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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讓我說第二遍。”
男人便葫蘆似的滾出去了。
還有四個。
胡小海藉著王師擋住自己的機會,皺了皺眉,怎麼才能找著理由把他們都趕出去呢?
莊夙顏伸手拉某人的手,看上去一副要將人從自己身上撕下來的樣子,只有胡小海直到,這人一邊拉著自己手腕,手指在別人看不到的角度摩挲著自己的手腕,曖昧地簡直能把人燒起來。
他眉頭抽了抽,一邊努力往男人身上擠,一邊甩掉他的手,看上去好似在掙扎,兩人就這麼無聲無息地內訌起來。
莊夙顏低頭看他,眼底閃過一絲笑意,胡小海撅嘴巴,無賴地道:“親個。”
王師便故意道:“少主自重。”
好似他只會說這一句話了似的。
胡小海便按著他自己親上去,舌尖刷過王師唇瓣,男人看似要推,實際卻輕輕壓住了胡小海的脖頸,讓那人能更靠近自己。
他不能做得太明顯,這種“欲拒還迎”般的感覺讓他心裡貓爪似的癢。
胡小海卻樂顛顛地享受難得的主動權,一邊啃咬王師的唇瓣,一邊將自己的舌頭探進去,逼迫對方和自己糾纏——當然,是不是真的逼迫的,天知地知。
不等胡小海盡興,王師便把握好分寸地將他一把拉開了。
男人站起來,一身氣息壓抑地讓人大氣不敢喘,剩下的四人面面相覷,有些拿不準該不該告退——可是太子說過,要一直陪著少主,不到關鍵時候不能退。
可怎麼樣是關鍵時候呢?
幾人有些苦惱地想著。
胡小海的目光追著男人抬起來,曖昧地燈火下,水潤的唇瓣帶著一層誘惑地光。他就那麼直直地看著莊夙顏,雖然腦子裡不停轉著念頭,臉上倒是一點都沒表現出來。
這讓外人看著,彷彿只是一個痴情人深情地凝望。可這目光卻讓王師難受極了,他幾乎想不管不顧地將這人壓倒辦了。
今天一天他壓抑著這種焦躁擔憂的心情一個人待了一天,心裡不斷反覆重複著自己和胡小海的每句對話,每個眼神,每個表情。他不確定自己是不是表現完美,生怕胡小海露了破綻。
而這種情緒在此時無限被放大,無法好好和這人說話,又看見他悠哉悠哉地在一看就是別有所圖的男人堆裡快活,心頭的各種情緒彷彿大海般要將他的理智淹沒了。
胡小海沒注意到王師複雜的表情,心裡正碎碎念著——麻蛋這群人要看到什麼時候?這樣都不行?難不成要讓自己寬衣解帶嘿咻給他們看嗎?
尼瑪真是沒有最變態只有更變態……等等,不會太子給他們下過命令吧?
一想到古代宮廷臥房外頭總是有專門記錄的宮婢,比如皇上今晚睡的哪位娘娘處啊,什麼時候進去的,什麼時候出來的,期間做過幾次……
胡小海默默打了個抖,這幾個人不會是……有這種用處的吧?
又或許太子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