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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那翩翩美少年總是一身白衣,傍晚時分倚在芙蓉齋三樓雅間窗前呆望天際。李思不喜整天悶在家裡,執意要去靖松書院上學,每天回家都忍不住抬頭看上一眼,然後急匆匆奔回。少女心事初長成,久了便想知道少年淡如清風般微笑之時為何雙眸隱隱有索人心傷的憂鬱。
沒想到外柔內剛的李思喜 歡'炫。書。網'的是文藝小青年一類。
想起上輩子自己也曾因為想念坐立不安食之無味,蘇晚這紅娘當的更加起勁,恨不得把婚後寶寶的養成計劃都大刀闊斧走一遍。
李思越聽臉越紅,糾結的眉心卻是早已舒展,此時兩頰懸著梨渦聽蘇晚白活,不由心馳神往,非要留她住下晚上聊個痛快才行。
反正這幾天家裡都被李廣先那老東西的眼線佈滿,回去也要一早過來照顧那個癱瘓與否待定的花花公子,蘇晚便一口答應了李思的邀請。
午飯時,李思興沖沖對李蕭說今晚要搶了他的準新娘去秉燭夜談,李蕭笑笑半真半假警告妹妹不準累壞將來二嫂,聽的李思哈哈大笑,正想揶揄二人一番,看見蘇晚薄唇微動,儼然提醒她莫要忘了明天的事,立時將肚中的話嚥下去,老實吃飯。
蘇晚衝不明所以的李蕭得意的眨眼,李蕭佯裝生氣翻過筷子敲她的頭,李思很有見地的說:“這就是打情罵俏啊!”故意將最後的啊字拉到蘇晚紅著臉看她才息止,像搬回一局的臭棋簍,眯眼笑個不停。
下午蘇晚吩咐廚房換藥方,若是李暮風真的手腳不能動,那可就要不好受了。閒來無事,便在外間藤椅上看書,倏爾聽見丫鬟們的竊竊私語,抬眼,見李暮陽緩步走來。
得知李暮風生命無憂之後,他這幾天一直在地方各官員處走動,鮮來這裡。今日下午有批成貨到,李蕭吃完午飯就出去了,李暮陽這個時候來,正是認準了蘇晚落單。
本是想進屋問候一下多災多難的弟弟,結果人家午睡,正合了他的心意,在外廳和蘇晚打磕閒聊。
礙著周圍丫鬟無聲盛有語的秋波轟炸,李暮陽也不好要求和未來弟妹單獨相處。正自喝茶閒聊,忽然抬頭看向門外,低喝:“什麼東西?”眾人視線都被支開,蘇晚回過神來手心已然多出一張字條,繼而李暮陽呵呵笑道:“想必是隻偷腥貓兒,李某大驚小怪了。”蘇晚客氣道:“暮陽公子才遇刺客,又連日勞碌,該好好休息才是。”李暮陽就勢含蓄幾句起身離開,蘇晚小口抿茶,不著痕跡的將紙條收進袖中。
卻見李暮風尚未出院中小路,便遇見了李家二姨娘榮氏。
蘇晚聞聲放下茶杯,心想李蕭這別院偏在主人忙的時候熱鬧異常啊!上輩子沒趕上過見家長這種人生大事,也不知道跟未來婆婆怎麼個相處方法,跟榮氏幾次見面也都是大場合,不過,李蕭對這位後母顯然沒什麼好感,蘇晚偶爾想想也都會不由自主將這位榮氏列入為被扶正而不擇手段的“野心家”一類。
但見榮氏上著藕色繡花春衫,下配同底色長裙,耳上的流蘇墜子是蘇晚去年的手筆,倒是一直極受歡迎的款式。雖然年餘四十,依然膚若凝脂一般白皙透亮,只在笑時微見眼角幾條細紋,不知用了什麼方法保養的如此到位,若是批次生產保不齊有能大賺一筆。蘇晚看著看著打起如意算盤,笑隨之甜美幾分。
榮氏緩步進門,身後跟著的大丫鬟竟是當年被李蕭弄走的碧玉,不知什麼時候換的。蘇晚眼底閃過一絲狐疑,笑容卻不敢變了味道,盈盈一拜,“二太太好。”榮氏目光沉了一下,只聽周圍丫鬟齊道:“二夫人。”蘇晚一反應隨即明白,這頭糟單獨見面就把人給傷了。古代人,尤其是古代女人,對夫人、太太的稱謂極為較真,李家沒有正室,榮氏雖為當家主母在外人眼裡仍是妾,連帶子嗣都要比嫡出的矮了一截,讓她如何不惱?蘇晚沒有這個意識,再說每次正式場合李蕭也都是這麼介紹,她就不多想了。
等榮氏慢條斯理的點頭,碧玉才象徵性的問了句“見過蘇小姐”,那神情倒把自己當成了人物一般。聽說,這丫頭因為自己在廚房吃了不少苦頭,心裡瞎不平衡也在情理,蘇晚微微一笑不想理會。估摸著榮氏雖然每天吃飽了沒事幹,也不會無緣無故跑到李蕭這裡探視,蘇晚緩緩落座靜觀其變。
榮氏似乎對蘇晚的態度不是很滿意,開篇竟是說起女規女戒一類,含沙射影的指責她目無尊長,在外拋頭露面沒有規矩。蘇晚笑盈盈聽著只顧裝傻不懂她的話裡有話,“蕭哥哥說那些東西會束縛人的心智,倒是不喜晚晚讀的太多,所以,二太太才剛說的,晚晚並不大懂,還望您見諒。”見榮氏額角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