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側,中指緊貼褲縫。
“少主……真是博學多才。”好半響,莊夙顏才慢慢開口。
他敢肯定依這個放牛娃的水平不可能知道玉膏的味道,別說味道了,他見沒見過白玉髓都是一個問題。——至於那什麼“抱朴子”他完全沒聽明白。
可事實是,不管因為什麼,這位少主回答出了正確答案。此時回答的若是三大世家裡隨便哪位少爺,他都不會有這般意外,可偏偏,是這個人。這個本該不知道這些的軒轅永逸。
“少主是從哪裡看來的?”他相信那個“抱朴子”應該是一本書。
胡小海眼珠子亂顫,他這時候才想起,這裡的文化和自己的世界壓根不同。
但看樣子至少答案是正確的。那麼……
“聽來的。”
“從哪兒聽來的?”莊夙顏沒打算就這麼放過他。
胡小海乾巴巴道:“說書人。”
莊夙顏:“……”
他沒笨到相信偏僻山村裡會有說書人,再看胡小海有些僵硬的臉色,他突然覺得自己的心情很矛盾。
能肯定的是自己對玦王都,對軒轅國是絕對忠誠的,若沒有突然冒出一個軒轅永逸,他的這般忠誠將持續下去,並且伴隨皇子殿下開闢出一個新的世界。
從大局來看,這對軒轅國是絕對有益的。可偏偏因為軒轅永逸,使得他的一腔忠誠變成了不倫不類,設計謀害主公之子已經是大逆不道,他若還有些顧慮,此刻便當收手,好好教導少主成人,盡心輔佐做好自己原本該做的。
可惜,他已經對皇子殿下宣誓忠誠,他餘後的一生將為了軒轅國鞠躬盡瘁,如今收手已經太晚——他早已豁出了性命。
什麼都不懂的軒轅永逸是絕對的障礙,不僅是障礙,還可能壞了他和皇子殿下原本的計劃。
他原本已經打定主意將少主架空,自己獨攬大權,哪怕落下對主公不忠的後名——他知道,若是主公軒轅狼知曉這一切,也會支援自己。
可就目前的相處來看,這個看似什麼都不懂的少主,似乎又……並不是真的什麼都不懂?
雖不是巧舌善辯,偶爾蹦出的話卻讓人出乎意料;雖不是絕頂聰明,卻懂得明哲保身,拿捏分寸,看清眼下形勢。
——他若不懂得看形勢,只會吃喝玩樂,也就不會說出想要做少主該做的事。這明顯是察覺了一些事情,然後想出的對應辦法。
說他什麼都不懂,他卻知道玉膏是何物,仔細想想,早在最開始的時候,他便拿著只白玉雕成的小貓滔滔不絕說過玉器的煉製方法。
雖然辦法傳統了些,老舊了些,但他不認為一個放牛娃應該理所當然掌握這類知識。
再加上他之前掀開桌布發現是瑪瑙時露出的驚詫表情……
深山裡的放牛娃會認識瑪瑙嗎?
莊夙顏腦子裡飛快地轉了起來,連帶看向胡小海的眸光也越來越深不可測。
主公在遺囑上並沒有寫明永逸的母親是誰,也沒有說明為何將他藏於深山。包括他們找到少主時,他自己也並不清楚自己的雙親,自幼以來的記憶只有眼下幾畝薄田和兩頭黃牛,錢財不多,卻足夠自己吃穿。看得出少主雖從有記憶以來就是獨自一人,但從未真的餓過肚子,留下他的人似乎一早就安排好了一切。
會是少主的母親嗎?可若真是她,為何不留在自己孩兒身邊?又或許……早已病故?
不管他的母親是誰,主公又到底有何打算,至少目前看來,也許主公早就留了後手。
也許,這位看似呆傻的少主,事實上只是在……裝。
胡小海完全不知,自己的形象已經徹底從不知世的放牛娃變成了蹈光養晦,智慧如海深的牛逼少主。
他還在戰戰兢兢,卻見莊夙顏突然揚起了一丟丟笑容。
雖然只是一丟丟,卻也已經足夠嚇人!!
就好像從不吃素的獅子對過路羊群再不看一眼,胡小海差點媽呀一聲蹦起來。
“少主真是博學多才。”明明是同一句話,語氣的轉變卻使得剛才還是疑惑的句子變成了肯定句。
莊夙顏點點頭,“依少主所見,這次比試乃是平局。不過……臣自當退讓,所以,少主贏了。”
“……”麻蛋他剛才說什麼?
他說得是中文嗎?怎麼自己完全聽不懂??
胡小海完全不知,自己什麼都沒說,什麼理由都沒找,甚至沒花費心思為自己以後的未來鋪路——某人已經將他的事蹟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