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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唱著等的濃詞豔曲?蘭馨有點被雷傻了。
和親王一見,眉頭皺的緊緊的,這唱的都是什麼?一般的酒樓不是沒有人唱曲子,可人家那都是天橋底下有名的老闆或者“角兒”,唱的再出格也不過是西廂、白蛇一類,這臺上的女子唱的是什麼?兼著看見有點呆愣的蘭馨,和親王更怒,這不是帶壞我家的蘭兒嗎?
“蘭,嗯松盛,啊!”和親王差點叫錯稱呼,“這裡不怎麼好,要不咱爺倆換個地方吃吧!”
“五叔,松盛覺著這裡挺好啊!曲子唱的也有點意思,要不咱就這裡吃吧!”蘭馨可不管那套,如此模樣的白吟霜她還真是第一次見:委屈中透著自信,柔弱中透著堅強,單純中透著算計。這白吟霜果然不是簡單的角色,自己當初怎麼就輕敵了呢?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如此近距離觀察對手的機會,蘭馨怎會輕易放棄?
蘭馨話落,抬腿就往酒樓的雅間裡走,也不管身後的和親王了。
“欸!”和親王無奈的看著蘭馨向龍源樓的雅間裡走去,無法,只得跟著蘭馨一起進去。能真正壓制“荒唐親王”的恐怕也只有他真正敬愛或者寵愛的女人們了——耿太妃、福晉、蘭馨!
蘭馨剛在雅間的窗旁坐定,還沒等點菜,就又見著一個熟人由遠及近拎著鳥籠而來——直郡王家的多隆!蘭馨見著她的表哥,自然是要招呼一下的,於是就派了人去把多隆拉上來。多隆剛進雅間的時候還是很有一些王八之氣的,大聲的叫嚷著:“是哪個大譜的主子,非得請小爺上來啊!”
“呦!你小子也是個爺了?”弘晝一聽,吹鬍子瞪眼的用扇子敲了敲多隆的頭。
多隆一見是和親王,立即狗腿道:“哎呦!原來是王爺和蘭……恩,松盛表弟啊!多隆剛剛是混說,還請兩位別介意才是啊!”邊說,邊蹭到了蘭馨身邊,溜鬚拍馬的說著:“松盛表弟,想吃什麼,想要什麼儘管開口,都算在我的頭上!”和親王和蘭馨同行,討好蘭馨才是王道!
“既然如此,那就把那樓下的歌女找上來,讓她單唱一支曲子給我聽吧!”蘭馨揮手一指道。
“哎,行!你,去把那個歌女給我叫上來!”僕役領命去了,這一去,便牽出一匹咆哮馬來!
那僕從下樓的時候,正趕上白吟霜一曲唱畢,拿著個托盤下來討銀子。給銀子的不多,因為人家不知道應該按什麼“標準”給:是天橋下頭那說書的啊,還是青樓名伶啊?看她這表演的場地,自然是天橋底下老闆們的價。可看她這唱詞、身段,和這要錢時故作清高的樣子,這活脫脫的是個樓裡清倌的樣子啊!白吟霜看著托盤裡的零散銅錢,也不說什麼,仍是一桌一桌的走過去,而後轉上樓來,挨個雅間要錢。
那小廝見著白吟霜正在要錢,就在這樓上候著,知道她是要上樓來的,打著一見白吟霜就拉著她進雅間的主意,誰知這白吟霜一上樓,他還沒出手了,一個一直站在他對面的小廝模樣的人,先出手了。不僅出手了,而且“出手”很大方:五十兩!嘴裡還嚷著:還不快謝謝我們爺?
白吟霜一開始還楞著,眼睛向那雅間一瞥,卻似發現什麼般低下了頭,說:“既然您家公子如此賞識吟霜,那還請讓吟霜當面道謝。”那小廝似乎很欣賞識時務的白吟霜,一點頭,牛氣沖天的帶著她進了雅間。
多隆的小廝一見著白花花的一錠銀子,一愣,這是哪家的顯貴,對著一個不入流的歌女出手如此大方,自己是來“請”人的,可別給主子添麻煩啊!雖然自己這邊有個“天老大、地老二、他老三”的和親王,可結下樑子的是自己,人家算賬是絕對會算到自家主子頭上的,還是老實點好!所以只等著白吟霜跟著那小廝去那雅間裡道謝後再拉到蘭馨這邊。
一會兒,那白吟霜就被先頭那小廝點頭哈腰的從雅間中送出來,面色稍顯紅潤,兩眼卻是晶亮,彷彿見著黎明的曙光般透露出希望。
多隆的小廝見白吟霜出來了,便上前一步:“姑娘,我家主子懇請姑娘到雅間中單獨為我家主子唱一曲,價錢什麼的都好說。”這小廝說話舉止間自是透出一種大家子的風範。其實真正的世家子弟身邊的跟著的人多是這種成熟穩重的:主子就是個不讓人省心的,再來個無法無天的小廝,還不得捅破天去?打手什麼的不算,能跟著主子上街的,都是透精百靈、能平是非的人。在北京城裡,你想“仗勢欺人”,也得看看你今天出門燒的是什麼香!
“你要做什麼?”不知怎的,這白吟霜卻眼圈一紅,彷彿受了多大的侮辱一樣。而那邊送她出雅間的小廝卻像打了雞血似的叫嚷起來:“光天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