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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一人跑去妓院,他更是早影一步在暗處看著,現在回想起來,他倒慶幸自己忍住沒有出手,又不甘心的一直尾隨二人。看見蘇晚獻吻的那一刻,恨不得衝出去將兩人碎屍萬段,卻在半空看見蘇晚仰天苦笑,“我早就說過我愛他,你又何苦執迷,難不成是揣著明白裝糊塗想要騙色?”影說什麼他沒聽到,反正當時是開心的差點從空中摔下去,吃了定心丸也就不再多費時間,先行一步回到驕陽。
至於他開始那麼說,不過是想激她親口承認心之所屬,奈何這小妮子對著他就是死鴨子嘴硬,也讓他不得不動了最直接的念頭。
蘇晚幾乎睡著,正想換個姿勢往他懷中窩窩好讓自己更自在些,忽然感覺頸上被輕輕咬了一口,繼而是綿密的親吻一路痴纏至胸前鎖骨,環在自己身上的手也開始有條不紊的開始褪衣行動。
蘇晚一驚,瞬間清醒過來,喝斥幾句不見效果,一口狠咬在他胳膊上。那汐疼得輕呼不得不停下焦灼熱吻。然,不等蘇晚鬆口說話,輕笑一聲將她摟的更緊。
淺風裹著甜膩花香將屋中氣氛攪得更加曖昧,粉色羅裳的碎紗天女散花般趁風飄的柔媚盪漾。
低聲咒罵很快被一聲聲隱忍不住的沉重喘息取代,蘇晚生怕擾了他人,緊咬著唇不敢出聲。奈何她身上的男人卻不滿足於此,似乎非要逗得她渾然忘我才肯罷休。
此時,來送涼茶的冬香聽見房中不正常的響動,還當蘇晚發急症,又不敢冒犯規矩直闖,只得急急拍門。
屋中興致正濃的那汐臉色一沉,反手就要將門外不知趣的人滅掉。蘇晚幾乎是下意識的攔下他的手,瞪他一眼,深吸口氣道:“我沒事,在跟小狐狸玩,你先去吧,它不喜生人。”
冬香“哦”了一聲便要退下,卻又傳來李翔詢問的聲音。
蘇晚欲哭無淚,正想再找個什麼藉口,卻見那汐猛的抽回捲了外套踱出門去。蘇晚下身陡然一痛,氣的她直想揣那汐兩腳,一時不知他要鬧騰什麼,見衣服已經被撕得不能再穿,只好先將自己裹成粽子縮在床角隨機應變。
好在那汐只是閂了門並沒有出去發飆,倒是讓李翔掃到人影,狂叫著“晚晚”大力拍門。
此時的那汐已經回到床上,再次將她擁進懷裡,饒有幾分興味的低聲說:“聽你的,不殺人。”
蘇晚無奈揚聲回道:“我沒事,是那汐來了有話要說,不用擔心。”
雖然知道這一切都是那汐一手安排,李翔對這個人卻是素未謀面一無所知,又聽見了冬香才剛的驚慌失措,哪裡能放心?不依不饒非讓蘇晚開門見見才成。
這下那汐惱了,“別不知死活。”隨手揮出,只聽門廳動盪,院中一聲悶響,緊接著是紫薇櫻搖晃的聲音。
“你!”蘇晚凝眉。
那汐不滿,“心疼什麼,又死不了。”說著洩憤一般直直挺入,疼得蘇晚幾欲昏厥,又一口咬在他肩膀。
直至韶光殘照,蘇晚筋疲力盡癱在床上任其擺佈,那汐才心滿意足的從她身上翻下,不捨的將她摟進懷裡,摩挲著自己身上大大小小的齒痕,笑道:“丫頭,你不該屬龍,屬狗才對。”蘇晚翻他一眼,連鬥嘴的力氣都沒了,合了眼兀自睡去。那汐笑笑,也閉上眼。
再說被那汐掌力震飛出去的李翔,早在第一時間被五個丫鬟合力拖到了蓬萊氏房間診治,相比李翔,蓬萊氏是聰明人,自知裡頭是什麼畫面,胡扯幾句忽悠忽悠下人,晚飯時都不見蘇晚出來,思來想去,又看看尚在昏迷中的李翔,斷了叫人的念頭,拎了不知何時被趕出來的小狐狸,也吃得不亦樂乎。
蘇晚醒來已是第二天中午,身邊早沒了那汐的影子,倒是冬香聽見聲響,試探來報,外廳有個叫光的公子已經等候多時。
蘇晚全身痠痛,又餓得前胸貼後背,賴在床上不想動。能進院子,應該是那汐派來的沒錯,轉念想起光就是影時不時提起的面癱搭檔,不敢再磨,聽說此人脾氣極大,不知深淺的情況下別吃了啞巴虧。
一身玄衣的光正襟危坐在花廳交椅上,與影說的如出一轍,麥黑色的面上稜角分明英氣逼人,又因為冷漠的神情平添幾抹莊重。
蘇晚不算閱人無數,也是見多識廣,端起廣袖,面帶淺笑緩步移過去,“讓公子久等了。”她本來想叫光公子,還禿驢呢,怕自己笑場索性免了這奇 怪{炫;書;網的名諱。
光有板有眼微微頷首,“少爺已經提醒,只是在下沒想到蘇姑娘身子這般虛弱,該叫廚房做些燕窩步步才是。”
蘇晚咋舌,臉頰頓時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