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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又好笑又生出一些陌生的溫暖。他自己因為自小獨立,也能幹非常,還未成年時就已能獨挑大樑,無論是家裡人還是外人都將他當做了不起的人看,竟是忘記了,孩子始終是孩子,也需要別人誇獎和陪伴。
偶爾生出孤獨的心理,看見大人們一臉“他一定沒問題”的眼神,咬咬牙也就撐過去了。
久而久之,就成了這麼一副喜怒不形於色,總是讓人摸不透意思的人。
“莊家除了我,還有兩個弟弟。”莊夙顏從未跟誰提起過家事,心裡也是新鮮,慢慢道:“我是長子,所以繼承家位,我兩個弟弟於我是同父異母。”
胡小海眨巴眼,“你有幾個娘?”
“……三個。”
胡小海嘆氣一聲,拍拍他的背,“辛苦了。”
王師好笑,“想到哪裡去了?我是長子,我母親乃正室,沒有人敢對我不敬。”
可也是因為自己母親是正室,對於自己的要求格外嚴格。幼年時看弟弟們跟自己的母親在院中撒嬌玩鬧,人非草木孰能無情?說不羨慕當然是假的。
胡小海感覺到王師發了會兒呆,知道他定然是想起了童年往事,也不打擾,靜靜地窩在男人懷裡數對方心跳。
至深夜,外頭又飄起了雪來,冷風夾著雪花拍在窗欞上。胡小海翻來覆去睡不著,弄的王師也無心睡意。
“怎麼了?”黑夜裡帶著沙啞聲音的王師顯得性、感非常。
胡小海舔舔嘴角,若是王師此時看見,一定會發現少年眼底閃著一層狼似的綠光。
床鋪裡安靜了一會兒,隨後王師的呼吸陡然粗重起來,聲音裡帶了絲無奈,“別鬧。”
哪知這麼一句,卻讓有心惡作劇的胡小海更加興奮起來。
少年身體本就血氣方剛,加上食髓知味,正是惦記著有的沒的的時候。在被窩裡翻個身,壓在王師身上,手裡不客氣地動來動去,撩撥的王師終於睜開眼朝他看來。
“不睡覺?”他問。
胡小海嘿嘿笑,大著膽子湊過去在王師嘴角吻了吻,“這天兒冷。”
“所以?”王師眼裡覆了一層笑意,手不老實地順著少主腰身往上溜。
大掌溫暖乾燥,貼著肌膚帶來一層顫慄的舒爽。
聽到少主呼吸漸亂,那手也不客氣地更往上撩去,摸到胸口粉嫩,搓揉□,另一手卻是往褲帶裡探去。
兩人在被窩裡一頓糾纏,不一會兒少主就膝蓋發軟,被王師一個翻身壓住。暖和的被蓋磨蹭二人面板,彼此貼得極近,帶來一層愜意快感。
彷彿全世界就剩他二人似的,耳鬢廝磨,互相慰藉,呼吸交融間將那層欲語還休的情分燙化做糖絲,甜甜蜜蜜抹了彼此滿身。
事畢後,胡小海臉上還泛著情、欲的紅光,渾身舒坦的四仰八叉,不一會兒又嘿嘿傻笑起來。
王師將二人身上擦弄乾淨,抬手將他摟進懷裡問:“笑什麼?”
“嗯……”胡小海懶洋洋道:“爽。”
“……”王師對他的豪邁有些無語。
少主看眼下氣氛正好,慢條斯理道:“第一次你說是幫我,這一次是為什麼?”
王師一頓,指腹刮過少主赤、裸面板,聲音低沉卻溫柔,“誰說第一次只是為了幫你?”
“恩?”少主跟逮住獵物似的小狐狸,笑彎起眼睛,“不是幫我,那是什麼?我可不記得你是……斷袖。”
王師點頭,“我原也以為我不是。”
“那現在呢?”
“……”王師閉上眼,“沒和其他男人做過這種事,不清楚。”
胡小海一愣,隨即怒了,蹦起來就揍人。王師閉著眼攔住他的手,嘴角勾起笑意,“不如少主讓我找別人試試,再來回答你這個問題。”
“你他媽敢!”少主狠狠踹過去一腳,“別說我沒提醒你,老子不是好惹的,想吃完就算老子可不答應!當心我找樊雪寒毒啞你!”
王師挑起眉,這才睜開眼看他,“少主這麼狠?再說我還沒吃呢。”
“……”胡小海下意識覺得菊花一緊,梗著脖子道:“那也不行。”
王師盯了他半天,猛然低低笑起來。
他笑得胸膛震動,抬手將少主壓進懷裡,嘆了口氣,聲音裡卻帶著一種愉悅,“怎麼就碰上你這麼個小子。”
這話裡少了平日他習慣的禮儀,教養,沒帶著那主僕有別的恭敬,僅僅‘小子’兩字,無端就讓人聽出幾分寵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