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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轉過身去了吧?
這樣自我安慰的一想,寒江雪正想轉身,那沉穩的腳步身卻又再次響起,正朝著她一步步的接近。寒江雪渾身一僵,急忙將頭藏在被子裡,再不敢移動分毫。
“江雪,我服侍你更衣。”
當那腳步聲停在床前時,低沉,清越有如洞簫的聲音悠然響起,只是這清越的聲音中透著一股沙啞的性感,這是之前沒有的。
寒江雪渾身一僵,聽明白離殤說的話語後,臉騰的又紅了。寒江雪窘迫不安的往被子裡縮了縮,小腦袋藏在被子裡,急忙悶聲開口:
“離殤,不用了,我自己會穿。呵呵,你,你把衣服放到一邊,先背過去,我這就自己穿。呵呵”
寒江雪紅著臉,訕訕的乾笑兩聲,始終僵直著身子縮在被子裡。離殤一愣,眼裡溢滿溫柔的看著那躲藏在被子裡的嬌小身影,寵溺的笑了笑,輕輕揉了揉寒江雪露在被外的長髮,不緊不慢的低聲輕語:
“江雪,聽話。你這身子怕是一時半會兒動不得的。乖,讓我服侍你。”
離殤說罷,勾唇一笑,輕輕拉開遮住寒江雪腦袋的錦被,低垂眼眸,彎下腰來。離殤眼裡流光溢彩,嘴角噙著絢爛的微笑,在寒江雪光滑圓潤的肩頭,落下一個薄如蟬翼的熱吻。
呃···
寒江雪徹底僵住,轟的一聲,整個人從臉頰一直燒紅到脖頸,耳後。寒江雪繚亂了,怔住了,離殤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離殤怎麼,怎麼能那樣說···
離殤眼裡含笑,輕輕的將那僵直著身子的寒江雪摟抱在懷,隨即右手左手一勾,將那擺放在床側的衣衫,一件件的往寒江雪身上加,不過離殤的動作很輕,很柔,彷彿手裡捧著的是什麼稀世珍寶。
離殤就這麼溫柔細心的幫寒江雪將一件件衣衫穿上,不管是貼身的裡衣,還是繁複的裙襬。
寒江雪緊緊的閉著雙眼,僵直著身子,任由離殤的大掌在自己的身上游移,感覺自己全身都快著火了般,一直在那可勁的燒著。
似乎過了半個世紀那麼久,離殤終於幫自己穿戴完畢,寒江雪仍然緊緊的閉著雙眼,緊咬著唇瓣僵直著。
“江雪,睜開眼,看著我。”
聽到那讓自己心暖又尷尬的聲音,寒江雪的睫毛抖了抖,但仍然堅決的緊閉著,這個場景實在是太讓人難為情了,她的離殤啊~~
感覺到一根手指輕輕的碰觸自己緊咬的唇瓣,寒江雪一驚,急忙睜開眼看向離殤。
“不要傷自己。”
離殤眼裡閃過責備,輕聲叱責起來。
寒江雪心裡一暖,自己面對的是離殤,是自己一生的愛人,老公,夫妻本就是一體,這樣一想,寒江雪那些尷尬便漸漸的消散下去。
因為,她面對的是那個始終愛自己的離殤,那個自己也愛的劉恆,那個自己總忍不住接近的夜東籬。寒江雪彎眼,幸福的笑了。
“恩”
離殤笑看著寒江雪,不語,只是從懷裡慢慢掏出一個白瓷小瓶,抹了些在手上。見到離殤的動作,寒江雪心下了然,輕輕的點了點頭。
離殤把手裡的藥粉,輕輕的塗抹到寒江雪的額頭。
“嘶!離殤,快把那個擦了,好疼!”
寒江雪眼裡含著淚,急忙苦著臉拉住離殤還想繼續塗抹的手。神吶,那是什麼東西啊,怎麼抹上去那麼疼?寒江雪疼的眼淚汪汪,大顆大顆的淚水直往下掉。
聞言,離殤渾身一震,急忙揮手將那遮住印記的粉末掃去,寒江雪這才緩和了過來,吸著鼻子,委屈的看著離殤。
“離殤,你剛才是不是拿錯東西了,那個摸在額頭上疼死了,還是換一種吧。”
離殤有些歉疚,心疼的輕輕揉了揉那被藥粉燙傷的地方,看著寒江雪輕聲開口:
“江雪,這是蕭暮雨配置的易容藥粉。那我去幫你找條絲巾來遮住,可好。”
“恩”
寒江雪苦著小臉,眼淚汪汪的點了點頭。禁不住伸手摸向眉心,可是什麼也摸不到,只感覺到陣陣清爽撲面而來,寒江雪眉頭一皺,有些惱怒了。
丫的,什麼雨之印記,怎麼偏偏找上自己,是嫌自己活的還不夠艱難嗎!神吶,要是這東西遮不掉的話,那自己豈不是要頂著這東西當活動靶啊,怪不得方舟子說自己有性命之憂。
丫的,任誰腦袋上頂著一個天下爭搶的東西,那能活的安穩,活的長久嗎?
寒江雪癟著嘴,越想越氣,越想越惱火,幹嘛這麼衰的事情就讓她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