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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明離開後,一直吹著泡泡睡覺的鸚鵡忽然睜開眼,嘎裡嘎氣問道:“知道是你的女人怎麼不追回來?”
那汐白它一眼,“你一隻鳥懂什麼?”
“你也別得意,我當年的人形可是比你清雋的得多,蘇晚那丫頭我也挺喜 歡'炫。書。網',你不追,我就追了來。”說著還暗自得意,低低嗤笑因著鳥音的詭異十分滑稽。
正自得意中忽被拽著翅膀整個拎起,抬眼對上一銳如利刃的冷眸,“你敢動一點歪念想,就等著被拔光毛當和尚!”鸚哥將鵝黃小喙歪向一邊假裝沒聽見,心裡自是冷汗連連,當和尚無所謂,能不能別用拔的那麼疼?
“喂。”那汐將鸚哥放下,倏爾盤坐在花盆前,清淺的月光下,眼中有些許不確定,“她會不會愛上影?”
鸚哥清了清嗓子,自認為很有深度的回答:“你該問問自己愛不愛她。”等了半晌不見動靜,抬眼,那汐人影已經躲進床幃,哈欠連連只道今日累極。
不眠之人天天有,偏巧今夜愈發多。
另一邊那白的宅院此時仍舊燈火通明,落寞的身影落在牆上,正遮住一副畫像。畫上女子全身火紅,燦爛如盛開的美人蕉,綻放著天下最精緻的笑顏。修長的食指緩緩探上她的眉眼,沿著線條輕輕勾畫著,仿若撫著她的臉龐,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她一點。
驀地,狠狠攥起拳打在畫旁,一瞬間,眼底的迷戀之情全消,陰沉的眸子透出野獸般的猙獰,那白瘋了一般將畫卷捩下蹂躪於掌中,直至化為漫天碎片散在半空。滿目悽楚拼命掙扎仍做不出冷笑的姿態,一股鬱氣堵在喉頭讓他愈發難耐。
他見到她最後一眼是她和蘇農在一起,彎如新月的眉眼中盡是濃的化不開的甜蜜,他以為她會一直幸福的,也以為自己能夠放開。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兒女情長何足掛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