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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猶豫了一下,但是最終還是好奇心佔了上風。我支起腦袋問他:“你和童海林不和?”一邊留意他的反應。
他的雙眼直視前方,唇邊卻浮起了笑容:“聽誰說的?”
我老老實實的說:“羅莎和朱珠。”
安哲輕描淡寫的問:“你怎麼看?”
我愣了一下。我怎麼看?我只是一隻鸚鵡,我能怎麼看?
他的問題令我心生警惕,他這麼問我是對我產生了懷疑?還是他也喝多了酒,昏頭啦?我滿腹疑竇的凝視著他,但是他並不看我,而是很認真的在等著我的回答。
算了,就從明天再開始藏拙好了。
“童海林對你有些過分關注。”我想了想,認真的說:“我看……有可能是嫉妒。”
安哲哈哈大笑,昏黃的燈光從他的眼裡一閃而過,在亮光的背後,是我讀不懂的落寞。也許是酒精的作用吧,讓他突然之間有些意興闌珊。
我目不轉睛的凝視著他,很想拍拍他的肩膀,或者摟摟他的大腦袋,但是最終,什麼也沒有做。只是突然之間很留戀他眼睛裡那種明亮而又澄澈的光彩,就象我最初在寵物醫院甦醒過來時,第一眼所看到的。
這是不是就叫做高處不勝寒呢?他身邊的年輕人除了他的下屬,就是他的客戶。那樣的身份是註定不能夠贏得他的信任的。
我覺得突然之間,有一點了解他了。
安哲突然停了車,說:“我帶你去吃點東西。”
我立刻精神一振:“這麼晚了還有地方可以吃到東西嗎?”
安哲沒有回答我,只是連著外套把我抱了起來。一開啟車門,一股冷風撲面而來,眼前的樓房幾乎沒有幾扇還亮著燈了。應該是很晚了吧。
黑燈瞎火的,不知道他是要去哪裡呢,我很好奇的從厚厚的外套裡探出頭,窄窄的弄堂兩側都是很普通的大排擋。我們進去的這一間店面很簡陋,好象也沒有什麼出奇之處。店裡只有零星幾個客人在吃消夜。
老闆是個三十歲的胖子,看到安哲,面無表情的問了句:“要什麼?”
安哲伸出兩個指頭:“兩份排骨麵。”
老闆轉身向廚房裡喊了一聲:“排骨麵。兩份。”
安哲抱著我找了個清淨的座位坐下來。說實話,我還真沒有想到安哲會到這種地方來吃東西。很簡陋的地方,好象也不乾淨。難得的是一直營業到深夜。
等了沒有多久,面就盛在砂鍋裡端了上來,看上去熱騰騰的,好象很好吃的樣子。安哲推了一份在我的面前,就低頭開始吃自己的。
還真是很好吃,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餓的太久了。
我剛喝了兩口湯,門又被推開。屋裡立刻竄進來一股冷風。
一個似曾相識的聲音說:“要一份排骨麵。”
我愕然的抬起頭,驚訝的張大了嘴巴。
怎麼會是他呀?
十六
我再次打量這間小麵館,不過四五十平的店面,近乎寒酸的裝修,餐桌餐椅都是市面上最便宜的那種,屋頂上吊著日光燈和兩個黑糊糊的吊扇,地面上殘留著難以洗刷的油汙,屋角堆放著還未來得及清理的垃圾。老闆的態度也不熱情,瞧,距離旁邊桌子上的客人離開足有十分鐘了,用過的碗筷還沒有收。
就這麼一個你摸出去就不一定還能摸回來的小店面,居然能吸引兩個有錢的大帥哥來這裡吃消夜?是不是有點太誇張了呀?
安哲還在吃麵,一直到童海林坐到了我們對面,他才抬起頭,面無表情的瞥了他一眼。
童海林還是那麼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伸手摸了摸我的脖子,我大概是太過意外了,一時也沒有反應過來,所以有些魂不守舍,意識到了著一點趕緊圍著砂鍋把身體朝安哲的方向挪了挪。
我覺得離開了佰石,童海林身上那種混合了酒精和香水的曖昧不清的味道更加明顯了。難怪朱珠和羅莎會說他“花”。大約在一般女人的印象裡,花花公子的身上都是帶著這樣標誌性的味道的。
“這裡我經常來,”童海林帶著一種頗為感慨的神氣環顧四周:“不過,已經很久沒有遇見過你了。”
安哲淡淡的應了一聲:“是麼?”
童海林慵懶的笑了:“你還是不相信我?”
安哲放下筷子,抓起桌子一角上粗糙的面巾紙擦擦手:“這麼小的事,說不上相信不相信。”
面無表情的老闆把童海林的面端了上來,他看看童海林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