣的買賣也教你父親丟了不成?”
沈於落換了一張冷漠面孔,一句話宛如當頭棒喝,才教許如清冷靜了下來。
從許家到唐家,沈於落不費吹灰之力就看出了雙春樓、山月塢以及及第樓,最後的大老闆只有一個,那便是唐雲暖。許家,不過是唐雲暖不想被唐家太太乾涉所擺在前面的遮擋。
許如清看起來挺聰明的一個人,不知道為何一氣起來,竟然連這個都可以忽略。
沈於落從桌上取來一個花瓷的杯子自斟自飲了一杯蘭香普洱,飲罷便微微一笑:
“紅豆說的話雖然難聽,但是話糙理不糙,如果沒有唐雲暖,你們許家可能不至於發跡如此,你許姑娘也不太可能有今日說要嫁給誰就嫁給誰的風光,偌大一個永平府,難道就沒有姑娘心儀的人,一定要挑那個段明朗麼?”
許如清聽眼前女子口齒伶俐,思路清晰,不禁問道:“你到底是誰?”
沈於落仍舊是笑,一舉一動都嫻靜美好:“我跟許姑娘一樣,是雲姑娘的客人。”
退到外間的唐雲暖聽到沈於落這樣介紹自己,不禁在心裡叫了一聲好,沈於落不費吹灰之力,便找到了跟許如清的相同點,在這一層上讓許如清跟她又貼近了一層。
兩個人統一戰線了,話就好說了。
沈於落又道:“許姑娘,我能看出來你是一個有謀算的人,只是不太精明罷了。”
許如清當即瞪了眼睛:“你說誰沒頭腦?”
沈於落一點也沒急,慢聲慢語道:“你若精明,怎麼會盯住一個段明朗不放,你可知道如今的永平府正有一件最適合姑娘去做的事情呢。”
許如清很有些警惕:“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