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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也只是嘴上抱怨幾句,存點錢給徒弟留個後路。
常豐搶到最後一塊豬蹄塞進嘴裡啃著,這烤豬蹄就是香!看著吳書來沒搶到這塊豬蹄流口水的模樣,嘴裡吃著就感覺更香了。“對了,我怎麼聽說,皇上最近挺寵那個叫什麼令妃的?”
吳書來下意識地擰了下眉,轉瞬又很淡定地點頭,夾竹筍吃:“嗯,十次裡有六次是讓她侍寢吧。”
常豐對吳書來的表情觀察得仔細,知道他心裡應該多少有些不痛快,畢竟吳書來天生和那個女人就不對付。說道:“那女人是個聰明好強的,可惜底子太薄了,所以滿腦子都是往上爬的歪門心思。好在她還不敢拿你怎麼樣,但有了機會肯定要給你穿小鞋的。”說著說著常豐撇撇嘴又道:“不過你怕什麼,她枕頭風再厲害也比不上你的。”
吳書來臉上泛紅:“師父您嘴上留點德吧,胡說什麼呢!”
常豐吐出骨頭:“呸,我胡說?我有沒有胡說你自己心裡清楚。皇上一個月裡有半個月宿在養心殿裡,你以為我不知道。”
吳書來連忙給他倒酒,又夾塊肉塞住他的嘴。
常豐嚥下肉,喝了酒問他:“皇上怎麼會突然這麼寵那女人 ?'…87book'那女人論模樣論身段論才情都一般不是?”雖說以前也寵,但沒寵得這麼囂張的。
吳書來湊過去小聲地說:“那女人在學那個人呢。您是沒見著,那穿著打扮,那說話那神態,和那位可是極像的。”
常豐一聽也就猜出來那人是誰了,勾起嘴角哼了一聲:“倒還算是有點見識。”
吳書來點頭:“是啊,一開始我還沒想起來呢,倒是李玉提醒了我。您還別說,真的挺像的。”
“像有個屁的用,不是就是不是。當年多少人學那女人呢,你又不是不知道,結果呢?有哪個比得上她了?”又挑著眉看自家徒弟:“皇上這麼寵那女人,你不高興?”
吳書來伸出手指頭撓了撓臉,撇撇嘴一臉不屑地說:“這個嘛,說不介意是騙人的,不過不是她也會是別人,而且皇上對我也沒變過,就這樣吧。”
常豐覺得這孩子嘴上這麼說,心裡怕不是這麼想的吧?想到皇上竟然冷落自家寶貝弟子,常豐忍不住了:“模仿的東西永遠也超越不了本尊,尤其那個女人還死了。所以你根本不必把她放在眼裡。不過,你和皇后,關係還不錯吧?”
“是,還不錯。”吳書來一向是力挺太后和皇后的,所以兩位主子對也他都不錯。加上皇上,宮中三位巨頭都對他挺好,他在宮中也算是橫著走的人物了。
“既然這樣,適當的可以引著皇后去壓壓那個女人。那女人可不見得是個安分的,小心給她點染料倒讓她開起染房來就可笑了。”對於吳書來緊靠皇后和太后的做法,常豐覺得很穩妥,沒什麼不好。而且既然有這樣的好關係,適當地利用一下也不錯。
吳書來想了想,點頭記下了。雖然不一定會用,但記下總是好的。接下來的話題又圍繞到吳書來和乾隆的事上,乾隆每月裡仍有半個月宿在養心殿,想也知道不可能一個人睡。這麼頻繁的寵愛吳書來,對吳書來的身子有沒有影響,常豐可是非常擔心的。
吳書來被師父逼問得面紅耳赤,皇上一向很小心,也有讓人送上秘藥給他保養,除了要的有點多外也沒什麼難受的,可這些事說給一個長輩聽實在是怪異得讓人張不開嘴。尤其最近和皇上關係有些僵硬,吳書來越發地不想提這個人。可他越不說,常豐越是擔心,問得越深,吳書來實在是呆不下去了,落荒而逃。
本來打算在師父那裡混上一天的,結果這剛到下午就出來了,吳書來又不想早早回宮,就決定在街上轉轉。說書的老先生過世了,他少了個去處,只能滿大街地亂轉悠,順便淘換點有趣的玩意帶回宮去。
轉了個把時辰,吳書來正蹲在一小孩的玩具攤子上停留挑選玩具的時候,肩上突然被輕拍了一下:“吳總管,您怎麼在這?”
吳書來一回頭,就看到一個長相極俊美的男子正溫和地微笑著看著他。憑藉著強大的記憶力,吳書來立刻想起來此人是誰,眼睛一亮跳了起來欣喜地叫道:“善保!你回來了!”
因善保差事做得不錯,可能還因為和吳書來走得太近,所以皇上很早以前就將善保給調離京城到外地任職去了。因是個實缺又是皇上的親信才能擔任的位置,所以善保算是大大地升了職成了紅人,不過吳書來倒也因此有好些年沒見著他了。
這時善保身後一個高大的青年從善保肩上探過頭來一臉好奇地打量吳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