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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這位小姐找在下何事?”顧清歌依舊是靠在那裡,只是眼皮子抬了一下,看著那女子。
那女子卻是看了顧清歌一會,才歡快的笑了起來,“原來如此!”
這句莫名其妙的‘原來如此’讓顧清歌心跳了下,但是又覺得自己好像沒做什麼虧心事,所以沒必要表現的那麼心虛。
正想著,那女子已經自顧自的坐了下來,“這位公子,奴家名為墨香。”
“可是出自‘嵐氣著衣成紫霧,墨香橫壁長蒼苔。’”
“正是!”對於顧清歌對於典故能夠信手拈來,墨香也很是詫異,看著顧清歌的笑意也就越濃了,“沒想到公子如此才華橫溢。方才奴家在樓梯口聽的公子的一番話已然心折,現在公子卻又給了迷香不少驚奇。這朝夕樓這麼多年來,都沒有人這樣說過這名字的意思。”
知道原因如此,顧清歌只得乾笑了幾聲,她那也只是隨口說說而已。
“公子對墨香難道就不好奇嗎?”墨香橫看了顧清歌一眼,只這一橫,就足以攝人心魄。
可惜,這無限的嬌嗔,在顧清歌看來無疑的瞎子賞花。噎下最終的茶,顧清歌反問道:“我為何要對你如此好奇?”
“因為奴家一個女子,竟然會在外面拋頭露面。”
“我若好奇問了,你不說那豈不是白問。還不如你自己來告訴我呢!”說實在,顧清歌確實不知道這原因是什麼。
“公子如此爽朗,真是讓墨香欽佩。現無酒,墨香以茶代酒,敬你一杯。”將那茶下去道:“奴家認識的人裡面,還真沒有如公子這般的。就是不知道奴家能否有幸結交公子呢?”
不知道她葫蘆裡在賣什麼藥,顧清歌只得敷衍道:“我們這樣不就認識了嗎?”
“可是公子你還是沒有告訴墨香的姓名呢!”
“在下清玄。”
“清玄公子。清清如冥,杳若玄塵。好聽。”
對於自己隨便取的名字都能想到一句詩詞,顧清歌對於眼前的女人倒有些刮目相看,“墨香謬讚了!”
“不知公子是哪裡人士?應該是第一次來這裡吧!”
顧清歌想了想,說起來自己還真是第一次來這裡,“在下來自潯陽。”
“哦,潯陽?”墨香有些詫異的看了顧清歌一眼,“原來公子是外鄉人。”
顧清歌想那次看到的輿圖,潯陽貌似是南秦的地盤。察覺自己失言,顧清歌只是笑笑。倒是墨香不甚在意,好像扯出了話題的源頭一般,“奴家曾去過潯陽,那潯陽江頭琵琶曲真真是好聽。”
去聽彈評,顧清歌前世也聽過,那音樂不同於現代的流行樂,當時真的是聽到顧清歌的心裡去了,到現在都沒能忘懷,“是啊!琵琶聲音不同於其他的樂器,聲音清脆、靚麗。能隨著樂人的心思起轉承和。原來人一般都是將琵琶當做其他聲樂的伴唱,卻不知道這琵琶的獨奏卻是最風雅的事情。”就如現世林海的琵琶語》,曾迷的顧清歌一度去學這首曲子。
“想不到清玄公子對音樂如此有見地。奴家曾聽過山東千金公子的出雲》,也曾有幸聽過大家湘子的遺音》,還有名家所奏高山六歲》陽春白雪》等,這些名曲,無一不少名琴古箏,縱使是遺音》也是血染玉笛所奏。卻不曾聽的這琵琶獨奏。”
說道這裡,墨香頓了頓繼續道:“墨香一介女流,原以為曾去的不少地方就已經不少了,所有的見聞也算是比較開闊的了,卻不想公子一語驚醒夢中人。這樣想來,墨香也不過是略償甜頭沾沾自喜罷了!”
顧清歌也很驚奇與墨香的這般見識,在古代能與這麼多名士交流,一般都不是一般人。她再看著墨香的談吐舉止,並無一般的女兒家的忸怩作態,且神情清冽,態度誠懇。說話清朗有理,溫婉自如。頓時笑了起來,原來對她的那份戒備也漸漸放下了。
“墨香切不可如此說,剛才的那番言語不過是我一己之見而已。我可沒有像墨香一樣見過什麼名家名士,倒也談不上什麼見多識廣。”
“那公子曾去過哪些地方,可否說來讓奴家聽聽。”
“你就不要一口一個‘奴家’了,我聽的怪彆扭的,你自稱‘我’便是!”
“清玄說了便是。”
顧清歌'看書吧:WWW。KANSHUBA。ORG'整 理了下思緒,“我也沒有去過太多的地方,更多的是聽聞。五湖四海、三山五嶽我大都沒去過,只是聽聞。與之對比,我更喜歡去那種沒什麼名氣的地方,這裡我更能夠找到一種岸然之趣。原來去洛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