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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箏,嘴角帶著一絲愜意的笑。
恨兮偏頭看了眼一旁的履薄,無論什麼時候,他都是那麼安靜從容,一如當年被國師派人追殺時,他替自己擋那一劍的時候,也是那樣的沒有任何波瀾,彷彿中劍的人不是他一般。
痛了他不說,累了他也不說,不管怎樣的事,他都承受著,讓人覺得他是風吹不倒,雨打不到的。在他的身邊,讓人有足夠的安全感。可是真的有人可以足夠強韌嗎?恨兮並不這麼覺得,她覺得他只是不要讓人擔心罷了。
想起了履薄的童年,雖然只是相處了不算長的時間,但是恨兮也看得出,他的童年,快樂就像是奢侈品,是極其罕見的,即使他表面在笑,可是那笑卻不能到達眼睛裡。童年已經過去了,不能挽回,但是至少現在,在未來的悲劇還沒有發生之前,他是可以快樂的,也是應該享受快樂的。
恨兮輕笑著,搖了搖履薄的衣袖,道:“我放的不夠好,它本來還可以飛的更高的。你也來試試。”
履薄淡笑著點了點頭,卻伸出手把恨兮額前的碎髮縷置一旁,才接過風箏的線。看過剛剛恨兮放風箏的動作,他也大概從中領悟了一些技巧,放起風箏來簡直就是駕輕就熟,讓恨兮在心裡暗暗嫉妒了一番。有些人就是這樣,從沒做過的東西,也可以做的很好。
風箏越飛越高,小翠和冬雪在一旁看的驚叫連連。她們剛剛看恨兮放風箏就已經覺得很奇妙了,沒想到風箏還可以飛的更高。
風箏飛到了高空,細細的線就看的不在真切,彷彿風箏是自由的,沒有線的牽連,但是他們終歸是相連的,無論飛得多遠多高,最終還是要回來的。
恨兮抬頭仰望著翱翔的風箏,一個念頭一閃而過,不要斷了線才好。
履薄看著抬頭凝望的恨兮,那靈動的眼神中充滿的不只是喜悅,而是擔憂。那修長的眉微微的緊皺,抿著櫻桃般的唇,彷彿在用力一些,便可滴出水來。白嫩的拇指略帶不安的摩挲著食指,一圈一圈的畫著圈圈。這個動作也許恨兮從來沒有注意過,但是履薄是認得的,當年一起在學堂讀書時,恨兮在不安的情況下便會這樣。
履薄緩步靠近恨兮,將風箏的線放入恨兮的手中。
恨兮先是一愣,忽而明白過來,履薄是要教她放風箏的技巧,隨即緊抓住線,手心裡的汗珠濡溼了線的一端。
履薄又走了兩步,站置恨兮的身後,微彎上身,靠近恨兮,右手從恨兮的右臂旁擦過,輕輕觸碰到了柔滑的衣料,抓住恨兮的右手。
恨兮帶著略微的錯愕,看著扣在自己右手上的略大一些的手,那是和自己相同的如雪的肌膚,寬厚的手掌帶著溫潤的觸感,恨兮還明顯能感覺到那指腹上有些薄薄的繭,似是常年練習什麼磨成的,但是卻不刺手。
思緒還在迴旋,履薄又伸出了左手,輕輕抓住恨兮的左手,他的手心覆蓋在她的手背上,十指指尖交錯相扣,腹肘託著她的臂彎向上抬起,抓置上面一些的線。
現下,正呈現出半抱著恨兮的姿勢,即使恨兮曾身為現代人,在風氣開放的環境生存過,可是與異性如此的曖昧的姿態還是第一次,心裡不由得略微緊張了起來,身體也顯得有些僵硬。縱使是恨兮對履薄並無他意,但是一個如此風度翩翩的美少年,臉上帶著醉人的淺笑,墨黑的碎髮輕垂至自己的肩,隨著扯線的動作在衣料上摩挲著,一呼一吸的溫潤氣息從頸間輕輕擦過,猶如炙夏的一絲清涼,滲入心脾,任誰也不會真正的心如止水。
相對於僵硬的恨兮,履薄顯得越發從容,一邊輕叩著恨兮的手拉動著風箏的線,一邊用溫潤的嗓音講解著。
他講了什麼恨兮並沒有聽清,她只是覺得履薄的手有些微熱,熱是會傳遞的,所以自己的手也有些熱,而剛剛被濡溼的線變得更加溼滑。
這時,風向略有改變,履薄還保持剛才的姿勢,帶著恨兮向後退了幾步。這幾步,恨兮走的極為謹慎,彷彿她從前做任何事情都不曾這麼謹慎過,她略微低下頭,看著履薄的腳步跟著向後退去,每邁一步,都輕輕落下,猶如身後就是萬丈懸崖,一步錯,就會跌落下去,不再復生。
“恨兮”一個帶著略微錯愕的聲音從一旁傳了出來。
由於恨兮正專注的低頭後退,聽到聲音猛的抬起頭來,沒注意腳下的落步,一下踩在了履薄的衣角,向後仰去。還好身後站的是履薄,他停下了腳步,手摟的比剛才緊了一些,扶住仰靠在自己胸前的恨兮。
恨兮四下尋了剛才發出聲音的人,原來那聲音,是即將大婚的大公主。此時的公主睜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