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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中恢復了焦距,才問:“那依蕭哥哥的意思,晚晚今晚是走是留?”
李蕭臉色一沉,也轉身坐下,“她以為自己是什麼身份?!”繼而唇角上揚保證一般,“等你過門,這當家主母的位置就是你的,誰也別想搶!”蘇晚一怔,見他一本正經的表情,心中有幾分感動,微微笑問:“若晚晚不想要這當家主母的位置,想單闢個院落出去住呢?”李家這種大戶,李蕭又是現下嫡出的少爺,蘇晚這種想法簡直就是開玩笑,實際上,她也的確是在開玩笑。
豈知李蕭拍手笑道:“我也正有此意,不過要和爹好好商量,等婚事過了,咱們就去看地方,買塊地皮先斬後奏也不錯。”蘇晚沒想到他會當真,倒是一時不知怎麼回應,強壓住這一剎心絃的波動,笑回:“晚晚不過說說,倒是不急的。”李蕭重重點頭卻是把蘇晚的話記到心中。
蘇晚不由將目光粘在李蕭臉上,劍眉斜飛入鬢,一雙明目深如墨潭好似能將一切包容,卻讓人看不透看不懂,免不得想入非非。然,在蘇晚眼裡,他卻已經不再只是俊逸睿智而已,他的心裡有她,一天天一點點在讓她知道他心裡她很重要。
此時,她臉上流露出不同於深閨女子的直率,不同於輕佻女子的妖冶,只是單純的用欣賞的姿態看著李蕭,含笑的眼底透出絲絲不捨和感動。李蕭將蘇晚眼中的小小變化收入心裡,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歡悅升騰至唇角,引出一抹動人心魄的淺笑。他看出她的走神,卻不想擾她,欣然接受她的注視,樂在其中。
俄頃,蘇晚自己抽回神志,見李蕭眉眼含笑,吐吐舌頭遮掩尷尬之意。未免他揶揄自己,先一步搶白,“說正經事。”
李蕭歪頭,蘇晚神秘一笑,湊到他耳邊,唧唧歪歪交代了半天,痞了痞氣的拍拍李蕭肩膀,“怎樣都明白了吧?”
沒容李蕭點頭,就見李思推門進來,怒氣衝衝拉住蘇晚,“今晚你說什麼都不準走!”聲音沙啞,面色煞白,臉頰隱隱有未乾淚痕。
蘇晚猜她是因為自己與榮氏起了爭執,正欲寬慰幾句,只見李思哇一聲,抱住蘇晚嚎啕大哭起來。李思比蘇晚略高,尖下頦枕在她脖間擱的她直蹙眉。好在李蕭夠細心,一邊安撫妹妹,一邊把她拉起來。
原來這榮氏不僅說了一火車蘇晚的壞話,還說等李蕭的婚事完了就要把她嫁出去。初戀尚未開花結果就被扼殺在萌芽之中,讓她如何不急?
李蕭不知李思已有心上人,只道她是捨不得家中生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女大當婚,這有什麼好難過的?再說嫁出去又不是不能相見,咱這可是沒那麼多規矩。”李思只聽了前面半句,立時想到家中安排忤逆不得,望向蘇晚免不得哭的更加心酸。蘇晚三言兩語將李蕭轟走,苦口婆心勸慰李思暫時把眼淚收一收,一切未定,現在傷心還太早了些。
李思抽噎著,好不容易將眼淚忍住,揚起紅通通的眼睛看蘇晚一字一抽搭的問她若是真的要將她嫁給了別人要如何是好。蘇晚抿住下唇,半晌方說:“私奔!”
蘇晚看來私奔是一件極神聖的事,為了真愛放棄一切遠離世俗,那種勇氣並不是人人都有的。可在李思這種飽讀詩書的閨秀眼裡就是大大的逆天了,光是聽聽就已口目齊張呆若木雞了。蘇晚搖著李思胳膊,好半天才將對方搖醒,“你先別怕,說不定用不著走那一步。芙蓉齋雅間可不是什麼一般人天天包的起的地方,說不定就是哪個大戶的少爺,等你們一拍即合,只管叫他來提親便是。”李思聽了這話,心中稍感安定,破涕為笑,看蘇晚又多出幾分敬佩,私奔這種想法,她是想都不敢想的。抱住晚晚好一陣親暱,那樣子,倒像她才是當妹妹的那個。
當天李廣先知道蘇晚要留下,登時在主院花廳擺了晚宴,除榮氏,三、四兩個姨娘也去了。聽說李家祖上是江湖人,本來就不喜亂七八糟的禮數,貌似李廣先又有什麼特殊原因討厭中規中矩的事情,所以,這未過門的兒媳在家裡小住,他聽了立時笑說好,就連榮氏想說什麼都被他一眼瞪回到肚子裡。
只是這麼一來,榮氏對蘇晚更添了幾分厭惡之情,不說,這小妮子進門就要把當家主母的位置拿走,就今天下午那個和李蕭如出一轍的態度,就足以讓她把她恨之入骨了。
蘇晚當然感覺的到榮氏火星四濺的眼神,不過,就如李蕭所說,她算什麼玩意,敢挑她的不是?把蘇家和李家的真正關係撇開,榮氏不過是妾,比奴才稍高一點罷了,怎比得上三媒六聘的少奶奶?蘇晚也不用做什麼事反駁,直接無視便是最有力的武器了,她自小學的便是裝傻充愣韜光養晦,這件事自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