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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的事,一點也沒有憐香惜玉。
每一刀,都劃破凌夕bai皙的肌fu,鮮紅的血就會噴出來,觸目驚心。而每一刀,都讓她疼得很想直嚎出來,看她卻倔強的緊閉s花ng唇,一點聲音也沒叫出來。
她的額頭都佈滿了汗珠,割肉那樣的疼……
承受著,用自己的意志承受著。
南宮憬總是不滿zu,有些往事,他可以刻意的不去提起,但是卻不會忘記,那些磨滅在心裡的疼痛早已經成了永遠的印記,就如雪歌的死……
他記著,一直記著。
所以,當每一刀劃破凌夕的肌fu時,他就會有一種莫名的快gan,是替雪歌報仇的快gan,根本不會顧及凌夕到底有多痛苦……
這一ye ,他又滿zu了。
看著凌夕身上的一道道傷痕,他的嘴角微微上揚,很是滿意的收起匕首,然後丟給凌夕一瓶藥,道:“記得明天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要不然,我一生氣,樓慕可就沒命了……”
說完這句話,南宮憬就離開了。
屋子只剩下傷痕累累的凌夕,她除了新傷口外,舊傷口早就遍佈了全身,但都是已經凝結的傷疤,只要穿上yi服就完全看不到。
南宮憬丟給她的一瓶藥,就是能讓傷口瞬間凝結成傷疤的藥,為的就是讓凌夕看起來跟正常人沒什麼兩樣。
凌夕手中緊握著那瓶藥,雙眸冷傲的看著,銀白的瓶子,在她看來卻是特別的刺眼,她恨不得rou碎這個瓶子,立馬一刀殺了南宮憬。
可她不能。
當她決定成為南宮憬折磨的物件時,她就已經沒有了霸氣,夜夜都這樣淪為wan偶那樣,任由南宮憬拿著匕首在她的身上一刀刀的劃破。
她的身體,疼從來沒有停息過……
其實,她根本無需這樣做,只要將南宮憬收了,一切也都太平了。可她卻沒有這樣選擇,最終竟是甘願淪為南宮憬折磨的物件。
她並不後悔。
在某個夜,她知道了樓紫臣的一個秘密,讓她毅然決定成為南宮憬折磨的玩chong,並且一點也不反抗,這一切都是因為她想要報恩,一世都無法報答的恩情。
原來在幻境迷城的時候,樓紫臣為了救她,竟將他自己的生命靈珠取了出來,取出生命靈珠的樓紫臣,將活不久了……
短則一個月,長則一年。
在這個時間裡,她豈能讓樓慕死?那可是樓紫臣唯一的父親,她就算yao緊牙齦,也要撐過一個月、一年,乃至更久,她都不能讓樓慕死。
凌夕自嘲的揭開瓶布,將藥粉倒了出來,看著那些不堪入目的面板,一點也不輕柔的將藥粉都撒了上去,就似那些面板都不是她的,瞬間就像是被千萬螞蟻啃食那樣。
疼得她蹙起眉頭。
南宮憬這個惡魔,拿著匕首一刀刀劃破她的身體還不滿zu,竟還要用這樣的藥粉讓她生不如死,她還又不得不敷上這些藥粉。
真是夠毒的男人。
可她呢?
為何淪落到如此愛惜自己的jian命,換做是以前,她定會想著,就這樣死了多好,一了百了,更不用在無數夜承受痛到麻木的折磨。
她卻不敢死。
她的命是樓紫臣給的,一命換一命,她如何敢去死?
是啊。
她死不了,也不能死,唯有yao緊牙齦,就這樣承受著……
凌夕胡亂的將身上的傷口給擦了一遍,門外便傳來敲門的聲音,“夕兒……”
是樓紫臣。
凌夕趕忙的將yi服穿上,將屋子血痕的跡象都瞬間幻化不見,一切照舊,然後裝作什麼事都沒有的樣子,坐在椅子上,清冷道:“進來。”
樓紫臣推門進來,一切都很正常,什麼痕跡都沒有,可他方才看到樓慕從裡頭出來,他已經不是di一次見到樓慕從凌夕的屋子出來。
一次不奇怪,兩次也不奇怪,可三次、四次……那就很奇怪了。
“有事?”凌夕定定的望著樓紫臣,那雙慵懶的桃花眸在一片迷離的光暈中深深淺淺,將報恩的情義埋藏得很深,深到任何人都察覺不到。
樓紫臣愣了一下,隨口問:“方才見爹來過這裡,找你可是有事?”
凌夕表露很平靜,像是聊家常那樣,道:“只是來詢問幾聲,沒什麼重要的事。”
“是嗎?”樓紫臣顯然是有些懷疑,他對樓慕是最瞭解,畢竟樓慕是他的爹。