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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了一粒黑色的藥丸出來,陰陰笑道。
“這是什麼藥?你們好惡毒!”傳風一驚,登時冷汗涔涔,看他們成竹在胸,定然尋到了些能使人透露心中秘密的邪惡藥物,若強行喂自己服下,得知了自己心中的“秘密”,一怒之下,定然立下殺手,自己死就死了,若連累了莫言,心中著實難安。
正苦思冥想,不是如何是好,就見花三娘接過了藥丸,徑直向自己行了過來。傳風苦思良策,怎奈腦袋一片空白,實是半點主意也無。目光歉疚的望向莫言,只見其搖了搖頭,嫣然一笑道:“人皆有一死,只是時間早晚而已,既然天意如此,又何須自責!”傳風聞之,心下更是難受,一時魂斷神傷,怔怔無語。
“看你也有些年紀了,如此手段對付一個後輩,著實令人齒冷!”花三娘剛捏開傳風嘴唇,一個蒼老的聲音突兀的想起。
“什麼人鬼鬼祟祟的?”烏古拓雙目銳利的掃向四周,竟不知聲音從何而來。花三娘俏臉微變,此人能無聲無息的欺近,武功得何等的恐怖?目光掃向地面,一一掃過地上昏迷的三人,最後停留在牆角蜷成一團的身影上,卻是半點異狀也沒發現。
“想管閒事麼?只怕你沒那本事!”烏古拓左等右等,不聞回話,只好繼續說話引那聲音,好偵知對方的藏身之處。
“嘿嘿!好一個不見棺材不落淚,老夫這一生若不是自覺殺孽太重,你們還有機會在這裡說話?”蒼老的聲音再次響起道。
“真是大言不慚,若有真本事,何須藏頭露尾?”烏古拓但覺那聲音飄飄緲緲,始終無法分辨從何處發出,震驚之餘,閃電飄前,迅速鎖住了莫言喉頭,隱含威脅之意。
“不自量力!”蒼老的聲音倏止,烏古拓頓覺後頸一涼,伸手一摸,全是鮮血。片刻間竟被人在頸中割了道口子,烏古拓登時魂飛魄散,臉色慘白的摸著後頸,若不是對方手下留情,此刻只怕早已屍橫就地。
“你···是人···是鬼?”烏古拓舔了舔乾澀的嘴唇,心中前所未有的恐懼,一向都是凌駕於別人之上,掌管別人之生死,此刻角色互換,弱勢一方的感受也紛沓而來。花三娘目光狐疑的望著牆角熟睡的身影,自己剛才似乎眼前一花,烏老大便著了道兒。
“留下這兩個年輕人,我可放你們離去!”蒼老的聲音再次悠悠得說道。
“老大,關鍵時刻,若······”花三娘心有不甘,卻被烏古拓揮手打斷了話語。
“我自有分寸,走吧。”烏古拓對眼下的處境最是清楚不過,若不是迫不得已,到口的肥肉誰會不吃?
“前輩救命之恩,小子無以為報,還請前輩現身相見!”待烏古拓二人離去,傳風深深一輯,對著虛空說道。
“你不說,老夫也要見你的!只是小子早就見過了,不知有印象否?”蒼老的聲音雖說要現身,卻遲遲不見蹤影,似乎要故意考考傳風。傳風仔細的搜尋著記憶,卻是毫無頭緒。
正感為難,目光掃過牆角蜷縮的老者,心念一動,傳風喜道:“莫非···您···就是?”
“哈哈!小子眼光不錯!小福沒收錯徒兒!”說著,牆角的老者緩緩做起,目光慈藹的笑道。
“前輩言辭深奧,小子不大明白!”傳風訕訕的搔了搔頭,這“小福”無論如何也聯絡不到“血蝠王”身上。
“你是‘血蝠王’弟子,而我是他的師伯,這麼說你該明白了吧?”老者手撫長鬚,笑呵呵的說道。
“啊!你是我···師父···的師伯,那豈不是···我的···”傳風一驚,登時有些語無倫次。
“我法名弒天,本是長生門的長老,唉!多說無益,以後有機會再告訴你吧······”弒天一聲長嘆,似有無盡的唏噓往事。
“這麼說···我師父···也是長生門的?”傳風雖知曉了自己的身世,但對於‘血蝠王’的種種,卻還是頭一次聽說。
“不錯,我長生門傳承千年,一向隱存於武林之中,歷來擇徒嚴格,寧缺毋濫!門下弟子無一不是人中龍鳳,只是後來師門生變,我和師弟逃過一劫,藏身江湖數十年!期間,師弟收了兩個弟子,一個是你師父,另一個便邪異門的門主厲嘯天。唉······”弒天娓娓道來,面上顯露的全是滄桑無奈。
“原來如此。只是不知······”傳風眼見這位師伯祖不停長嘆,心下也不禁好奇,師伯祖武功之強,實是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竟有人迫得他藏身牢獄之中,那得是何等樣人?但見他兩次欲言又止,自是不便說出,登時將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