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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身形宛如電光石頭。太阿光濤怒湧,帶著他的身影捲到狼妞身邊。突然,一團隱約的彩光直射燕鐵衣,一把雪亮的大鋤刀揮閃,要劈砍燕鐵衣的雙腿。
所有人都在原地反應不及,燕鐵衣的太阿眩閃耀目,將他與狼妞的身影籠罩。光波的殘影還在眼簾時,燕鐵衣突然連人帶劍飛撞砍向雙腿的大鋤刀。那個人剛露出五彩斑斕、紗帶飄舞的奇異裝束,燕鐵衣已經將照日順著鋤刀翻滾向內緣的一剎那,刺入對方的脅背。漫天的血雨突然散出,那個人還在持續著動作時,血液已經隨著他的翻滾向外噴撒。當他倒地時,已經是死屍一具。
打鬥開始得突然,結束得也乾脆。白飄雲倒提著自己四十斤以上的雙鋒藍光彎刀衝向愛女白媚,擔心地詢問她是否受傷。狼妞活動著四肢,在身上四處摸索,卻笑如春花:“好象沒事,連塊皮也沒擦掉。大當家,多謝你救我一命。”
燕鐵衣只是眨眨眼,點頭示意。那邊屠大叔已經拖著呻吟痛叫的樊大空朝我們走來。可惜白飄雲沒攔住扔韋陀杵的那個人。聽說肩膀和後腿都捱了他一刀。
140、好想殺人啊! 。。。
看著想跑卻被屠大叔跟拖死狗一樣的樊大空,我心頭暴躁已極。已經控制不住想抽出銀虹活剝了他。可是,還需要從他嘴裡套出線索來。
這個傢伙倒是嘴硬死活不說,即使被屠大叔打得鼻清臉腫的,也咬緊了牙關不開口。屠大叔火冒三丈,差點打死了他。白飄雲卻將他攔了下來。把我們叫到一旁說自己倒有個法子,就是怕這個樊大空定力太強。燕鐵衣也沒有辦法,時間不夠,除了嚴刑逼供外,還真沒法子慢慢磨他。
白飄雲示意我們先走,他卻遲了半刻才趕來,手中已經多了一個包卷。見我們都有些不解,這個老頭卻只是神秘兮兮地一笑說,這是道具,回頭還要狼妞配合。只不過,我們千萬別笑話她,免得那個小丫頭一害羞,就砸鍋了。
找到一個幽深且泛著濃重黴腐氣息的山洞,白飄雲這才滿意地點點頭。他也不急,讓我們坐下休息一會兒,還吃了些東西。就連樊大空也分了些食物。這個黑漢子倒不客氣,有吃就吃。狼妞似乎也對他的性格起了好感,還幫他的傷口包紮了一下,讓他減少了不少痛苦。
樊大空冷笑一聲,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死活不開口。只不過他明顯有些疲乏了,才吃飽沒多久,就開始點頭栽瞌睡。我聽燕鐵衣與白飄雲左一句,右一句地閒聊,心裡泛起了疑惑。這個該死的傢伙不可能這麼沒神經的,吃飽了就想睡?又不是豬投胎。呃,把自己跟著罵了。我每次一吃飽就開始暈乎乎的。
才過一會兒,樊大空竟然沉沉睡去,還發出的鼾聲。白飄雲與狼妞對視一眼,笑得很開心。
燕鐵衣問:“白老,你們方才在他吃喝里加了東西吧?”
“還有藥裡。”我低聲接著說。我都沒犯困,他竟然還能睡得打呼嚕,絕對是被做了手腳。
白飄雲點點頭,說是給他加了一小撮迷魂藥。這種迷魂藥只是種催眠及加深昏睡的東西,還能讓人產生幻覺。
燕鐵衣恍然大悟:“如果意志力比較強,便不容易矇混了。”
“就是這樣。”狼妞笑嘻嘻地介面。不過,小姑娘馬上就愁眉苦臉了,“爹,我又要扮演那個角色啊?”
白飄雲沉吟了一下,說:“你還是裝引魂使者吧。記得腔調不要太軟太柔,儘量把尾音拖長,臉也得稍稍塗抹點什麼,越是逼真效果越大。”
狼妞嘟著嘴巴問:“那爹演什麼呢?”
白飄雲開啟剛才的布卷,裡面竟然是他們穿著那件五彩並綴著紗帶的錦衣。可惜沾滿了血跡,一點都不飄逸了。“我扮演他的同伴。好在這種藥可以讓人的視力變得模糊,認知能力下降,他壓根看不清楚長相。”
“那我們是否要避開?”燕鐵衣朝四周打量著。
“那倒不必,你們只要在黑影裡坐著,別出聲就行了。”狼妞開始化妝了。
簡單地佈置了一下場景,點亮一根幽幽的火摺子,穿著白色衣服的狼妞開始用悠長卻悽哀的聲音呼喚著樊大空。
我與燕鐵衣,屠大叔坐在角落裡。除了打鬥,燕鐵衣一直沒有放開我的手。我掙也掙不脫,便任他握著。只是曲膝用剩下的那隻手抱住自己,縮成一個團。
看著狼妞把樊大空喚醒,看著白飄雲在樊大空的認知下,被誤認為是修玄道的四師兄後,開始一點一點被引導著吐出他們的計劃。
死後的世界真的會如此荒誕嗎?為什麼前世我死掉時,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