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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株連九族的重罪。即使二皇女軒轅雲霓是殷皇血脈,犯了這麼重的罪,殷皇也不應該僅僅將其革爵沒籍……而且,還將毫無過錯的三皇女拉上當了墊背。
殷皇的老狐狸的葫蘆裡究竟賣的什麼藥?
二月十五日晚,殷皇感染風寒,御體違和,御駕親迎無奈取消,只有文武百官代君出得勝門八十里,迎接西征凱旋的將士。
這看似普通的一個訊息傳來,更加讓宋昭隱約感到某種不安。
轉眼又是一年的初春,二月風從東來,吹面微寒,卻已經不能冷凝殷都百姓臉上的笑容。
與萬人空巷,齊聚得勝門,迎接勝利回朝的大軍的熱情人潮不同,與此同時的刑部大牢中,仍舊是陰寒森森中,未進牢門,就可以聞見一股常年不見日光的黴味。
一個容貌平常,但一雙眼睛透著機靈的女子領著宋昭,來到刑部大牢的門口,小聲囑咐宋昭在門外等著,她則警惕地向四下瞅瞅,快步閃進牢房大門下的看守房。
隔著四處透風的窗戶,宋昭也看不到那名女子與屋裡那些獄卒們說了什麼,不一會兒,一名臉色陰鷙卻乾瘦的獄卒就從看守房裡探出頭來,陰陰地目光盯著宋昭上下看了個遍,見宋昭一身麻布薄棉舊袍,手裡拎著一個食盒,瑟瑟地弓著身子站在門邊,冷哼一聲,毫不掩飾眼中的鄙夷,扭回頭,對緊跟著她走出來的那名引路女子傲然道:“趙三,你領來的人就是她?這麼個破落戶兒,還想著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那名叫趙三的女子訕笑著,手快速而隱匿地將什麼東西塞進獄卒的手中,那獄卒的手縮在袖子裡,似乎掂量了一下輕重,再次用鄙夷的目光斜了宋昭一眼,不耐煩地開啟牢門,揮揮手,示意那名女子讓宋昭快些進去。
宋昭提著食盒匆匆地進入牢房,在與那名獄卒擦身而過的同時,就聽得那獄卒壓低了聲音,道:“快進快出,別耽誤工夫。”
“那是,那是,我都囑咐好了,她曉得的。能夠讓她見上她那心上人一面,她就該知足感您的大恩了,哪裡還敢多事……”趙三諂笑著,一邊伸手扶了那名獄卒向看守房走,一邊向宋昭打個眼色。
那名獄卒顯然對趙三的奉承和剛剛勒索到手的財物很滿意,嘴裡答應著,隨口又說道,“剛剛宮裡可是傳出了旨意,待大軍進城,要將這裡最出色的小夫子送了去犒軍呢……”
犒軍?最出色的小夫子?
已經邁步進了牢門的宋昭腳步一頓,下意識地想要回頭問個明白,但清楚地思維卻讓他不再停頓,快步走進大牢的深處。
進了牢門,那陣陣陰寒森森地直撲過來,其中夾雜的不止是黴味,還有一股股令人作嘔的血腥和腐臭。
宋昭倒不是一般的弱質男兒,對於這樣惡劣的環境到不怎麼在意,但他的心卻一陣陣縮緊。
秋華、紫韻、冰卿、蜜爹爹等男兒,雖然做的青樓聲音,但平日裡可以算是錦衣玉食,何時受過這等苦楚?雖然宋昭吩咐手下青門和碧水宮都盡力,保護他們不過大刑,但那也不過是讓他們少受些皮肉之苦,這麼些日子來,他們在這等腌臢之地,受的苦……可是他們能夠承受的?
雖說他們大都借過客,但那青樓接客無論何等不堪,又怎麼能與犒軍的軍妓相提並論?
犒軍啊……即使宋昭沒見過,他也明白,那意味著淪為讓無數個粗魯的軍人輪番洩慾的工具……很少有人能夠從那種地方活著離開。
宋昭心裡思緒萬千,焦慮重重。只是,不論他如何焦急,他也沒有辦法,在這種時刻,將牢裡的人全部救出去……
若是隻救一個……
宋昭的腦中彷彿劃下一道閃電,剎那間照亮了他的腦際,同時也讓他震驚地止住了腳步。
那獄卒說是,殷皇下旨在這裡選出最出色的去犒軍……那麼也就是說,她們選的很有可能只是一個人。而最出色的那個人……毫無疑問就是名滿京城的第一公子--宋雲夕。
宋雲夕?那應該是他自己,只是按照眼下的情況,若是宋昭不出手改變的話,那個即將被選出來送往軍營犒軍的人,無疑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宋雲夕的替身--秋華!
想通了這一點,宋昭心中長久以來的許多疑點,似乎都被某一條線索串聯了起來,而且,他隱隱地看到宋雲夕,也就是他自己的背後,一直都被一隻幕後的黑手操縱著。
母親突然獲罪,女子發配,男子沒入官妓,然後,是宋雲夕因接客以死相拼……而最讓宋昭納悶的是,太女、三皇女似乎對宋雲夕的感情很深,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